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香菸,看了看時間,早上七點。
在座位上緩了緩,才啟動車子離開。
大眾車並沒有跟過去,舉著攝像機的男子滿意額笑著:“現在就等著釣大魚了……”
而副駕駛的男子已經撐不過疲憊,睡了過去。
郊外的莊園別墅裡,沈寒修穿戴整潔,蘇珍卻才剛剛起床。
“要叔叔幫你衣服嗎?”
“不可以,男孩子不能看女孩子換衣服。”
說著就拿著自己挑的漂亮裙子,去了廁所更換。
在裡面磨了十多分鐘才出來,索性自己穿的還算整齊。
“叔叔,我要扎辮子。”
沈寒修一愣,“你自己會扎嗎?”
蘇珍搖搖頭,把手上的橡皮筋遞給他,說:“都是媽媽給我扎的。”
沈寒修還沒給女人扎過頭髮,就連蘇念都沒有過。
想了想以前看蘇念梳馬尾的時候挺簡單的,動作流利又好看。
於是就把蘇珍抱到梳妝檯前坐著,然後三少拿起了梳子……
看上去簡單,紮起來卻難,這裡的頭髮抓住了,那裡的又掉了,就連橡皮筋都扭不順,險些老手抽筋。
“叔叔……”
“嗯?”沈寒修雖然不會,面上卻是一副盤發高手的泰然神情。
蘇珍猶豫了好久才忍不住開了口:“我的頭有點痛了……”
“……就好了。”想起來在她嫩嫩的頭皮上折騰好半天了。
最終也是馬虎了事,馬尾松松的,還是歪的。
好在蘇珍容貌乖巧,沒有被頭髮毀殘。
“好了,下去吃早餐吧。”
沈寒修舒了一口氣,僅僅一個早上就曉得帶孩子多辛苦多操心。
而沒有他的那四年,那個女人一個人撐過來了這麼多辛苦……
保姨也是前幾天重新請回來的,家裡還沒派司機,保姨出去買菜,就搭了沈寒修的車。
對於人見人愛的蘇珍,保姨也是讚不絕口,喜歡得不得了。
“先生啊,現在有這麼乖巧的一雙兒女,也算是彌補了你和太太的第一個孩子了……”
“保姨。”保姨還沒說完,沈寒修就打斷她的話:“以後不要在蘇念面前提那個孩子。”
保姨愣了愣,在沈家也待了幾十年了,規矩自然是懂的,雖然不知道先生和太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也是順應先生的意思:“好,我記著點,不提那事。”
“沈叔叔!我想吃板栗!”坐在後排的蘇珍,突然出聲,指著街邊的炒板栗攤販。
對於未來女兒的小要求沈寒修自然是答應,把車停在路邊,“保姨,你帶她去買吧。”
街上的氛圍,是屬於清晨的祥和,沒人會想到,這樣的寧靜會被打破……
沈寒修的車停下後,後邊一輛紅色寶馬車也停了下來,視線追隨著蘇珍……
那不是蘇唸的女兒嗎?
薛琪的眼底起了恨意,她墮落成如今這個樣子,都是蘇念那個女人害的!
因為蘇念,黎子生不顧他們母子;因為蘇念,她丟了工作;為了報復蘇念,她結識了王競輝……現在卻染上了該死的毒癮,活得不像個人!
她一切的災難,都是起源於蘇念!
她要報復!要蘇念活得和她一樣痛苦……
保姨帶著蘇珍買好了板栗,這條街比較僻靜,人和車都不多,蘇珍提著裝著板栗的紙袋,高興的往馬路對面的沈叔叔的車跑去。
“珍珍,慢點看著車!”保姨跟著後面追著。
沈寒修透過副駕駛的車窗,遠遠看著活潑的蘇珍,臉色也變得柔和。
突然視線觸及到什麼,柔和的臉色立馬結了冰,第一時間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
巨響的油門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紅色寶馬車異常的加速,異常的行駛路線,讓沈寒修意識到危險,立馬打方向盤,車身三百六十度旋轉,輪胎和地面的摩擦,起了一層黑煙。
車頭調轉之後,沒有猶豫的就加速,重重和加速中的寶馬車對撞,阻止了寶馬車的前行……
但是沈寒修的視線觸及到外面的情形……他知道,還是晚了……
聽到路人幾人慘叫,然後滿臉驚恐的看著地面的某處。
保姨立馬上前,哭叫著:“珍珍!孩子你醒醒!”
沈寒修急切的開啟車門,一把抹去順著面孔留下的血,立馬把地上的蘇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