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九姨娘。
待魏清反應過來,不由大喝一聲:“你們是誰?竟然敢私闖官府,來人給我拿下!”
然而,卻未曾有一個人進來。
“魏節度使,您還是省省力氣吧,就算您喊破喉嚨,今日也不會有人來救您的。識時務的,還是乖乖跟我走吧。”
一個身材高大,面容清瘦,穿著銀色鎧甲的人這時走了進來,他大刺刺的坐在了魏清房間裡的椅子上,說道。
“你……你們是誰?竟然敢來老子屋裡鬧事,不怕老子殺了你們全家嗎?”
魏清氣急,喊道。魏清個子不高,卻在這些年養尊處優的生活中慢慢的發了福,如今就如同一個圓滾滾的巨大皮球一般!而那一張肉臉,只要一張口說話,臉上的肉就會跟著一顫一顫的,看著,甚是滑稽。
“魏大人,不怕您知道,命令我們來抓您的,是世子爺,莫非您要找他報仇嗎?”
那穿銀色鎧甲的人一笑,接著說道。言語間甚是輕鬆,彷彿抓魏清這件事,就如同去後院裡抓一隻雞一般,直氣的魏清的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世子?哼!藍夕夜他如今翅膀硬了?敢跟我作對了,他可知道,隨州城以北,都有我的人,他抓了我,只怕無法對那些人交待吧?”
魏清到了此時,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看來,他對自己太過自信了!
穿銀色鎧甲的人又笑了,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笑完才說:“這個問題不是我們這些做屬下的人可以過問的。不如魏大人等下見到了世子爺,你自己問問他。”
青澀摯愛
說完一擺手,又說:“帶回去!”
接著,他便轉身向門口走去。
即刻便有人上前,壓了魏清向門口走去。
九姨娘見了這陣勢,早嚇的縮在牆角,這時見人都走了,才跌跌撞撞的跳下床,口中大叫著向後院跑去。
“來人呀!快來人呀!老爺被人抓走了!老爺……老爺……”
這時,穿銀色鎧甲的人回頭看了一眼九姨娘,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說道:“吵死了,把她扔進井裡去。”
“你……你敢!”
魏清走在前面,聽到這樣的話,嚇的急忙回頭說道。
要知道,這九姨娘可是他最寵愛的小妾,平日裡握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花了。如何捨得被人丟進井裡。
這功夫,九姨娘已經被幾個侍衛抓了起來,正向門口的一眼井邊而來。
“慢著!”
穿銀色鎧甲的人在這時一揮手,將那一干侍衛阻止了。
接著,他又說:“既然魏大人如此捨不得您的愛妾,我們就好好的將她帶回去好吃好喝的供養幾天,您看如何?”
“你們……你們……”
魏清此時已經氣的說不上話來了。
有人說,一個人若有敵人,就莫要去愛上令一個人,愛了,你便有了軟肋!
如今這魏清可不就是這樣的情況嗎?
他曾經出生入死,打了多上勝仗,從未怕過,可剛剛,被人用九姨娘一嚇,竟然渾身冷汗,差一點兒就癱坐在地上!
藍夕夜也正是因為拿住了他的軟肋,這才敢如此作為。
那穿銀色鎧甲的人看到魏清如此摸樣,露出一抹笑意,做了個手勢,一眾人等接著向外走去。
中午時分,藍夕晨已經將所有的藩王同節度使的府上走了一遍,將請柬發完。
他回到軍營裡,第一時間就去給藍夕夜回報。
藍夕夜當時正在營中同一個穿著銀色鎧甲的人商量這什麼,見他進來,便停了下來,問道:“三哥,事情都辦妥了嗎?”
“辦妥了!”
藍夕晨說著話,眼神卻在那穿銀色鎧甲的人臉上流連了一番。
這時,門口又傳來一聲通傳:“報世子夜,陳子軒已經被我們抓獲了!”有那麼一些人愛著你
“好!”
藍夕夜聽聞這個訊息,精神不由一震,說道:“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哈哈哈哈好……”
三哥,你就等著看好戲了!”
說完,他轉頭對那穿銀色鎧甲的人說道:“木格,這幾日辛苦你了你也去休息一會兒,等一切辦妥,我派人去傳你!”
“木格?”
藍夕晨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如霜打的茄子般,渾身沒了力氣。
藍夕夜見他似乎有些奇怪,不由的問道:“三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