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扶著床,站起揉著膝蓋瞟見床上的血跡,如同梅花一樣綻放著,但在可愛的眼裡是那樣的刺眼醒目,可愛臉上抽搐著拉著床單,拼命的扯下來扔在地上,兩隻小腳蹬在地上,只要一閉上眼眸就是冷嶽強暴她的場景,她從櫃子裡穿上一件女式白色紅點睡衣,光著腳走進了浴室,她現在好像洗一個澡,洗去冷嶽在她身上所有的味道,她不要留下那個流氓所有的味道,可愛扶著牆壁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每走一步,那裡就刺痛難忍,可見冷嶽的是多麼的強悍,可愛走到浴室,以用完她全身的力氣,可愛開啟門,走了進去開啟水龍頭,劇進來浴室裡,冰冷的冷水從可愛的頭頂衝涮著,可愛閉著眼眸臉色蒼白,她真的沒法接受,與其這樣活得沒有一絲自由不如死的痛快,可愛睜開水靈的雙眸,眼底黯然無神。
冷嶽他在可愛暈過去之後,隨著時間的流失,一聲低吼結束了他的運動,他冷峻的臉上劃過一絲痛意和愧疚,她真的不知可愛還是完璧之身,負者不會對可愛這般,他只是氣昏了頭,以為她和南宮逸風,看著她臉上的淚滴,心不由的抽痛,鬆開了可愛手腳上的環。
把被單披在可愛的身上,頭附在可愛的耳邊低喃,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我只是太氣了一時失控,但我不後悔今天的舉動,就算你恨我,我也會把你拘禁在我的身邊,直到我死。可愛緊皺著眉頭躲開冷嶽的觸碰。冷嶽並沒有生氣,而是很溫柔的撩開,可愛因為掙扎凌亂撒落的長髮,修長的手指,五指分明,猶如女人的手一樣柔軟細膩,黑曜石深邃一樣的眼眸迸出痴情的目光和柔和。
冷嶽離開可愛的身邊去了樓下的浴室,路過茶几瞥見那個檔案包,手裡拿起仔細觀看著,這個郵件看上面的紙張是這本市的,送信之人應該這裡的人,她為何要做這樣的事呢!而且還如此逼真,如果不是他今天的舉動,恐怕也會認為可愛和南宮逸風真的有一腿,這幕後之人是抱著怎樣的想法,冷嶽摸著下巴直直的盯著信件,他一下子明白了這是南宮逸風的陰謀,他今天把可愛送回故意讓他看見,是想試探他對可愛是何態度。好一個離間之計,不管結果怎樣,他都是一個做收漁翁之力的人,不過他打錯算盤了,他是不會讓那丫頭離開他的身邊。冷嶽眼眸閃動著犀利的寒光,南宮逸風你看來也不想表面那麼善良,居然做出這樣低階的手段,看來我對你失態留情了。冷嶽吧所有的細節想了一遍,眼裡滿是鄙夷。
冷嶽把檔案銷燬,聽見樓上有輕微的動靜,就抬頭看了一眼,他轉身有上了他的臥室,走到門口他想進去,但不知要如何面對可愛,想想那丫頭看他仇視的目光,輕輕的嘆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但他並沒有離去而是開啟了房門踏了進去,水嘩嘩的聲音,於是的門開了一個縫,冷嶽走了過去,就一看不要緊看到他心驚肉跳,可愛真拿著刀片滑向自己的手腕,冷嶽一腳踹開門可愛手抖了一下,就在這一秒,冷嶽按住可愛的手腕。
你這是幹嘛!要結束自己的生命嗎?冷嶽蹙眉她都沒有發現他的聲音帶著點沙啞。可愛躺在浴盆裡,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一個木娃娃,沒入了水中,她好恨為什麼她做什麼都要他管,就連她想離開這裡去往另一個世界,都有這個冷麵的男人干涉。冷嶽把可愛從水裡撈出,可愛全身溼淋淋,優美的曲線該凹的凹,該凸的凸,但冷嶽現在沒有心情觀賞,眼裡是滿滿的疼惜。冷嶽拿著手巾給可愛擦著身子,可愛一句話也不說,甚至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如同傻了一樣,冷嶽把可愛從浴室裡抱到床上,可愛一動不動,就連那兩雙水靈,靈動的眼精也是死氣沉沉沒有任何的波動。
冷嶽他的心一怔,他揮手在可愛的眼前晃了晃,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可愛、可愛、你醒醒,說句話好不好,你打我罵我都行只要你說話,可愛眼皮都不眨一下,這時的冷嶽他意識到情況的不妙。冷嶽馬上撥了一個電話,臉色凝重,結束通話電話以發現發現的眼皮以閉上,冷嶽搖晃著可愛,她希望它能聽到他的呼喊,但可愛早已身心疲憊進入了自己編織的夢境,在夢裡她看見了自己的爸媽和它們一起歡笑,沒有生活的壓力,她好輕鬆,她好希望不要醒來,那樣她就可以不用面對現實的壓力了,和痛苦了。
嘴角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李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冷嶽不聽的晃著可愛。他先是一愣,怎麼了首領火急火燎的找我,是不是傷口發炎了,我就說嗎?叫你好好休息你就是不聽,非要回別墅不會是惦記那個人吧!李很是幽默的說笑;他不明白剛進來,首領就抱著一個女人,真是太雷人了。
冷嶽見李來了望了李一眼,焦急的喊道;快看看她怎麼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