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讓你吃,你信不信?”
我一怔,眼睜睜地看著她慢慢靠近,卻無法動彈,甚至大氣都不敢出,直到突如其來的門鈴聲響起,把我們倆都嚇了一跳。
她立刻坐回去,笑了笑,將餐盒遞給我,“你再吃兩口,我去開門。”
我被唬得當真吃了兩塊雞肉,聽到她在門口說了幾句話,然後走回來告訴我:“尤董,要下去開會了。”
按照慣例,素拓開始之前要開一場動員大會。這一次董事會只派了我來,所以我肯定是要上臺發言的。
好在之前韓伽早就準備了稿子。
我一邊背稿子,一邊即興發揮說了幾句鼓舞人的話,語畢,我看到夏丞和韓伽帶頭鼓掌。
開完會之後是燒烤,大家在露天草坪上搭起架子,親自動手處理食物,好不熱鬧。
我和韓伽站在人群開外,隔一會她就拉著我換個地,躲開那些煙霧。
夏丞在遠處和人說話,過了一會就離開湖邊朝我們走過來。他穿著灰色休閒褲,單手插兜,整個人顯得格外修長,引得周圍一些女人頻頻側目。
他手裡舉著一個東西,過來就湊到我嘴邊,“新鮮的生蠔,我剛烤的,試一試?”
韓伽格開他的手,冷冷道:“尤董腸胃不好。”
他揚揚眉收回手,倒也沒說什麼。
我覺得有些納悶,雖然他們看起來不對盤,但是我又莫名覺得他們之間很熟悉,對話和動作都很自然。
好不容易捱到活動結束,我才和韓伽回了房。
我躺在沙發上一邊刷微博做面膜,十分鐘之後韓伽走出來提醒:“尤董,水已經放好了,您的衣物我也已經放到浴室了。”
我嗯了一聲,隨即坐起來走進浴室,洗到一半,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是韓伽的聲音。
“尤董,剛剛忘記替您拿內衣褲了。”
我嗯了一聲,躺在按摩浴缸內實在不想起來,便說:“你幫我拿進來吧。”
外頭沒了聲響,我正納悶,門又被推開了。
韓伽站在門口,衝我笑了笑,隨後走進來,將手中的小物件放好。
放衣物的架子在浴缸左上方,她放好東西之後回頭,視線很自然地就落在了我隱在水底的身子上,我也是在此刻才反應過來,韓伽不是一般的女人,登時身軀都有些僵硬。
她的目光,實在是有些炙熱赤。裸。
我大氣都不敢出,好在只幾秒之後她便笑了笑,轉身出去了。
我覺得有些頭疼,忍不住開始反省自己,幹嘛沒事找事招個女同進來。
倒不是我歧視,而是韓伽這人實在太有魅力,我怕自己被掰彎,真的怕。
我這人太沒定力。
我也沒心情泡澡了,迅速擦乾身子裹上浴巾就出去了。
韓伽在客廳看電視,我進了臥室,躺到床上的時候依舊一點睏意也沒有,便翻出手機撥通安意的電話,他很快就接了,聽聲音那邊很安靜,應該是在家。
“尤暱?還沒睡?”
雖然前一天晚上剛剛去他家吃過飯,但現在聽到他聲音的我,立刻就開始想他了。
“嗯。”我的聲音很低,也有些溫柔:“剛剛結束回到房間,你在家?”
“和我爸在下棋。”我聽到他那邊還有遙遠的汽笛聲,想是走到了陽臺上接的電話。
我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哦,下什麼棋?”
“圍棋。”
我微微一頓,而後有些赧顏,“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小時候爸爸教我就沒端正坐著學過,所以至今什麼棋都不會下。”
“嗯。”他惜字如金般地吐出一個音節。
之後是長達一分鐘的沉默,我也是忽然才發覺,我想和他聊天,但找不到話題,而他也從未嘗試著找話題,或者是瞭解我。
這一意識讓我很受打擊,也特別無力,想再開口,卻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而這沉默越久,就越顯得尷尬。
我直接掛了電話。
我關了燈縮排被窩,安慰自己,慢慢來。
有時候覺得自己挺犯賤的,也不是沒有試過放棄,可是一抱著這種念頭去和別的男人接觸時,就會覺得抗拒,甚至有一段時間看到男人都會繞道走。
這麼些年我都覺得自己只剩下兩個選擇,要麼佔有安意,要麼孤獨終老。
既然有選A的機會,我當然要試一試。
我是真的覺得安意會愛上我,也許三年,也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