聲:“鶯鶯姐稍等一下,我這就來替你開門。”
“不用了妹妹。”鶯鶯在門外道:“你在屋子沒事就好,我只是不放心,來看看你。”
我這才又重新躺了下去無力地說道:“鶯鶯姐掛心了,若不是我覺得渾身乏力,便會與你開門。”
鶯鶯道:“不礙事。那我走了,你好生歇息著吧。”
被鶯鶯這麼一打擾,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再看看天色,依然是夜晚了,明晃晃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子,不用掌燈到也能將屋子裡的一切看個清清楚楚。
鶯鶯大概不是來看我是否熟睡,應該是來檢視我是否從那處洞穴逃走。想到這裡我不禁又心生起愧疚,忘我辜負了她的一片好心。
“想不到我為你提心吊膽,你卻在這裡與人姐妹相稱叫個熱乎。”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我警惕的抬起頭道:“誰!”卻看見窗外的月光下靜靜地站著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月色如水,照在他雪白的袍服上,更是填了些許溫潤如玉的錯覺。
是他嗎?我有一絲驚喜,然而卻因為上次的失誤不得不警惕的問道:“你是?”
“莫飛揚。”
白衣男子淡淡的回答著,緊接著迴轉過身,向著半開的窗戶走來。
是的,我又看見他了,又看見那個如斐揚般帥氣的模樣。
“不!”我緊張的說道:“你先不要過來!”
話說完我便揚起手在幔帳上又撕下一角,蒙在了自己丑陋的臉上,因為我不想讓他看見我這副醜露的面容,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自己呈現在他面前的,永遠是一副姣好的容顏。
“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莫飛揚輕輕揚手,半掩著的窗戶便緩緩開啟,緊接著縱身一躍,便躍到了屋子正中央。
☆、無端闖入
莫飛揚輕輕揚手,半掩著的窗戶便緩緩開啟,緊接著縱身一躍,便躍到了屋子正中央。
莫飛揚溫和的臉忽然變了樣,他微微一愣而後緊皺眉頭,揚起手卻又停在了半空,緊接著開口道:“小雨,你的臉。。。”
他叫我小雨。。。我有些欣喜,彷彿我又聽見了斐揚在我耳邊呼喚“小魚”,淚又不知不覺的爬上臉頰,我輕輕別過臉道:“沒什麼,我只是著了風寒,這樣可以防止傳染他人。。。”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蒙著的薄薄面紗已經被莫飛揚一把揭開。
我想要遮擋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任由自己丑陋的臉暴露在空氣當中。
莫飛揚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氣,而後伸出手,將我的頭緊緊地貼近他的胸膛,我的耳膜處傳來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臉頰緊緊的貼著他強健的胸膛,使我一陣安心。
如果他的容顏讓我想起了曾讓自己愛之深恨之切的斐揚,那麼,此時此刻靠在他懷裡安心的感覺,卻是真真切切如同兄長般的溫暖。
莫飛揚用哀傷的口吻道:“小雨,我們走,離開這裡,再也不要復仇了,我只要你、好好的活著。”
同樣的一句話從飛揚的口中說出,我聽後眼淚竟險些又奪眶而出。我將頭深深地埋在飛揚的懷裡,哽咽著說不出一句話,唯有不停地衝他點著頭。此時此刻就連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何下定的決心竟可以這樣輕易被他動搖。
莫飛揚將我橫抱在懷裡,緊接著一步一步,向著門口走去。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陣噪雜的聲音,似乎來了很多人,只聽隱隱約約有人喝道:“快點快點!別讓他們跑出去了!”
我還沒有想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拴著的門已經被一腳踢開。
雖然門口站著的人影背對著月光,是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但我仍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就是炎煜琪。
心陡然一沉,我有種想要掙開莫飛揚的懷抱的感覺,如同一個在外偷情卻被丈夫逮個正著的妻子,一時慌亂了手腳。
炎煜琪冷著一張臉道:“給本王將這對恬不知恥的狗男女拿下,男的殺無赦,賤人留下。”
“慢著!”我從莫飛揚的懷裡掙扎著站了起來道:“第一,我們並非狗男女,第二,你雖貴為王爺,我可以被你抓,但是憑什麼要將他殺無赦。”
炎煜琪滿眼嘲諷地看著我道:“怎麼?你心痛了?捨不得本王殺了他?”
我看著眼語氣嘲諷的目光又氣又惱,而後淡淡道:“是,我心痛了,但我更為心痛的是你的子民有你這樣一個王爺。”
炎煜琪的手猛然揚起,而我,依舊靜靜地睜著眼睛,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