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榮至今都沒有辦法去恨那個男人,只是因為他至今都不相信那個男人會離他而去,他以為他對那個男人太瞭解不過了。
廖科杲並不是傳言中的花花公子,也不是因為有一個富商老子就拽的不行的富二代,在鄧孝榮的印象中,他就是有點毒舌又有點傲嬌的小男人罷了,他會一邊嫌棄他炒過了的芹菜一邊扭頭又吃得精光,也會在他睡著的時候偷偷親他一口,然後還挺不好意思的將自己捂在被子裡沾沾自喜……
最另他難忘的莫過於有一回下著瓢潑的大雨,他因為樂隊換人的事情和黃文堯吵架然後氣的跑到了雨地裡,原本淋些雨也沒什麼,可是當半個小時過去後只有他氣急敗壞的找到他,一邊罵著自己一邊又擔心的詢問他有沒有事的時候,他看他那一身正裝顯然是從某個正式場合趕來的模樣,突然就像個孩子似得裝起了嬌弱,趴在他的背上讓他揹著自己回家。
那一次,回家的路真的很長,雨一直都沒有停,鄧孝榮就這麼趴在他的背上打死也不肯下來,其實按照體型來說廖科杲比鄧孝榮大不了多少,他又不是那種特愛運動的人,所以不到一會兒就氣喘吁吁,而為了掩蓋自己的體虛,他刻意數落他個不停。
鄧孝榮也不揭穿他,只是將腦袋貼在他那溼透肩膀上,尋了個離著耳朵比較近的地方問道:“我突然好感慨,不知道你能揹我多少年。”
“切,還感慨,女人似得。”廖科杲一邊嫌棄一邊又將他往上託了託道:“沒死就能背。”
“這話算是承諾嗎?”他挺沒安全感的問道。
“說你女人你還真女人起來了,還承諾,我說了你信啊?”
“你說了我就信。”
“那感情好,你想聽什麼就告訴我說給你聽。”
“就說個讓我安心的就成。”
“要不明天我找你上司單挑?”
“切,我那天怕過那慫?你知道我最怕什麼。”
廖科杲聽了這話許久沒有回答,鄧孝榮看不見他的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