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他這事兒時我不對,但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倏的抬頭問道:“你真的住別墅嗎?”
“恩。”
“真的跟女秘書住一起嗎?”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怎麼樣,週末去不去吃飯?”
“不行,我有事的!”我想起週末孫老師威脅著要讓我去相親的事,馬上搖頭卻不敢跟他說理由,好在他也沒追問。
“哦?這樣啊……”說完放開我走到桌子對面,配著合體的西服面上噙著笑,讓我錯覺的以為悶騷男轉性了,怎麼幾年沒見就變這麼愛笑了啊,他坐在大轉椅上,看著我道:“對了,關於你和同事一起在上班期間私聊八卦總經理私生活的事情,我還是覺得你得給我一個交代,你說呢?”
“那個,總經理啊,不對,久思……其實咱們社·會·主·義大家庭提倡言論自由的,我們每個人都要為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而努力,您不能就因為這個給我穿小鞋啊,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失足,成不?”
沉默,還是沉默,他在思索,我覺得這事肯定有戲。
可他思考後竟然說:想、得、美!
還說的這麼斬釘截鐵……
是報復,赤·裸·裸的報復啊!不就是不跟他吃飯嘛,用得著這麼明顯不……
“一會兒陳主任會把開會佈置的任務交代下去,你們銷售部身兼重任,好好加班吧。”
“謝久思……你公報私仇是不……”
“唔,大概吧。”
“嘿!不要以為可以威脅我,那我不幹了!大不了我辭職!”
“你是簽了合同的。”他提醒到。
“你說吧,違約金多少錢,我付!”我盤算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庫,大義凜然的衝著他揚眉一甩頭,那動作比電視廣告上某知名牌子的洗髮水女明星還專業。
他伸出手指比劃了一個數字“五”。
“五萬?”我顫抖的問道。
他搖搖頭,挑釁的看著我,道“再加一個零。”
“五、五十萬?”
“恩哼。”
“我怎麼不記得我簽過這個……”
“實習生嘛,我們特別對待。”
“……”
/(ㄒoㄒ)/~~我抹著一把辛酸淚悲憤的飄出他的辦公司,怨念什麼的最討厭啦,與人鬥其樂無窮,但是跟謝久思鬥,必然吃虧,於是乎,我從此開始了任勞任怨,做牛做馬的打工生涯。
作者有話要說:算算《撲倒》已經超過十萬字了,時間一晃就走了這麼久……
今天很悲催,被母上大人訓斥的委屈極了,心情起伏很大的碼完這章……
彭羚的《囚鳥》單曲無限迴圈……
這字數,這情節,乃們怎麼忍心再霸王我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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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極品相親 。。。
週末,響應孫老師大人的號召,俺穿戴整齊準備去相親。
說實話,對於謝久思那天辦公室裡似真似幻的表白訴真情,我還沒有完全的消化好,但是心裡多少還是很歡喜的,畢竟他回來了,而且他還記得我,他沒放手我,哎,看來咱戀著他這麼多年,也不完全是單戀哇,哇咔咔。
可是迫於母上大人的威力,這相親宴我是不敢不去啊,她這麼個頂級睿智堪比諸葛孔明的大神,一定知道我跟謝久思之間的那點破事兒,她不說不提並不代表繼續不管不顧我,所以孫老師放話,揚言我要是在這次相親中出了什麼問題,她就把我送去新東方英語日語俄語什麼的補習班,對於一個此生最怕小語種的大四學生來說,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啊!
我記得孫老師幫我約了三個符合條件的相親男,因為我曾經對她說過相親的條件,必須要以男方經濟基礎為中心,以樣貌合格為出發點,始終堅持“事不過三”原則不動搖,其實這都是隨口說說糊弄孫老師的,可是她竟然真的給我找到了三個符合條件的,據說都是她曾經教過的學生,我突然覺得其實老師這一偉大的職業真的很有當媒婆的潛在實力,試想哪個人能比老師認識的人還多呢……
第一個相親男據說是個學語言文學的文科小白臉(因情節需要,此乃路人甲一枚,索性起名叫小A吧……),跟我約在了露天廣場的咖啡店見面,要求手拿《知音》雜誌,以便相認。
我看到坐在靠窗位置上手捧《知音》的小白臉,心裡咯噔一下,怎麼好好的娃學誰不好,非要學鳳姐愛研究《知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