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人想不懷疑都難啊!
氣氛極端尷尬,薇迪雅囁嚅了好久。塔涅克眉頭深鎖:“我在問你話。”
“呃……可是我的衣服……”這句話只說了一半,終於知道是哪裡不對了。嗚嗚,我的衣服……又回到了換藥時的尷尬局面了,還要再解釋一個更尷尬的問題,人生啊!
這時默樂也走了進來,探視薇迪雅的情況。出於醫生的本能,默樂提醒著:“皇太子殿下,讓她靜養比較好,還要重新包紮傷口……”
可是塔涅克只是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你們都出去。”他陰沉著臉,深綠色的眼睛裡有嚴厲的神情。這意味著他這些話不容許任何人反駁。
所有的人都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從沒見到塔涅克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默樂無奈地和趕來的衛兵一起走了。塔涅克見他們一走,轉身關上了門,臉色更是冷得可怕。
“她是誰,跟你是什麼關係?”塔涅克沉著臉在床邊坐下,“這件事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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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罵
薇迪雅往床裡面縮了一下,小聲說:“她的名字叫雪,是我在皇家間諜學院時的同學。”
“同學?”塔涅克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層關係,“她現在在為誰工作?為什麼要殺你——不,為什麼殺了那些衛兵,最後並沒有殺你?”他深綠色的眼睛還是嚴厲得可怕。原來這雙眼睛平時可以沉靜如潭水,現在也可以寒冷徹骨如潭底凍結千年的玄冰。
“她為情報部工作……奉命……奉命來殺我……”薇迪雅很老實地說。
但想到刺殺的目的,又忍不住把臉埋進了枕頭裡。塔涅克追問著說:“你幹什麼?回答我的話!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嗎?”
薇迪雅可憐巴巴地抬起頭來,嗚嗚,這人怎麼突然間這麼兇,吃藥了?還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剛一抬起頭,就看見塔涅克的臉就在自己面前,嚇得又把頭縮了回去,結結巴巴地說:“先說好……我說了你不可以暴走……啊,不,就是不可以生氣的意思……”
“……說吧。”塔涅克不冷不熱地說。再怎麼也不會比現在更生氣了。
“好,我說了哦。”薇迪雅咬了一下嘴唇。說就說,誰怕誰,人正不怕影子歪。你要亂想你就想去,反正不管我的事,我才不會傻到在異世界還幻想辦公室戀情!
“她說她上司讓她殺了皇太子新納的寵妃,那個迷惑皇太子殿下的女人……”怕啥,雖然說這句話比較臉紅,但是既然是轉述加引用,那麼就不用為這句話負法律責任。
好吧,我看你怎麼辦!薇迪雅迅速換上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靜等塔涅克的反應。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數羊都數了25只了,怎麼他還是不說話?難道被這句話氣得當場心肌梗塞,氣絕身亡?
薇迪雅小心地抬起頭來,悄悄看塔涅克的反應。說實話倒不是怕他,而是一個平時冷靜得令人髮指的人突然暴走,還是蠻嚇人。
塔涅克依然鐵青著臉,深綠色的眼睛閃爍不定。感覺氣氛好有壓力……
“可不可以等我先穿上衣服……”薇迪雅決定投降,這個樣子問問題,感覺自己也太弱勢了吧!本來又不是自己的錯,差一點就成為刀下鬼,好不容易撿回小命,怎麼又把他*了呢?
“哼,傷口沒有包紮起來你還敢穿衣服?你的常識呢?”塔涅克扔下一句,下一句話同樣震撼:“不過,就算我要納寵妃,這件事還輪得到情報部管麼?”
“嗯,當然不用……”薇迪雅只好這樣說,誰敢管你啊?過不了幾年就是你當老大。論權力你現在在國內至少也要排個三甲,誰來惹你,那不是腦子進水了,自己往槍口上撞?呃,這個時代還沒有槍……
“覆命很簡單啊,要不要我幫你撒謊?說你打不過皇太子殿下就行了……”塔涅克重複著薇迪雅剛才的話,冷笑:“看不出你還有這樣的特長?”
“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