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看著鳳玥呆忡了一會兒,然後嘻聲笑了起來,說道:“玥兒,你倒是生得一顆七竅玲瓏心,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意戀落花,這句話形容我倒是挺貼切的,不過,為師還沒有你說得那般多愁善感。”說完,他撲哧一聲笑,將雙手撫上鳳玥的肩,仔細的端詳了一番,道,“為師算得出來,你將來一定會是他的至愛,不過,玥兒,你鬥不過他的,即使你找再多的人作為你的左膀右臂,你都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他無比歡暢的陰柔一笑,又望向天空,說道:“玥兒,他是多麼好的一個男人,為師覺得,你應該試著去接受他,夫妻之間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何必呢?”
鳳玥一怔,沒想到這偽娘平日裡總是一幅無所事事又滿不正經的樣子,卻在戲語之間也能一言道破她的心事,看來這天下第一術師也不是浪得虛名,鳳玥想來不由得心驚,難道這術師逾輪也和她一樣,平時是在故意偽裝自己?
“玥兒,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他豎著手指陰氣邪魅的一笑,轉過身去,又側過頭來,十分認真的對她說了一句,“哦,還有,以後可別再叫我娘娘腔,得叫我爺們!”
“爺們?”鳳玥吃了一驚,皺緊眉頭,逾輪點了點頭,她又問了一句,“真爺們?”
逾輪笑得更歡暢了,也豎起指頭,肯定性的重複了一句:“真爺們!”
藏在藤蔓花團深處的飛城聽罷忍不住一笑,差一點就撲哧出聲,幸虧身邊的夥伴捂住了他的嘴,此時旁邊的小徑上又傳來一陣喧鬧聲,鳳玥一凝神,對逾輪豎起了大拇指:“那好,我叫你爺們,你是否就跟孤一起走了?”
“去哪裡?”
鳳玥指了指那小徑上走過來的人群,道:“你澈哥哥不是從那邊走來了麼?我們當然是需要你的保駕護航,一起回宮!”
華吟澈的確從那邊走來了,而且形色匆匆,腳步非常之快,鳳玥悄悄的看了一眼飛城二人的藏身處,猛地拉起逾輪的手飛快的向華吟澈等人走來的方向奔去。
鳳玥看到幽蓉似乎在向華吟澈稟報著什麼事情,表情相當的嚴肅,不由得心生疑贖,拉著逾輪頓停了腳步,藏在一處偷聽——
只聽幽蓉說道:“自從鳳毓公主死在牢中之後,那個監獄中時常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就像是真受了詛咒一樣。相國大人,近來民眾之中實在是不安分,幽蓉擔心恐有一些藏在暗處的密秘組織欲向我朝廷對抗,而當年參與鳳毓公主叛變的一些亂臣賊子也多有漏網之魚留在民間。”
華吟澈邊走著,邊點頭說道:“當年鳳毓公主的死的確與鳳奕公主有關,但那已經是十八年前的事了,鳳奕公主擅利誘臣民為她所用,但其心狠手辣也是令人不恥,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人,也不在少數,對了,那個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可有查出什麼珠絲馬跡?”
幽蓉答道:“上官風霏是李大人極力推崇之人,聽說她在民間就有辦過許多案子,人稱神捕,對於這一次的事情,她也正在極力的追查過程中,據說,她好像查到了一些珠絲馬跡,但此人為人怪異,不待真相出來之前,她不向任何人透露半分,說是惟恐敵人得知而轉移了形跡,相國大人,要不要將那上官大人叫過來,您親自審問一下?”
華吟澈揮了揮手,斷然道:“不必!她說得有理,切忌打草驚蛇!”言罷,他突然臉色一陰,一聲厲喝道:“是何人藏身於此地,出來!”
鳳玥一驚,這都被他發現了,牽了逾輪的手拉一個作墊背的,兩人連忙從枝影橫斜的花叢中走了出來,華吟澈見了他們二人,臉色微微一變,看著鳳玥問道:“你們二人鬼鬼崇崇的藏在這裡做什麼?”
逾輪起先揖了一禮,答道:“閒庭徒步的路上,正巧碰上了女王陛下,便邀一起賞花。剛才陛下見相國大人走來,便想著玩起捉迷藏的遊戲,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相國大人發現了!”
是個聰明人!這樣說來,便兩不得罪,鳳玥滿意的點了點頭,見華吟澈的目光射來,她又連忙將質問者與被質問者的角色顛倒過來,也嚴肅的問道:“那你們剛才在談些什麼?”
幽蓉莞爾一笑,向鳳玥行了一禮,答道:“不過是宮中的一些小事,陛下不問也罷!”
“我沒問你呢!華吟澈,你為什麼不答?”
永遠都會保持不喜不怒的高雅風度,對於鳳玥的厲聲斥問,他也私毫不以為然,鳳玥氣極,轉又問道:“那小尼姑撞樹自殺的事情,你處理得怎麼樣了?”
華吟澈臉色陰沉的看著她,許久都沒有回答,好似有一股龍怒之氣在他身上慢慢凝聚,驚得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