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而有的人也許還在謀著自己大好的前程,可是卻因為某遠房的親戚造反而一生都被禁錮在了這裡,於是,他們這一輩子也就毀了,只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活著,吃成了他們惟一的本能和心願。”
“幽蓉宮主,你覺得他們該有此報應嗎?”上官風霏再次反問了一句,情緒頗有些激動和低落。
幽蓉也有些黯然神傷,誰說這些人又該有此報應了呢?她父親當初就因為沒有保護好母親而被太上女王判了失職之罪,那老女人撤去了他的官職不說,還命人挑斷了他的腳筋,將其終身囚禁在宮中,且不為外人道也。很多罪名都是不成立的,就因為牽扯到了皇家的利益,便落得個萬劫不復下場的都有。
可也從來沒有人站出來指責過皇家律法本身的問題。
“上官大人,你今日與本宮說這些,是否因為你也有親人受了不白之冤?你一心在大理寺當職並升到上官少卿這個位置,可是想為你的某個親人沉冤昭雪?”
上官風霏眼眸中呈現出一剎那的雪亮,然後笑了笑,看向幽蓉道:“幽蓉宮主真是冰雪聰明,只可惜也只是個為情所困的女人,本官曾記得宮主在相國大人身邊也算是吃盡了骨頭,曾經還為他隨過一次胎,還私生過一個孩子……”
“等等,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幽蓉頓時臉色大變,看著上官風霏問道。
“幽蓉宮主自然是不記得了,風霏原也是宮裡的人,你懷上第二個孩子之後,生怕被相國大人以及宮裡的其他人知道,便向華吟澈告了假,專心到了一處偏殿裡養胎,你那時體虛為了保胎需要大量的安胎藥材,便讓榮澄歡幫你找了一個可靠的宮女,專門給你送安胎藥。”
她說到這裡一笑,然後一字一字的告訴她道:“宮主,我便是那個宮女,三年不見,你可還認得出我?”
幽蓉仔細回想著,她是記得大哥曾派過一名宮女給她送藥,可那宮女每次將藥材放在了約好的指定位置後便匆匆離去,她看到最多的也只是那宮女忙碌的側影或是背面,哪曾記得清她的面容,但依稀覺得那宮女的側面還是很清秀的,可現在的上官風霏容貌雖美,卻透著男子般的英氣,柔性便減了許多。
“你可是易過容?”幽蓉疑贖的問。
上官風霏笑著點了點頭:“不錯,若非如此,很少人會真的將我當男人來看。”她又看了看幽蓉,意味深長的笑道,“宮主,你歷盡千辛萬苦的生下一個孩子,為什麼不為自己的孩子謀一份錦繡前程呢?”
幽蓉想了想,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上官風霏搖了搖頭,卻是道了一句不清不楚的話:“只是覺得你很傻,很天真,你一直在為那個男人付出,卻從未為自己想過,華吟澈,他終究做不成我麝月國的國主,但倘若是鳳式的血脈,他的兒女,你又為何不給自己的孩子爭取一份利益。”
“那不行,王宮裡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我幽蓉可以與那些人爾虞我詐,鬥爭到底,可是我的孩子不能,他需要健康的成長,更需要可以生存下去的環境,上官大人,知道本宮曾生養孩子的事情的人不多,求你不要告訴別人,本宮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好麼?”
幽蓉不知道上官風霏為什麼會提及此事,但眼裡已露出了乞求的光芒,不管是什麼條件?她都願意答應!
牢房之中寂靜了片刻,上官風霏突地一笑,道:“哦,本官在幽蓉宮主的心裡,人品就這麼差,這個密秘我都已經埋藏了三年,原本也沒有打算與任何人說,今天……因為這個人是你,幽蓉宮主。”
她笑了笑,猛地一抬手,手中竟有幾枚銀針射出,分別刺中了身後兩婢女的咽喉上,那兩婢女驚愕睜大了圓鼓的雙眼,在莫名的震驚之中死去。
沒有料到他會對兩婢女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幽蓉也駭然的看向了上官風霏,彷彿是第一次看清這個女官一般,問道:“上官大人,你為什麼要殺這兩名婢女?”
“宮主還有必要問嗎?你求我不將這個密秘傳出去,我便只有殺了這兩人滅口,這不是你幽蓉慣常的作風嗎?”
幽蓉見這女人說話越來越肆無忌憚,便驚道:“上官風霏,原來你也能做到如此的心狠手辣,我原以為你是一個公正廉明的好官,敢情剛才說的一番話都是說得好聽罷了。”
上官風霏又謙遜的點了點頭,道:“是,都只是說得好聽罷了,幽蓉宮主,你要知道今天本官是因為你而殺了這兩個人,你若還想保守自己的密秘,就替本官頂下了這個罪,本官會對外宣稱,幽蓉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