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女孩子慢慢熟悉。不知道為什麼華躍淵總感覺夢姐有意無意就和自己說話,因為在他這幾天看到的情況,她並不是那種喜歡跟男人說話的人。
夢姐:“阿淵,可不可以幫我去拿點標籤?”
華躍淵點頭答應。等到他出去之後,柚子偷偷的瞄著夢姐,突然道:“夢姐,突然發現你這段總是找他說話,是不是看上他了?”
夢姐漫不經心的道:“你小丫頭懂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他的特別之處嗎?”
柚子:“他有什麼特別之處?”
夢姐:“你看他的外表怎麼樣?”
柚子:“他鬍子拉碴的,還沒仔細看過。”
“對啊。你都知道鬍子拉碴不好看,他難道就不知道?他的年紀又不大,,”夢姐繼續說,“但是你看他平常的一舉一動,整個人渾身都散發著自信。”
“這我到還真沒注意過他。”柚子突然眨了眨煙,“原來夢姐平時都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說完咯咯不停的笑了起來。
“所以說你們這些小姑娘眼光差,只會看到表面的東西。”夢姐突然嘆了口氣,繼續說,“你知道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嗎?那就是‘眼光’,因為‘眼光’直接決定了你以後的生活是否幸福!”
蓮蓬笑了起來:“夢姐看上他了?”
夢姐白了她一眼,道:“我已經小孩都有了,我只是在提醒你們,他比你們眼中的那些帥哥要好的多。”
蓮蓬嘻嘻一笑:“可我只喜歡帥哥!”
“你以為他會看上你們嗎?”夢姐在心裡嘆了口氣,沒有說出來。
華躍淵拿著標籤走進來,蓮蓬偷偷的看著他,露出一個很甜的笑容,道:“帥哥,有女朋友嗎?”
華躍淵轉過頭,木然的看著他,好像不懂她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是硬了一絲笑容,淡淡道:“沒有!”
蓮蓬心裡一絲不快,怎麼說自己也是笑著和他打招呼,他卻好像不情不願,所以她也懶得理他了。
一天很快就又過去了,華躍淵總算打聽到一家工廠,經常玩三公,賭的還不算小。華躍淵對這邊很熟悉,所以工廠他都可以進去自如。
宿舍不大,大家都圍在地上賭錢,裡面十來個人,卻感覺到異常擁擠。華躍淵進來的時候,有一種人山人海的感覺。這屋子裡的人,起碼有一大半認識他,也都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很快他就找到一個座位,擠了進去。剛開始玩運氣,但一直都是輸。他可不想輸,但這裡的人都比較鬼靈精,他想了一會決定偷牌。
因為他已經輸了快兩千了,再輸了就沒了。在他的賭徒生涯中,幾乎都在使用偷牌,因為他找的那些玩家都很弱,就算被發現了也沒什麼問題,如果是前幾個月,他現在肯定不會去偷牌,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華躍淵坐在地上,將褲腿捲起來,準備把牌藏在褲腿裡。當他要換牌的時候,就把牌扣在手上,不需要牌的時候,就放在褲腿裡,當然有時候他也會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去移一下地上沒發完的牌,目的是把那張多餘的牌放回去。
旁邊的一人對他很熟了,所以每次華躍淵稍微放多點錢,他就馬上也在華躍淵上面壓注一些。華躍淵很快就贏了幾千塊,這個人也贏了點,華躍淵看著他,兩人相視一笑。
不好的事情這時發生了,這個在華躍淵上面贏錢的人,因為有事要離開,所以他喊來了一個他很好的朋友,在他耳邊耳語了一番。他朋友就微笑的坐在了華躍淵旁邊。
那個人後來告訴華躍淵說,“我讓我朋友到你那裡下注,好讓他贏點,誰知道特麼會幹這種蠢事。真的對不起!”說真的,那時候這個地方任何人得罪華躍淵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華躍淵看著他朋友兩人微微笑了下,華躍淵當然懂那個人意思,華躍淵又是連贏好幾把,在華躍淵又一次準備換牌的時候,這個傢伙卻突然去抓華躍淵的手,大喊道:“他偷牌。”他當然不認識華躍淵,否則他也不會再做這種蠢事了。
華躍淵豈是等閒之輩,華躍淵在他快要碰到自己手的一瞬間,就已經將掌心裡的牌巧妙的放在了剩下的牌堆裡。
這時現場已經亂了,有人大罵道:“你特麼敢出千?”
此時華躍淵手裡已經沒牌了,所以他們也沒抓到。華躍淵突然抓了這兩個傢伙面前的錢,然後大罵他們,很多認識華躍淵的人,也都開始勸那兩個叫他們趕緊別說了。
這兩個傢伙可能有點畏懼華躍淵的氣勢,其中一個傢伙小聲:“那你把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