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
於是他點餐的這幾分鐘裡,我就添了兩次茶。
之後食物上得很快,精緻又誘人,是正宗的粵式早茶,每一份都剛夠我們兩人吃。
是真的蠻好吃的,到走的時候我還對那個奶黃包念念不忘,他便再給我叫了一份打包帶走。
出了餐廳,我送他回去,因為他家離後門比較近,所以我的車子繞著小區的圍牆走了半圈,直接來到後門。
快停車的時候我才想起,剛剛經過圍牆腳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那個紙箱,不禁轉過頭問他:“你的貓呢?”
他回頭看我,微微挑眉,可能是有些驚訝我還記得,然後笑了笑,“上次把它們的照片發到愛貓組織的郵箱去了,當天他們就來帶走它們了。”
“怎麼不自己養?”我那天看到他餵食小貓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柔軟,覺得他一定很喜歡那兩隻小貓。
他有些無奈,“我爸現在身體不好,我不敢養。”
哦,也是。“以前養過嗎?”我又問他。
他點點頭,樣子很乖巧,“養過,後來沒有時間管,就送人了。”
“哦。”我把車開進小區,剛想停進停車位,手機鈴聲就響起來,是家裡的電話,我本來不想理會,但是想到早上吩咐傭人做的事情,連忙接起來了。
“小姐。”女傭的聲音在那邊很著急,“我把東西給嶽醫生檢查了,他說讓您馬上回來一趟。”
嶽醫生是顧家的家庭醫生,從他父親開始就為顧家效勞了,嶽醫生算是我長輩,但是其實比我大不了多少。
“現在嗎?”我不是很想走,轉頭看了一眼安意,他安靜地坐在副駕上,什麼表情也沒有。
“對。”她話說到一半,電話被人奪取,嶽醫生嚴肅的聲音傳過來,“尤暱,立刻回來一趟,我要為你做一次檢查。”
我被他弄得也有些緊張了,連忙應了,掛了電話之後抱歉地看向安意,他了然,善解人意地說:“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只好點頭,“明天我有時間再來看安教授。”
他笑了笑,轉身開門下車,我看著他走了幾步,又忽然按下車窗,喊了他一聲。
他聽到聲音回頭,又大步走回來,微微彎著腰從外面望進來,“怎麼了?”
“我從明天起就開始休假了,你把時間騰一騰,我們開始準備婚禮吧。”
他面色無異,眼眸深沉,點點頭,“好。”
我趕回了家。
嶽醫生在客廳等我,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女護士。
他穿著不算正統的白襯衫,底下是一條灰色家居褲,顯然是剛剛從家裡出來的。每次見我,他都像是一臺掃描器一樣把我從頭到腳的審視一遍,檢測我的身體狀態。
一開始我很不習慣,畢竟嶽醫生是一個長相俊美的混血成熟男士,後來我繼承了顧氏,做了董事後,就毫無感覺了,甚至常常約他到家裡來吃飯,和他談論養生心得。
“嶽醫生。”我和他打招呼,他恩了一聲,擰著眉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他的目光在我的脖子和腰部看了很久。
之後他收回視線,讓我跟著女護士上樓。
我不明就裡,進了房還未喘口氣,就聽得那護士溫溫柔柔地開口:“尤小姐,請脫衣服。”
我一愣,毫無反應,這樣僵了幾秒,才皺著眉問她:“為什麼要脫衣服?”
她的表情很溫和,“抱歉,嶽醫生沒有和我說明原因,只是讓我替您檢查。”
我雖然覺得彆扭,但嶽醫生的話我也不敢不聽,畢竟事關我的健康,便老老實實的脫了衣服,由她檢查。
十分鐘後我隨著她下樓,聽她老老實實地跟嶽醫生彙報:“身上沒有明顯傷痕,下身無明顯撕裂傷痕,處。女膜完整。”
我有些懵,感覺嶽醫生看了我一眼,然後臉都燒起來了。
嶽醫生挪開視線,舒了口氣似的,屏退掉護士和傭人,坐在沙發上問我:“這幾天去哪裡了?”
“公司素拓。”我強作鎮定地回答,想了想,又問:“有問題?”
“恩。”他點點頭,聲音很低沉,“你被下藥了,只是一般的迷藥,劑量不算大,你好好想想,吃了什麼,喝了什麼,接觸了什麼人,會是誰下藥。”
他一通問,弄得我很頭疼,但我不蠢,幾乎是下意識地腦海中就冒出兩個人,韓伽和夏丞。
明顯那酒有問題,藥應該只能攙在液體裡。而我這兩天吃的東西都是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