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還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傅昭,這才慢慢悠悠的走了,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顧逸塵此時才緩慢的走了過來,他的馬兒被身後的侍衛牽著。
走到傅昭和霜遲的面前,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傅世子,這個女人傷害了長公主,是否該讓她給我一個交待呢?”
不等傅昭回答,他就已經吩咐身後的侍衛:“把這個女人給我抓起來。”
“是。”
他的話音剛落,幾個侍衛就疾步上前,就要按住霜遲的肩頭。
霜遲冰涼的神情閃過一絲陰戾之色,但她並未行動。她倒要看看他會如何處置她。
“慢著!”
眼看著那些侍衛的手已經伸到了霜遲的面前,傅昭的口中卻威嚴的發出這兩個字。
眾侍衛一頓,神情愕然的看向顧世子。
顧逸塵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看向傅昭,問道:“莫非傅世子還要為這個女人求情?別忘了,她可是傷害了我豐國長公主的兇手。你若替她求情,似乎於情於理都不好吧?”姻緣緋定
傅昭似乎早就預料到他會如此說,只是戲謔的笑笑,接著說道:“她是我帶來的人,她做錯了事我自然脫不了干係。可若沒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因便治了她的罪,本世子也是不服的。”
“哦?”顧逸塵揚了揚眉毛。
接著又說:“俗話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如今人證物證均在,傅世子還能將黑白顛倒了不成?”
顧逸塵的言辭變的犀利起來。似乎並不想跟傅昭講任何情面。
這是霜遲第一次看到他們正面衝突,且這個衝突的中心,竟然是因為自己。
霜遲的面上不由露出一抹涼薄的笑意。
106公主醒了再說
人說看事情要看事情的本質,這幾位世子表面上看起來和和睦睦。其實各懷鬼胎,不衝突的原因只是因為前方的戰事,不過,雖然不能明爭,暗鬥卻從來沒有斷過。
他們之間的戰爭,那是遲早的事,而自己只是激化矛盾的一個小人物罷了。
因此,她並不領傅昭的這份情,她相信沒有他的幫助,自己也能夠對付得了顧逸塵這個暴虐狂妄的世子。不過,既然他要管,那就讓他管吧,自己也落得個清閒。看好戲吧。
霜遲抱著這樣的心態等著傅昭如何回答。
傅昭發出一聲不以為然的嗤笑,介面說道:“顧世子所言極是,不過,霜遲小姐上馬之前大家可都是看見的,她並未帶弓箭,可公主馬兒受驚卻是因為它的馬臀上的那支箭,那麼問題就很明顯了。我想問問顧世子,這個應該如何解釋呢?是霜遲小姐正在騎馬,卻能夠從自己的馬背上躍到公主的馬背上,然後將公主的箭從箭囊裡拔出來插向馬臀,還是她有本事讓公主停下來,然後管公主要一支箭插向馬臀?”
傅昭說完挑眉看向顧逸塵,顧逸塵當即被他問的啞口無言,的確,誰也沒有這個本事做到這兩個動作。、患上愛情斯德哥爾摩症
顧逸塵呆愣了片刻這才說道:“等皇姐醒了,事情自然可見分曉。”
“那就等長公主醒了再說吧。”
傅昭冷冷說道。
顧逸塵不再說話,黑著一張臉向前走去。
霜遲不得不對傅昭的聰明佩服的五體投地。不過,他得罪了顧逸塵,似乎也並不好吧。
見顧逸塵走遠,霜遲看著他的背影說道:“不愧是傅世子啊,狡猾腹黑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不過,你就不怕他對付你嗎?”
傅昭踏步向前走去,邊走邊說:“他要對付我,不會因為這件事才來對付。放心吧,我作為質子的作用還沒有發揮出來,他怎麼會捨得我死呢?反倒是你,我救了你,你非但不感激,還語含諷刺,著實令人心寒!”
霜遲冷哼一聲說道:“你若不肯幫我,倒可以看看我是如何脫身的。不過,既然是你帶我來的這裡,負責我的安全就是你的職責。我為何要對你說謝謝?”
霜遲一邊說,一邊跟在他的身後向前走去。
傅昭這次竟沒有出言反駁,而是沉默的繼續走著。霜遲也懶得再和他爭辯,兩人一路無話的上馬而行。
霜遲原本以為出了這樣的事情,圍獵的事情就不會繼續進行下去,可回到帳篷的所在地的時候,除了藍世子,其餘的幾個世子都在。
顧逸塵的臉色雖然還有些不快,卻已經不再似剛才那般吊著臉子了。
傅昭也不說話,牽著馬走了過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