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黑色的琴鍵,飽滿的音色彰顯那臺鋼琴的價值不菲。他冷淡地問,“what’?”
“如果你還承認自己是中國人,那不介意我用中文回答你。”夏子衿傲然立在門口,雅緻的琴房內只剩他們二人,她可不想被一個孩子小看。
“我叫夏子衿,你的音樂老師。”
漆黑的眸子轉動,他這才正眼看了她。
“無聊的名字!”扯動嘴角說著中文,讓他神色中的惡毒一覽無餘。
到底還是個小孩子,這麼簡單就被激起了鬥志。夏子衿心中好笑,也不接他的茬,只是按照初初見面該有的程式進行。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只知道是個富豪人家的小孩,喬致雄根本沒跟她提這個孩子的名字。
“sunny。”靜靜地,他看著她,爾後說了一個單詞,與他的形象非常不符。難道這就是香蕉孩?連中文名字都沒有或者根本不願意提及?
“我倒覺得你該叫fog。”說著,夏子衿走向他,伸出右手。
“現在,我們算作彼此認識,希望以後能夠相處愉快。”
藕白的小手,柔嫩得彷彿一掐就會斷掉。他凝眸審視著她,良久才伸出冰涼的大手,握住她的。
“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之後的情節很老套,漂亮溫柔成熟的女鋼琴老師,跟英俊冷酷年輕氣盛的男學生,該發生的很容易就發生了。他愛上了她,很狂熱。
從一開始,夏子衿就體會到他與同齡孩子的不同。他極具侵略性,又極度缺乏安全感。在鬼魅的夜晚,他會拉她到陰暗的花房,在玫瑰花架下擁吻她。經常把她的衣服扯散,熱情地親吻她的身體。
“子衿。”他沙啞地喚她的名字,黑眸中燃著熊熊火焰,“yjewels。”
她大他快要十歲,她儘量保持跟他的距離,儘量!
她有點怕他,夏子矜原以為自己可以掌握各種男人,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卻讓她不知所措y是複雜的、多變的、神秘的、邪佞的,更是漂亮的、熾熱的。她原想跟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孩玩點柏拉圖式的**,滿足些些虛榮,真心不敢跟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牽扯不清。她又有點愛他,那真的是種難以啟齒的感覺,可這樣奇妙的男人彷彿生來就是吸引女人的,叫她心動又恐懼……
幾個月下來,她不知道這個名為sunny的男孩是否還能忍得下去,也同樣不知道自己能否固守陣地。
喬致雄每週會找她過去,瞭解這男孩的情況,問得極細。她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曾經問過sunny,他只是冷笑,說不認識。也曾經試探地問過喬致雄,僱主讓她拿錢辦事就好,好奇心這個東西最好別有。樣貌平平的喬致雄,矮胖的身材,有標準的香港人長相,講流利的英文跟港味濃厚的中文。而漂亮的sunny,高大英俊,中文的口音卻很大陸。
說不定是朋友託孤?夏子衿只好自己猜測。
☆、17、過去的關乎意義還是感情
每次見到喬致雄,夏子衿都會緊張。一是她做了虧心事,跟自己的學生不清不楚。二是這個中年男人眼裡深不見底的算計讓她害怕。三是她感覺得到喬致雄對自己的興趣,一種狼吃肉的興趣,不明白他為何喜歡她又不做任何表示,堅持把她放在男孩那裡。
終於,在一個混沌的夜晚,夏子衿被sunny攻陷了。他是第一次,卻熱情得讓她打哆嗦,他壓在她身上不肯下來。
“子衿。”他支起身子含笑看著她,溫熱的手指蹭過她光潔的脖頸到瑩白綿軟,臉上是少年的滿足跟男人的邪魅。
夏子衿迷惑了。這個渾身充滿矛盾的男孩,瞬間竟然成長至此,吸引著她又讓她害怕,跟他在一起就像高空彈跳,驚險刺激深刻恐懼,可是抗拒不了。
第二天,並不是該見面的日子,喬致雄卻派人接了她過去。
簡單直接地質問,夏子衿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
這個精明的商人給了她兩個選擇,因跟未成年人發生性關係去警察局,或者跟sunny斷絕關係當他的**。她有必要猶豫嗎?喬致雄這樣的人本就是她所希冀的,而那個男孩,他太弱小承擔不起她的野心。塵埃落定後,喬致雄當即給了她一張信用卡的副卡。
當晚她留宿在恩主家中,見到了他的四個女兒跟不再年輕的太太,她們不屑地打量她,倒沒有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喬致雄安排她住在客房,晚上沒有來找她,第二天一早卻來了。她被這個半老男人折騰得死去活來。她儘量表現得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