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爹是被人陷害而死的。至於你的父皇的失誤,宇,我知道做皇帝時間很辛苦的事情,國家大事全壓在他一個人身上,儘管他小心又小心,謹慎又謹慎,可還是避免不了差錯的。”
她說:“別說對不起了,宇,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反倒是我該謝謝你,謝謝你為我爹,為徐府作的一切。”
那絕不會是喬安會說的話,會做的事!是的,那又是幽幽簾夢!可是,倘若可以的話,他寧願自己永遠生沅在那樣的夢幻中,再也不要清醒過來,不要面對這樣殘酷的事實!
門外忽然傳來尚公公的通報聲:“皇上,晚妃娘娘,清妃娘娘,凌妃娘娘求見!”
龍宸宇想也不想便怒吼道:“誰叫她們來的?全都給朕回去,朕誰也不想見!”
尚公公跟三妃從未聽過他這樣的怒吼聲,都被震得渾身巨顫,什麼話也不敢說,便乖乖散去。龍宸宇癱坐在地上,閉目無語,滿手鮮血淋漓,卻恍然不覺疼痛,神情間憤恨漸消,但那股無奈心痛以及傷心卻越來越明顯,難以自制,使人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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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姝瞧著呆坐藤椅淡然不語的喬安,再相互對視,心頭都覺不安。霰芷猶豫著,遲疑著問道:“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霰芷這次太過任性胡鬧,害得小姐傷心?”
喬安睜開眼,勉強淺笑,撫慰道:“霰芷,你別多想,這跟你沒關係,原是我自己先前的爛攤子,如今也只是該我再收拾而已,沒什麼,你們也不用擔心。對了霜草還沒回來嗎?”
三姝搖搖頭,縱然心中有諸般疑慮,卻半句也不敢多問,只小心翼翼地答道:“小姐,還沒有呢!”
喬安強撐著起身,向外面望去,眼見夜幕已然降臨,燈火漸明,不由得心中擔憂,低聲喃喃道:“奇怪,霜草從不曾這樣的,難道竟是出什麼事情了麼?我去找找她吧!”
三姝忙攔阻道:“小姐,我們叫人出去找好了,你且先稍事休息吧!瞧你的臉色很不好呢,小姐,不管有什麼事情,你一定要鎮定,千萬不能妄動心思啊!”
喬安知道自己久不曾這樣,也許是有些嚇到她們,頷首道:“你們放心,我自己知曉厲害輕重,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你們趕緊去找霜草,若是有什麼事端,就用無名谷的方式聯絡,我會趕去幫你們的!”
三姝答應著,各自出去找人。等到大廳空寂,喬安才幽幽嘆息,渾身無力地軟靠在藤椅上,明顯感覺自己心緒不寧,氣血翻湧。她心裡明白,若是換在五年前寂之心的境界,說不定便要劇毒發作。她知道龍宸宇是她閉心訣的最大破綻,卻不曾想會這般厲害。先前的欣喜倒還好些,如今這情形確是。。。。。。。她真有些有心無力的感覺,就想解釋也不知該從哪裡解釋起,繁如亂麻。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的夜色越來越濃重,星月不見,燈火皆隱,漆黑如墨,什麼也瞧不清楚。忽然,喬安耳際一動,隱隱捕捉到門口有著些吵鬧的聲音,其間夾雜著四姝的笑語嬉鬧。她這才放下心來,起身迎了出去。才走到中庭,就瞧見奴僕上前點燃燈籠。朦朧的燈光下,可見一群人擁簇著而來,正是四姝,她們身邊還有兩們年輕公子,具是熟人。便是當日在豫郡遇見的杜明原和秋凌鑑二人,卻不知他們怎生走在一起的。
杜明原瞧見喬安,神色欣喜,上前拱手,溫然道:“君姑娘,我們又見面了!咦,君姑娘,你有臉色不大好,哪裡不舒服嗎?”
喬安淡淡笑著,道:“沒什麼!對了,你們怎麼一起回來了?”
霜草瞧瞧喬安,又瞧瞧杜明原,微郝道:“這說起來可就話長了。今日多虧杜公子跟秋公子相救,否則,也許霜草就瞧不見小姐了呢?”
喬安略加思索,微微色變,道:“霜草,難道你碰見舒凝宏啦?哦,我知道了,今日你接著的信件便是他遣人送來的,對不對?你要想自己私下解決這事,所以也不知會我聲,便要自己逞強,單獨赴會!霜草,你以為你是誰?關羽啊,還單刀赴曹會呢!”
霜草知道小姐擔憂,囁嚅道:“我瞧小姐這幾日心事重重,不想再叫小姐為我的事情煩心。再說,這禍本就是我闖下的,也該叫我自個收拾才是。從小,小姐就跟我們說,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小姐你都不會過問,只是自個做的事情就得自個擔當,要能夠勇於承擔責任,我們不能事事都靠小姐呀!”
喬安忽然聽見這些知,不由得輕顫,心有所悟,喃喃道:“是啊,自個做的事情就得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