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惠,他們會看旁邊的牌,這時你就假裝也讓他看到你的牌,從而讓他當你的間諜。
這真的很有趣,我幾乎都會遇到。有一次我拿‘A,10,8’的金花,這幾乎是贏定了的牌,但我旁邊受過我‘下底’的恩惠的人,卻在桌子下不停的踢我腳,我知道他讓我放棄,可我以為他看錯了,我故意把牌給他看清楚(記住,給他看的時候要隱蔽,不能讓別人懷疑。),但他還是繼續踢我腳。我接著就把這把牌插到了桌子上剩餘的牌中間,目的是不讓人知道我放棄了什麼牌。因為當人知道你放棄了這麼大的金花,我想就算是個傻子都能看出其中有貓膩。
那個人把牌給我看了,他的是三條Q。像這種事情在我身上總是發生,你的代價只是給別人打了兩個廉價的底而已。你絕不能給別人總是打底,否則桌子上的人都會以為你跟他的關係很好,從而不讓那個人看他們的牌。就像假如你和你弟弟在桌子上打金花,我想不會有人把牌給你弟弟看,因為他們怕你弟弟向你高密。就是這個道理。
機會是人創造的。
回到小窩的時候,快十一點了,今天回來的有點早,因為很早就贏了三千多,所以華躍淵提前回來了。
他走上樓看到一個女孩氣鼓鼓的站在那裡,他仔細一看,發現就是白天那女孩。那女孩一直瞪著他,他邊開門邊說:“您這是搬家呀?”
女孩本來就有氣,聽他這樣調侃自己,火更大:“本姑娘搬不搬家,要你管。?”
華躍淵笑了笑,道:“呵,我就是問一下。你搬這麼多東西來幹嘛?”
女孩:“幫我把東西提進去一下。”
女孩走到那空房間,道:“放到這裡來。”
華躍淵有點疑惑,道:“你,你要幹嘛?”
女孩:“我以後就住在這裡了。”
華躍淵:“那怎麼行?”
女孩:“怎麼不行?”
華躍淵:“我單身慣了,突然有個女的我會不習慣的。”
女孩鼻子一‘哼’,道:“你這種男人,不打光棍才怪。”
華躍淵悠悠道:“我就是喜歡打光棍。”
女孩又哼了一聲,拿出一千塊錢,道:“我付你房租,每個月五百,這裡是一千。”
華躍淵看著那錢,突然覺得自己心軟了。這女孩可能無家可歸,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幫她一把。他的房租一個月才六,七百,有個人幫自己付房租也沒什麼不好的。
華躍淵接下錢:“好吧,我不收下錢,相信你住的也不安心。”
女孩:“那把錢拿來,我會住的很安心的。”
華躍淵趕緊把錢放在口袋:“你給都給了,幹嘛還要回去?”
在兩人的合力之下,將那間空房整理了出來。女孩:“你看你這裡什麼都沒有,就一個空房。”
華躍淵:“不然怎麼叫空房呢?”
女孩:“我去買個電風扇,你跟我一起去。”
買完風扇回來,都十一點多了。
女孩本打算沖涼洗衣服的,一看洗衣機也沒有,房間裡桌子也沒有,快鬱悶的不行。她實在不知道這樣的環境是怎麼住下去的。現在時間太晚了,只好等明天了。
華躍淵坐這陽臺旁的凳子上,靜靜的看著遙遠的夜空,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會習慣的坐在這裡發呆。
他突然又想喝酒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心就會莫名的疼痛。唯有籍慰酒精來麻醉心底的哀傷。那種感覺不知道有沒有人能體會?曾經有個活潑的女孩喜歡他,有一天,她對他說:“你真的很缺愛了。要不,讓我來喜歡你。”
有一天另外一個女孩對他說:“你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他:“還好吧。”
她:“你應該找個女朋友了。”
他:“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呀!你看我每天過的不是一樣好嗎?”
她:“我認識你幾年了,難道還不知道你?”
他笑了笑:“你好像紅顏知己呀!”
她:“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明明可以好好找個女孩子安心的過生活,卻偏偏喜歡流浪。”
“喂,,”女孩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華躍淵茫然道:“怎麼了?”
女孩:“有多餘的鑰匙吧?”
華躍淵點了點頭:“嗯。”
女孩:“給我鑰匙,再把你電話號碼告訴我。還有,,我叫‘依然’,你呢?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