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包溜達著到了停車棚,就看到謝久思倚靠在他那輛減震車旁,雙手插兜,身子微微的傾斜,手裡拿著本書聚精會神的在看,耳朵裡塞著耳機,時間像是靜止了。那個樣子,我突然覺得他比以往都更帥了,忽然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眼前的一切瞬間變的很美好,很美好。
但是這種美好只維持了幾秒,就被他的話打破了。
“磨磨蹭蹭的,你是不是把全學校的衛生區都打掃了啊,慢死了!”
哼,果然這人不能誇的,否則就是蹬鼻子上臉,我瞪了他一眼,低頭開車鎖,道:“我願意慢點掃,你管我啊,再說了,班花不是陪你呢嘛,你怎麼還不回家啊。”
“呦,怎麼這麼大的醋味兒啊,今晚你家吃餃子啊?”他笑著揶揄我,那樣子真欠扁。
“呸!吃你個大頭鬼!”
“……又叫板,你看你哪裡像個女孩子啊?”
“哼╭(╯^╰)╮!!!”我騎上車就走,不再理他的挑釁,心裡卻跟自己說:不跟悶騷一般見識!不跟悶騷一般見識!
作者有話要說:俺決定,每天晚上都碼字,爭取日更,實在不行的話,就隔日更,有米有鼓勵哇……
→_→收藏此文章
PS:前幾天拔牙後血流不止,簡直就是邊亭流血成海水啊,於是被醫生強制縫針,目前帶病堅持更新,宇寶要花花,要花花哇……
18
18、第一十八章:出招 。。。
吃晚飯的時候,我想起薛文洋來A中報道的事兒,馬上跟謝久思作了詳盡周全的彙報,並且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當然這裡省去了我和蘇筱筱對他花痴的細微經過,而謝久思仍舊不言不語的吞嚥米飯粒,彷彿沒聽見我的話一樣。
也許,有時候,悶騷的思想是不能被人理解的。
黎漓總是說很久未見到我甚是想念,而最近太忙,跟個陀螺一樣轉得暈乎乎,所以決定來我家暫住一晚,現在她正躺在我可愛性感的小床上手舞足蹈。
“嘖嘖,童小魚啊,你已經深陷愛情而不可拔蘿蔔了,難道你自己還沒有意識到嗎?”她總是喜歡賣弄她那點微薄的成語知識,並且執著於毀人不倦,樂此不疲。
“那叫不可自拔,跟拔蘿蔔有個屁關係啊,再說了,謝久思跟我又沒有多大的關係,我有什麼可深陷他那兒不能自拔的……”
“瞧瞧,你總是這樣,一被我說中心事兒就翻白眼,心虛個什麼勁兒,照我說你們都已經打啵了,就是打KISS啊,這還不算有關係,那您的意思是必須發生點實質性的才算有關係?”
“呸!亂說什麼!”我實在不能容忍她這種奇思妙想,簡直是人神共憤!
“不是我說你,童小魚你也太沒出息了,一個半路殺出來的小班花就把你的寶貝男人給搶走了,你真是白當了這麼多年的童養媳,可悲啊!”
如果說當初我不能理解蘇筱筱那句“我的男人”,那麼我更不能理解黎漓的這句“寶貝男人”,她們倆的思路永遠都是正常人難以企及的。
“喂,你這是給我出主意呢,還是貶低打壓我呢啊?”
“當然是出主意啊,但是出主意前咱們也得分析分析情況是不是,著什麼急,姐姐教你怎麼做,俗話說什麼心急吃豆腐的,慢慢來嘛。”黎漓左手拿著剝好的香蕉,右手舉著幾粒小金橘,一副怡然自得陶醉其中的鬼樣子。
我扯過被子自動遮蔽她的成語,自說自話:“按理說,我也不是很喜歡他啊,為什麼最近一看到他跟班花一起進進出出的這麼不舒服呢,實在是憋的我難受。”
“哎呀,這就是喜歡了,孩子你怎麼不明白呢,你早就已經喜歡上那個超級大悶騷了,就你自己不知道,你們同床共枕這麼多年,當然會有感情了,你現在不應該糾結是不是喜歡他,你應該糾結怎麼把他給奪回了啊。”
暈,這句“同床共枕”聽著真詭異……
“說說,你有辦法?”我猛地從床上做起來,跟她保持面對面,心中頓時充滿了希望。
“唔,有是有,但是你敢嗎?”
“笑話,我童小魚有什麼不敢做的,你說來聽聽。”
“切,我說的辦法就是撲倒,左撲倒右撲倒,前撲倒後撲倒,總之就是四面八方撲倒,想盡一切辦法抓住他,讓他盡在你的掌握中,這樣他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黎漓說完一邊握緊五個手指,一邊露出整齊的牙齒,好像一切盡在掌握,我心中暗暗分析了她這個方法,果真很——黎漓式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