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來還挺陽光的啊，就有點花痴。”小山說。

“自己是什麼樣的人看別人就是什麼樣。”

“什麼意思？”

“類似，自以為，是，這個懂吧？”

“我說不過你，你上次那個曖昧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又來了，我什麼時候對你有曖昧的表情？”

“不是我，是林薇薇，上次一起的那個女生。”

“那個女孩子？挺可愛的，很會算賬，嘴甜甜的，你眼光不錯。”

“她不是我女朋友。”

“我沒說啊，此地無銀，你倒是心急。”

“我說啦，也不是我喜歡的女生。”

“你和我解釋幹嘛？我又不會吃醋。”

“對，我幹嘛給你解釋，不對啊，我問你啊，你看你本子上都寫那麼多你的愛情筆記，上次的問題你還沒給我答案。”

“這麼久了，什麼問題，我忘記了。”乃乃心情很好。

“你記性這麼差，以前還當文科狀元。”

“記憶也有選擇性，我不想記住的東西就會忘掉，你要追女孩子，問我一個女孩子幹嘛？”

“和你說不清楚，你看看這張照片。”

“這小男孩很標緻，長得像。”乃乃看了一眼小山，這照片上的孩子是小山小時候吧。

“誰？”

“不是你！”

小山吃了一驚，以為她嫉妒，這女人說話有時候沒頭沒腦的，有時候一句話就說到人心裡。

“那還就是標緻的本少爺。”

“怎麼，找到自己的青梅竹馬，還是青馬竹馬從國外回來了？”

“我沒有青梅，只有竹馬。”

“真的？要不你講講你和他的故事，我給你們寫小說，真的，我很會寫故事的，就是有點懶，寫的時間會長一點。”乃乃眼睛放光，真是頂好的素材。

小山看外星人一樣看她很久。

“我講了你就幫我追她？”

乃乃伸出手，“成交！”

“我和他，沒有愛情，你想寫男同小說，沒可能。”

“那個男孩子，是不是和你總一起的那個？好啦，這樣就夠啦，相信我的想象力，編輯催稿要命，等我寫完，發你們刊樣，請你們吃飯。”她拍拍他的肩膀，慢慢擠到堆滿貨物的收銀臺，從櫃子裡翻出電腦。

“你記性要這麼差麼？我的事？”

“哦，對，哎，你小時候白長得這麼好看，既然是初吻，你要快點追上她，你看啊，這是她吻你吧，你吻回去好啦，怎麼結束的就怎麼開始。”

小山熊抱乃乃，拍拍她的頭，“謝啦，何平方！”

走出去了，他又跑回來拿走自己買的東西。

“你的生意真的不怎麼樣哎。”

“瞎操心。”

“放心吧，等我成功了，幫你拉客。”

乃乃拿出電腦手指翻飛，又有了好素材，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