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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你說得對,激情這種東西就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完了完了,他已經感受到山崩地裂洪水海嘯的氣息。
“我對你是不一樣的,絕對不一樣!我可以向上帝發誓,我愛你,永遠不變。你是我永遠的愛,siusiu……”
“素素。”她糾正他。
“xiuxiu。”
“素素!”
“siusiu。”
“素……嗚嗚……”
偉大的戰無不勝少校先生髮動了閃電戰,突然襲擊,大獲全勝,哈哈!
Chapter20
“該死的赫爾曼,他的燃燒瓶沒扔好,居然濺到我褲子上,害我差點光著屁股授銜……”他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但仍然堅持說下去,絮絮叨叨的跟布朗熱太太差不多。
素素已經撐不住睡了過去,海因茨從身後抱著她,也漸漸走入夢中。
第二天凌晨,天還沒亮他就被素素殘忍地推醒,她像個特務似的盯著他,“你得醒了,海因茨。”
他迷迷糊糊抱住她的腰還想纏著她繼續睡,但她鍥而不捨,總在他耳邊呢呢喃喃。他不得已睜開眼睛,等待被情人掃地出門。
“快起來,布朗熱太太如果在我房間遇到你,一定會嚷嚷得整條街都知道。”
海因茨抓了抓頭髮,顯得格外委屈,“看來咱們得乾地下工作了,你可真能傷我的心。”
他翻身下床,依依不捨地挪到窗臺邊上,還在做最後的祈求,“你確定你不需要我留下來陪你吃早餐?或者送你去上課?”
“不需要,百分之百確定。”
殘酷的,無情的盛永愛!
他縮著身體鑽過窗戶,素素卻說:“你能幫幫安東尼嗎?”
海因茨沒說話,抬腿跨到邦尼特家。
他可真生氣啊,小蜜糖第一次求他,居然是為那個愚蠢又醜陋的法共。
別以為他看不出來,那個紅頭髮小矮子看她的眼神太不一般,就像他自己,是的,就像他這樣著迷。
安東尼在當天晚上回家,布朗熱太太哭得驚天動地,塞納河都要因為她的眼淚漲潮,但是布朗熱教授依然保持著難以言說的態度,他抖著一張舊報紙說:“就該讓你多吃點苦頭。”
安東尼在黨衛軍手裡確實吃了不少苦,巴黎的黨衛軍好像整天什麼事都不幹,除了揍他。他的腦袋被揍得嗡嗡響,彷彿有一輛蒸汽火車在腦子裡來回開動。
素素倒了一杯代咖啡塞到他手裡,“你還好嗎?廚房還有曲奇餅乾,我去拿——”
安東尼突然抓住她的手,他的深棕色的眼睛裡佈滿恐懼,他顫抖著說著,“胡塞德和約翰被他們槍斃了,為什麼……為什麼留下我?我解釋不了,同志們一定不會相信我的。”
“你得找個真正的同志,而不是一群激進學生的小打小鬧。”布朗熱教授冷冷的諷刺他,“從明天起老實待在家裡,免得被你的同志們暗殺。”
巴黎局勢混亂,青年學生們比共產黨骨幹更加激進,難以控制。
晚上十一點,海因茨半躺著聽廣播,堂而皇之地霸佔了素素的床。她原本溫馨柔軟的小床在海因茨頎長身體的對比下,顯得異常狹小,甚至連個落座的空餘都沒有。
當然,她懶得跟他湊在一起,素素更樂意坐在書桌前面複習當天的大學課程。
“你是不是內務部的?”他吃著黃油餅乾,舉著今天下發的俄語手冊,嘰裡咕嚕地說著發音奇怪的俄語。
“集體農場在哪?”他又說了一句,這回更怪了。他不得不抬起頭向身邊的多語種人才求救,“親愛的,你能幫幫我嗎?”
素素放下筆,坐到他身邊來,海因茨很快纏住她的腰,把那本俄語手冊晃到她眼前。素素清晰地讀出來,“集體農場在哪裡?”
海因茨跟著唸了兩遍,這下好多了,終於不是奇怪又生澀的德語腔。“親愛的,你可真是個語言天才。聽我的,別把時間都浪費在無聊的建築學上,你得學會發展天賦,就像我一樣。”
“像你?”她不得不表達疑惑。
“當然,像我一樣。全力發揚我的戰爭天賦,不過這得感謝元首,讓我有了用武之地。”
素素抿著唇不說話,他很快意識到這是她心情低落的標誌,海因茨很是機靈地選擇換個話題,他指著俄語手冊問,“這一句怎麼念?”
“他是你們的政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