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他的手佔著,只能用腳一踢,門“吱嘎”一聲應聲開了,不過,隨即便有一股子塵土的撲面而來,看來,這屋子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莫德等灰塵消了,這才抱著顧茉涵走了進去。
屋子很小,也很黑,藉著月色可以看見一些影影綽綽的東西,彷彿是有一張木製的桌子,上面擺放著一個燭臺,旁邊兩章椅子,不過,有一張是倒著的。追你沒商量
距離桌子五步遠的地方就是一張床,床上的紗幔隨著微風正在搖擺。莫德將顧茉涵先放在一張椅子上坐好,這才從懷裡掏出一個火摺子將燭臺點亮。
他這的仔細的看清楚了這間房間。
這裡原本就是一個釀造酒的地方,因此,除了床和桌椅之外,屋子裡的角落裡還有幾個酒缸。除此之外別無它物,而由於時間長未曾有人居住,因此,屋子裡到處都是蜘蛛網,莫德稍做打掃,將那床鋪也整理好,這才將顧茉涵放在那床上。
見將顧茉涵安頓好了,莫德這才起身到了外面,他對剛剛那隻‘鬼’還是很好奇的。
莫德來到外面,走了幾步,空曠的院子此時看起來有些陰森,院內雜草叢生,有的荒草已經比人還好高。
他慢慢的走進隔壁的屋子門口,剛剛那‘鬼’就是從這個屋子飛出來的。
他慢慢的走了過去,到了門口,他先是將那門忽然的推開,自己卻閃到了旁邊,然而,除了開門的時候的一聲“吱嘎”之聲,半晌卻沒有一絲聲音。
他閃身進去,同時很快的將火摺子點燃,屋子裡的場景頓時呈現在他的面前。
這個房間比剛剛那間房間要大許多,剛進門是明顯是一個客廳,有桌椅,書架,還有一個木製雕破圖風,想必屏風隔著的,是主人居住的地方吧。
莫德仔細的觀察了這間屋子,顯然比剛剛那間屋子乾淨許多,看來,這裡經常有人打掃,如此說來,這裡一定是剛剛那個‘鬼’居住的地方了。
他慢慢的移動步子走了進去,剛走幾步,身後的門就“吱嘎”一聲關了起來,莫德慌忙回頭,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他繼續向前走去,轉過那架屏風,莫德原本以為是一張,卻沒有想到只是一個很大,很笨重的書櫃,書櫃上放著一些書籍,倒也整整齊齊,別的再無一物,看起來,這間房間裡根本就藏不了一個人,那麼,剛剛那隻‘鬼’去了哪裡呢?
莫德站在那裡呆了半晌,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搖搖頭向外走去。穿清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架書櫃的後面正有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著他。
就在他踏出房門的那一刻,書櫃在那一刻突然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白衣女子,此女正是剛剛那隻‘鬼’。
她在那裡注視了片刻這才轉身走了進去。
原來那張櫃子裡面另有乾坤,竟然有一個地下室。
那白衣女子轉身進去之後,走下階梯,一個聲音便傳了過來:“全都走了嗎?”
竟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循著聲音看去,地下室中靠牆角的地方擺放著一張床,上面躺著一個男子,男子面色白淨,看起來卻有些蒼白,發如潑傅,卻有些凌亂,面如刀刻,神情肅然,一雙如寒潭般的眸子中閃著睿智的光芒。
他側躺在床上,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是有些虛弱,一聽便知道他受了很嚴重的傷。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伸手從頭上將那頭長的及地的長髮抓了下來,原來,那竟然是一個假髮。
假髮去掉,露出一張白皙嫵媚的臉來,這張臉是典型的瓜子臉,眉毛彎彎,鼻子小巧挺拔,一張小嘴有些發白,就連整個面色也有些白的沒有光澤,顯出一種病態的美來。
女子的身材纖細,瘦弱的身體看起來是那樣弱不禁風,若不是那一雙生動的會說話的眼睛,還真的很像一隻美麗的女鬼。
她點了點頭,說道:“其它人都走了,只有那一男一女留在隔壁房間。我想,他們天亮了也會離開吧!”
男子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便好,最近這裡怎麼這麼不平靜?總是會闖進了一些人。”
“我也不知道,聽那幾名侍衛說什麼追魂古笛,還有那狗官說要找什麼顏什麼的人……”
女子解釋道。
“什麼?追魂古笛?顏什麼?”
床上男子聽見追魂古笛和顏什麼的幾個字以後突然著急的問。
女子被他的神情嚇了一跳,想了一想才說:“對了,好像是叫什麼霜遲。”
“霜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