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嘯宇也躺到她的身旁,輕輕抱住她,慢慢吻她的耳朵。
耳朵麻麻癢癢的,邱琳再次放鬆下來。
蘇嘯宇在她耳邊低聲說:“別害怕。”
他的手一遍一遍閱讀她的身體。
他用撫摸和親吻解除她的戒備。
邱琳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乾涸了這麼久,已經不懂得如何享受了。
蘇嘯宇的手慢慢向下移去。
他的手接觸到內褲邊緣時,邱琳本能的伸手阻攔他。
蘇嘯宇輕聲說:“別怕。”
邱琳卻被內心深處的恐懼控制,她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只是本能的保護自己。她不能讓他侵犯自己。
蘇嘯宇在她耳邊輕聲笑。
他的笑聲沉厚,帶著磁性。他的聲音如此性感,無法抵抗。
蘇嘯宇將她的兩隻手抓住,把她的兩條胳膊抬起在頭上方,然後用一隻手鉗住。這樣,邱琳唯一能保護的手便被他控制。邱琳意識到這點時,她已經被牢牢鎖住。
他的另一隻手肆無忌憚的向下伸去,無視她夾緊雙腿的努力,他剝下她的褲子。
肌膚驟然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刻,邱琳的雞皮疙瘩全部聳起。
然而,也是在同一時刻,她的內心彷彿獲得解放一樣,恨不得歡呼一樣的痛快!
呵!
莫非,她的內心其實渴望著,讓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
蘇嘯宇的那隻手便輕輕的、溫柔的、鎮定的動作,像一個鋼琴師,從容而熟練的操縱著黑白鍵,隨心所欲的彈奏他心愛的曲子。
邱琳放棄了掙扎。
她不安的輕扭身軀,不知是在拒絕,還是暗示。
他的手,如同一隻溫暖的貓,緩緩地在壁爐旁的毛毯上輕輕伸長了懶腰,用柔軟的軀體蹭過□的肌膚,癢而舒適。貓悄無聲息地跳上她的身體,盤旋在她的胯間。
貓的毛髮有難以想象的柔軟觸感,毛尖與她的肌膚接觸時噼啪地放出極其微小的電量。她想,啊……我的肌膚太乾燥了嗎?為什麼會有電火花?
電火花卻沒有消失,貓兒靜靜棲在她的腰腹部的凹陷處,卻不肯完全靜止,它只是緩慢卻有節奏地摩擦著她的身體,摩啊摩。摩擦出更多的電火花。電火花聚集的能量越來越多,她感覺越來越熱,電打在肌膚上的刺激和顫慄越來越強烈。她忍不住微微發抖。
電火花的熱力蔓延開來,向上緩緩在心口胸口延伸擴散,也向心中探索深入;向下,熱力延伸,延伸,長驅直入地侵犯了她的秘密花園。那裡是她的禁地,禁止一切,包括她自己。
她幾乎以為已經忘記了還有那樣一處樂園,那裡曾經有茂盛的叢林,覆蓋著深深淺淺的綠色,長滿各種神秘的奇異植物,那裡的花朵有著難以想象的鮮豔色彩……那裡是盧梭的夢境般的熱帶叢林的油畫;那裡的密林深處曾經有一汪深不見底的野池,從不知名的泉眼深處汩汩湧出甘甜的泉水源源不斷地充盈著它;野池曾經是夢境的樂園,曾經有人讓它開滿蓮花,鮮紅的蓮花啊,一朵接著一朵,在轉瞬間同時開放,讓寂寞的池水盛放……
然而野池早已荒棄,叢林早已荒蕪,秘密花園的大門早已深鎖,又被雨水鏽蝕,而無情無義的野藤女蘿爬滿大門,企圖掩蓋它的蹤影。直至她也將它遺忘。
直至今日,當秘密花園行將乾涸,即將被來自不可知沙漠的黃沙掩埋時,有一隻黑色的貓,忽然躍入畫面。它以柔軟的尾巴,掃清通往花園的路徑上的青苔蔓草,荒煙寂寂的叢林,因它的到來閃現出一絲生機。
那不只是生機,那是生命本源的歡樂!
隨著鋼琴師那細長有力的手指的節奏,歡樂的頌歌從單一的旋律引起了更多的和聲。期待全體合奏的那種最強音,等待那天籟之音的到來!
渴望著,等待著!
他忽然停住。
“啊……不要停……”
邱琳忍不住低聲懇求。她盡力剋制自己的慾望,不願意暴露出內心的渴望,但是她無法容忍他的停頓——如何讓一輛極速的跑車突然剎在高速路重中央呢。
蘇嘯宇的聲音帶著戲謔的笑意:“我的手要抽筋了。”
“嗯……”邱琳意識到自己在求他給她歡樂,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張開了身體,露出了蕩…婦般不雅的姿勢。她羞得無地自容,連忙收回雙腿。
他卻阻攔住了她。他溫柔的說:“你真美。”
他的聲音如此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