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石將軍的女兒石潤霞,還有兩個是方大將軍的兒子和女兒方落雁和方倚璧……”王雨知忙道。
“什麼?毋老中丞的三女兒毋寶箱?”皇上本還在惱火,突然聽到這一句話,火氣立刻消了不少,突然吩咐左右道:“快把她扶起來,看看傷到了沒有?”
眾人乍一聽到這句,不由都奇怪他為什麼會對毋寶箱這麼敏感,但也不敢多問,連忙將她扶了起來,燈光照耀下,卻見毋包箱衣杉凌亂,滿面泥垢,嘴角也磕破了,說不出的狼狽。
皇上見了,不由一愣,隨即大是惋惜,連忙叫道:“阿喲,怎麼就摔成了這樣子?快扶她下去診治診治!”
“是!”兩個宮女連忙從後面走了上來。
“謝皇上!”毋寶箱雖然也是一肚子的疑問,但也知道現在不好問,隨即先跟那兩個宮女走了下去。
這邊皇上剛一抬起頭,然後便看見侍衛將南玉屏、李繼宏、石青玉、趙少秋、徐志皓、胡宗偉、張承驛、候風等一干人馬全拉了上來,再加上前面的方落雁,方倚璧、石潤霞,黑壓壓的跪了一大片。
“啊?怎麼會是你們?!”眼見陣容竟是如此的強大,皇上不由大吃了一驚,卻隨即又大是惱火,怒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南指揮,你先給朕說!”
“是,皇上!”現在,在皇上面前,南玉屏又何敢再有一絲的隱瞞,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詳細說了一遍。
皇上凝神一聽,又看也跪在地上的方落雁、李繼宏一眼,也知道他是李麗妃的弟弟,不由淡淡一笑,心中早已經有了計較,卻突然拍案而起,怒道:“混帳!你們看看你們這群人,哪個不是出自將門之後貴戚之家,怎麼說也都是我大蜀第二代的精華了,怎麼能為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簡直是違背常綱,違背法理,真是荒唐!”
眾人聽他大罵,嚇的連頭也不敢抬,就聽皇上接著罵道:“你,南玉屏,身為堂堂的大內侍衛總指揮,枉費朕平時那麼看重你,沒想到你竟帶頭做出這樣的事來,真是令朕失望!”
南玉屏連忙低頭道:“是,臣知錯!”
皇上卻又對李繼宏罵道:“你,李繼宏,麗妃的親弟弟,衛聖諸軍馬步軍指揮使的兒子,怎麼說也是明明正正的皇親國戚,卻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公然在大街上打架鬥毆,朕和李衛聖諸軍馬步軍指揮使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李繼宏嚇壞了,連忙磕頭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皇上的頭又轉向了方落雁,臉上卻又換了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就是那個天下聰明第一,才學第一,武功第一,耍賴第一古往今來亙古未有瀟灑風流的第一美男子方落雁了是不是?”
“呃,這個,這個……”方落雁一聽皇上的語氣,拿不準他到底是褒是貶,一時也不敢隨意回答。
就聽那皇上冷哼了一聲道:“好啊,東門賽馬,校場救人,你最近很風光啊,也無怪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你,可是,倘你真是天下聰明第一,才學第一,武功第一,耍賴第一古往今來亙古未有瀟灑風流的第一美男子了,那朕的位置該哪裡放了呢?!”
“皇上!”方落雁的冷汗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南玉屏等人也嚇的夠嗆,不由都緊張的看著方落雁。
正在這當兒,毋寶箱已經收拾完畢,臉上雖然還有些浮腫,但畢竟不那麼狼狽了,在兩個宮女的陪伴下冉冉走了來,盈盈一拜,嬌聲道:“皇上!”
皇上一看是毋寶箱,一下子就不惱了,笑道:“哈哈,是你啊,來人,快給毋姑娘賜座!”
毋寶箱一驚,連忙再拜道:“皇上面前,又哪裡有小女子的座位!”
皇上卻哈哈笑道:“三姑娘客氣了,你父親毋昭裔跟朕數十年,幫助朕做下了無數大事,是朕所有大臣中最受朕倚重和感謝的,你是他的女兒,一張小小的凳子算的了什麼,你再不坐,可就是不給朕面子了!”
毋寶箱一聽這話,實在無法,只得偏著身子坐了。
眾人聽了,不由大是驚異,一般來說,皇上面前,無論是誰,唯有或站或跪,雖也有過賜座,但那畢竟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或者有病不方便之人,但現在皇上的做法明顯的是在跟毋寶箱套近乎,他到底想幹什麼?
眾人正在猜疑,方落雁的耳朵卻早已豎的老高,已經想歪了,不由緊張的道:“糟了,這個老頭兒是不是也看上寶箱了,他可是皇上呀,我該怎麼辦?”
正在焦急的時候,就聽皇上對毋寶箱笑道:“毋姑娘,你這次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