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出一副狠厲的架子,就嚇唬著他不敢過來。
誰知,那小男孩抓起手中的骰蠱,竟氣勢洶洶的朝她這邊走了過來,那表情還十分的倨傲冷酷,還有點玩世不恭的意味,你還真別說,這小屁孩雖稚嫩了點,走起路來還頗有男子漢氣概和風度,臉也長得十分的俊俏好看。
小男孩一走過來,便將手中的骰蠱用力拍放在了桌上,冷著一雙清澈烏黑的雙眼,瞪著鳳玥,說道:“我剛才說你養了這麼多小倌兒不說,還想垂涎小爺我的美色,怎麼樣,欺我不敢說,我便再說了一次。”
鳳玥臉色窘然又哭笑不得的瞪大了眼,正在喝茶的榮飛城更是將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白義與肖馥玉尷尬的站在鳳玥身旁,惟有玉樹紫逸十分淡定的笑了起來,將雙臂擱在桌上,向那小男孩問道:“小子,你爹孃是誰,竟敢這麼囂張,也不怕得罪了權貴,給你爹孃惹來麻煩?”
小男孩再次將頭一仰,還十分注重形象的整了整衣冠,冷哼一聲道:“說出我爹孃的名字,準嚇死你們,不過我爹孃不讓我說。”
“那你叫什麼名字?”玉樹紫逸再問,這是一個有技巧的詢問方式,若這小男孩的父母是名門權貴之子,得知他的姓名字號,便能知道他父母是誰。
小男孩看了玉樹紫逸一眼,想了一會兒,才答道:“我叫寰璟,莫寰璟,不過,爹孃都愛叫我的小字千夜。”
“莫,寰,璟?”玉樹紫逸臉色一變,思索著唸叨起這個名字來,鳳玥聽罷,忙問:“怎麼樣,紫逸,你知道這小子是誰麼?”
玉樹紫逸搖了搖頭,答道:“不知,在我麝月國王都,除了莫天君,似乎並無其他姓莫的大家,但是莫天君的家族之人,我和飛城也最清楚了,並無一個叫莫寰璟的世家子。”
意思是這小子身份有點來歷不明,鳳玥瞭然於心,便笑了笑,故意調侃這小男孩道:“小子,你是不是吹牛的啊,你爹孃真有這麼厲害嗎?不如你請你爹孃出來和我較量較量,看誰更厲害?”
請將不如激將,鳳玥也不管紳士風度光明正大的欺負起了小孩子。
“你要跟我爹孃比什麼?”小男孩似乎很輕蔑的看了鳳玥一眼,“我告訴你,若是比武,你身邊的這四個好看的小倌兒都打不過我爹,若是比文,那你們就更輸定了,我孃親從前可是一代女王。”
“什麼?”
鳳玥與榮飛城、玉樹紫逸等異口同聲,這一聲叫喊很不合適宜的混進了人群的喝彩喧囂聲中,更是引來眾人圍觀,此時,舞臺上的名妓們已開始進行才藝演出,而各士家子們也品茗暢談著,對那些姑娘們或小倌兒們的著裝、相貌以及才情進行品鑑起來,更有大堆的詩文由此而批次產生,豔詞華藻,淫而不穢,極盡風雅華麗。
這時,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便走了過來,向鳳玥等人一一拱手問好後,便對玉樹紫逸客氣的說道:“玉公子,不如你也來一首吧,還記得二年前,玉公子為茗湘姑娘寫了一首《美人賦》,什麼櫻唇一啟百靈醉,驚鴻拂袂動君心,小生至今還記憶猶新呢,玉公子之賦,我們曾有多人在一起研究過,實無一人能超越,小生萬幸,能在此遇見玉公子,還請玉公子再傾墨寶,吾等共賞。”
玉樹紫逸似在猶豫,鳳玥推了推他,笑說道:“既然這位公子如此看得起你,你就來一首唄,讓老爺我今日也見識見識你們的才華。”言罷,她又對肖馥玉說道,“還有你,文采應該也不錯,也作一首看看!”
肖馥玉點頭答是,玉樹紫逸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才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身來,隨那書生走向前去,肖馥玉看了一眼鳳玥,在她眼神的暗示下,緊隨玉樹紫逸身後。
將兩美貌男寵推了出去,鳳玥的心裡也稍微踏實了下來,這會兒,注意力便可以完全拉回到這個叫莫寰璟的囂張小正太身上了,看著這粉雕玉琢脾氣又十分臭的小傢伙,鳳玥真想在他臉上狠狠的掐上一把,不過,她還是能很好的偽裝著一幅笑容,與這小不點打商量道:“小千夜,本老爺呢,既不跟你比文,也不跟你比武,我就跟你賭玩骰子了,你爹孃有本事贏我麼?”
“啊?玥兒妹妹你……你什麼時候學會賭玩了?”榮飛城在一旁吃驚,鳳玥又一個小巴掌輕輕的將他揮到了一旁,擺著一幅陰險的笑容,湊近到小男孩面前,不料,這小男孩一杯茶水潑到了她臉上,怒道:“小千夜是我孃親叫的,你不許叫!”
“你——”鳳玥一邊摸著臉上的茶水,一邊頤指氣使的指著小男孩,氣得肺都要爆了開來,白義和榮飛城也跟著急了,倏地站起身,準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