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他,他一臉木然,隔了幾秒才問:“所以那個小女孩是目擊證人?”
哎呦我的阿衍真是聰明。
“對,法醫斷定你母親墜樓的時間和那小孩出來的時間差不多,所以她很有可能看到了。”
當年他母親的案子是以入室搶劫被劫匪殺害結案的,劫匪一直沒有被抓捕歸案,但阿衍始終覺得事發蹊蹺,可沒有別的證據。
“我有去找過她,但她戒備心很強,嘴巴撬不開。”我一說阿衍就瞭然了,這態度顯然是真的有什麼。
“但即便她知道什麼,她的證詞也無效,她太小,而且時隔多年。”阿衍冷靜的分析。
我笑了笑,“知道真兇是誰的話,證據不是好找多了?”
他抿唇,沒有反駁我。
“你怎麼知道是小女孩啊?”我又問他。
“我見過她。”
“噢?”我挑眉,“那還需要我幫你找她嗎?”
“當然要麻煩您。”他很客氣地說,“我只是在那之前見過她,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
“噢,有求於我就是您了?就開始講禮貌了?”我笑他。
他依然神情自若,“您早就知道我是一個趨炎附勢的世故小人了,不是嗎?”
“當然不是,誰都會趨炎附勢,但你不會,而且你以前就不世故,現在也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他牽了牽唇,但表情很放鬆,“一直在那樣的圈子裡淫浸,還不世故?”
“真的世故你就不會撐著你的工作室了。”
他先是笑了笑,繼而有些落寞,“你都結婚了,還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我自知又多說了話,連忙住嘴。
他拿起桌子上的記憶體卡,自發地轉移了話題,“那我先回去了,如果你有那個女孩的訊息,再跟我說一聲……我沒有換號碼。”
噢,原來是隻把我拉進了黑名單。
“好,如果你需要律師,也可以找我,顧家有最專業的律師。”
他點點頭,“謝謝。”
“別客氣。”
我和他一起下樓,邀請他一起用晚餐,他婉拒了。
我親自送他出去,結果半路碰到了跑步回來的安意,就在前庭的小路上,我們三人迎面碰上,他不得不停下腳步,禮貌地衝我們點點頭示意。
阿衍也停下腳步,歪著頭朝他微微一笑,“安先生,你好。”
安意表情不變,“你好。”
“這是池衍,我朋友。”我對安意介紹他,兩人輕輕握手,又迅速鬆開。
阿衍從口袋裡取出一張銀色名片遞過去,“我是living私人會所的客戶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