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剛開始聽聞安意和錦年在一起了,很傷心,也沒有過多的去辨真偽,其實他和錦年之間的關係,和我跟夏丞之間的差不多。
女人還要辯駁,我已經一分鐘都不想再看到她了,便起身離開,直接回了家。
換了另一件婚慶公司,讓寧寧幫我跟進。
我還給錦年發了一個請帖過去,她果然被激怒,給我回了郵件。
——別再給我發東西了,人渣!
我立刻回覆她:
——這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到處散播謠言,找機會和安意接觸,我真的都不跟你計較了。
但是如果我結了婚你還這樣,我真的不會放過你。
她沒有再回信。
晚上鬱董收到請帖之後給我打電話,笑著問:“暱暱,既然是在海上辦婚禮,怎麼不自己買一艘船呢?鬱伯伯送你一艘好不好?”
“好啊。”我當然要接受,我結婚他肯定要送禮物的,“不過你現在送我的話我怕趕不上,而且那艘船有特殊意義的。”
他哈哈大笑,“好,都依你。”
“不過你說了要送的,不能反悔啊。”
“當然不會。”
鬱董人還是很好的,雖然在公司的時候他也是對我最嚴厲的一個。
我們說了一會話,他又開始感慨,“一轉眼你都出嫁了,感覺這幾年過得真快。”
我覺得鼻子有些酸,“是因為有鬱伯伯一直在支援我,我才能過得這麼好。”
他笑了,“是你自己努力,好還是不好也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嗯了一聲,說不出話來。
“聽說那小子是個畫家?家世不是很好?”
“對。”我有些猶豫,“但是人很好。”
“你喜歡就好,只是董事會那邊異議比較多,不過你也別在乎,我是覺得找個這樣的人比較好,以後不會欺負你,也不會因為事業上的事為難你。”
“他不會欺負我的。”
“他要是欺負你,你也有辦法治他。”他開玩笑道。
我哈哈大笑起來。
之後沒有再出什麼么蛾子,順順利利地到了結婚當天。
我穿著寧寧送我的婚紗,化了一個美美的妝,戴著她親手做的頭紗,在臥室等新郎來接我。
九點鐘的時候聽到樓下有喧鬧聲,是新郎到了,我的大學同學們在樓下鬧,寧寧是伴娘,她沒忍住悄悄跑出去看了一眼,回來的時候快瘋了,“你老公真是帥破天際了。”
我聽到這句話第一反應是興奮,第二反應是擔心。
今天也來了不少富婆,萬一看上我老公怎麼辦?
半小時後他們才上到樓上來,寧寧擠在門口不讓他們進,我瞄到伴郎塞了一個大紅包給她,她也還是沒開門。
“新郎沒點表示嗎?”寧寧為難他,“唱首歌就讓你進。”
沉默了好一陣安意才開口,“我不會唱歌。”
寧寧馬上皺眉,伴郎幫他講話:“真的,安意不會唱歌,你讓他畫畫還差不多。”
寧寧早就準備好了,立即遞了一個速寫本過去,說:“十分鐘畫出我們暱暱的樣子,就讓你進去。”
伴郎笑了,“你讓我們見一見新娘子嘛,看不到她的人要怎麼畫?”
寧寧把門堵得死死的,“就這樣畫啊,都要結婚了,難道還記不得老婆的樣子?”
我在裡面其實很緊張,覺得如果安意真的畫不好就尷尬了。
但很快門口就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畫筆在紙上刷刷刷的聲音,很利落,不到十分鐘就停下了。
寧寧接過畫,關上門拿過來給我看,是簡筆畫,很Q很萌,把我的神態寥寥幾筆就概括出來了。
十分鐘畫個素描也太難了,我扯扯寧寧,“快點,我等不及要見我的帥老公了。”
寧寧翻得只剩眼白了,“你爭點氣好不好?”
我嘟著嘴,撒的嬌還沒收回,寧寧就開了門。
有些猝不及防,我連忙管理表情,朝著門外一群男生露出一個漂亮大方的微笑。
有幾個都看直了眼睛。
這些都是安意的同學或朋友,年紀和他相仿,沒有見過我。
他沒有請多少個女性朋友,我大概能理解,男孩子之間很容易理解對方,但是女生就不一樣了,她們可能多數都以為安意是甩了錦年和我在一起的。
其實這樣的朋友不交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