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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容易多了?”

捆綁用藥,輕易就能讓他就範。

嶽醫生給我翻了一個白眼,“那你乾脆用強的唄。”

“不想啊。”

“所以急不得啊。”嶽醫生理所當然的說,聲音慢悠悠的,“溫水煮青蛙,你們現在根本沒有感情,你老逼他,會讓他反感的。”

“哦。”我只是真沒想到會有男人對這件事反感。

嶽醫生瞥了我一眼,忽然賤兮兮地說:“你過幾天不是要和他去度蜜月了?哥教你一個方法。”

我掀起眼皮看他,根本沒抱什麼希望,“什麼方法?”

“用藥。”他笑了笑,“用在你自己身上。”

誒?

“到時候再騙一騙他,說不幫你你就得死。”

這一招也太陰損了!我眯了眯眼睛,“好啊,列入E計劃。”

他的眼底立刻湧起濃濃的興趣,“ABCD計劃分別是什麼?”

我搖搖頭,笑著說:“天機不可洩露。”

用過午餐之後嶽醫生離開了,我準備回臥室午睡的時候收到了安意的簡訊。

——約好的一起去海邊,你還去嗎?

我沒有立即回覆,睡了一覺起來是三點,想著他應該在考試,我才給他回了資訊。

——去。

過了十分鐘他打電話過來,問我在哪。

“我在家。”我有些奇怪,“你不是在考試?”

他笑了笑,“提前交卷了,我借了輛車,先去接你好不好?”

“當然好啊。”我懶洋洋地說。

我在床上躺了一下,結果又迷迷糊糊睡著了,一直到有人走進臥室才又醒過來,我睡得頭昏腦漲,睜眼就看到穿著白襯衣和牛仔褲的安意,他徑自走到窗邊掀開了窗簾,日頭毫不留情地曬進來,我哼唧著翻了個身,一點也不想起來。

“尤暱。”他走到床邊輕聲叫我,“醒醒,我們要出發了。”

我把臉埋進枕頭裡,伸手捂住耳朵,但其實我已經完全醒了,只不過想和他撒一下嬌。

他很耐心地又叫了一遍,然後伸手捏了捏的我手腕,試圖將我拉起來,“困的話到車上再睡。”

我翻身,一臉委屈地望著他,他有些好笑,一手託著我的脖子,一手拉著我的胳膊,用力將我拉了起來。

我坐是坐起來了,但卻像個沒骨頭的人似的,又要往下滑,他立刻撐住我的背,我順勢靠在他身上,臉貼著他的腹部,一隻手抱著他的腰。

本來只是想逗逗他,但這個姿勢太像我小時候和爸爸撒嬌的姿勢了,一時有些懷念,更不想撒手。

但幸好他並沒有推開我,而是安撫性地摸了摸我的腦袋,依舊溫和地催促:“起來換衣服,不然趕不上日落了。”

我哦了一聲,不情不願地鬆開他,然後眼巴巴地瞅著他,“不想動。”

“我去給你拿衣服?”

我用力點頭,然後看著他走進衣櫥,給我選了一條碎花吊帶裙和牛仔外套。他刻意繞開了那些Burberry和Givenchy,不過他不知道我衣櫥裡這些沒有標籤和吊牌的衣服更貴,因為都是手工定製的,只在下襬邊沿內側繡了裁縫師的姓名。

我直接在床上換衣服,結果剛剛撩起睡裙下襬,安意眼觀鼻鼻觀心地走出去了。

我換好衣服,去洗了把臉,不想化妝,就只擦了防曬霜和口紅,頭髮紮在腦後,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爽爽。

下樓的時候安意正在往外搬傭人準備的東西,整整兩大盒,他看到我下樓,立刻朝我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我沒有做聲,跟著他上了車才解釋:“不是我要她們準備的,只是她們習慣了我出門就要備上的。”

他嗯了一聲,他點火,同時提醒我係好安全帶,“沒關係,只是怕用不上而已。”

車子是一輛吉普,還蠻漂亮的。

安意把車子開到大道上,卻是去往和我們結婚的那個海岸相反的方向。

安意接了一個電話,大概是在催他,他說了幾句之後掛掉電話,側臉看了我一眼,問道:“不困了?”

我馬上靠著椅背閉上眼,聽到他輕笑一聲,又說:“一起去的有四個人,一對情侶,我們幾個是玩得比較來的。那對情侶結婚的時候我有邀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另外一個人前幾天出國了,所以沒有來參加婚禮。”

“哦。”我揚揚眉,“那對情侶是叫陳時和於漣吧?我記得陳時是你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