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齊文姝猛地抬腿,朝向塔。拉施跨下狠狠踹去。
向塔。拉施早有防備,身姿優雅一閃,輕易地躲過齊文姝的“謀害”,依舊嬉皮笑臉,併攏的五指,朝冷不防的齊文姝香肩上狠狠削去,齊文姝立時軟倒在向塔。拉施的懷中。
向塔。拉施抱著溫軟的齊文姝直奔住處,半路遇巡哨衛士徐大兵,連忙舉著齊文姝的腰牌扯謊,聲音陰陽怪氣:“公主病重,誰敢阻攔?”
“是!”徐大兵連忙退讓一邊,“我這就去宣太醫……”
“慢—”向塔。拉施連忙阻止。
“是!”徐大兵連忙頓住腳步。
“公主是微服出巡,不宜張揚,再說了,奴婢略通醫術,可以醫治公主眼下症狀……”
“是!”
“慢—”徐大兵正要離開,向塔。拉施便又叫住,低聲警告,“公主微服出巡,不宜宣揚。你若暴『露』公主行蹤,小心你及全家的腦袋!”
“是!”徐大兵恭敬應聲,心裡卻打起了鼓,這不是向塔。拉施王子嗎?他這是要把公主帶到哪裡去?該不會……
徐大兵是高雄的跟班,時常伴隨王爺左右,那天王爺晏請向塔。拉施飲酒,他也在場,所以,對向塔。拉施的印象十分深刻。即使向塔。拉施現在一副丫鬟打扮,穿著寬大女裝,說話拿腔拿調的,還是讓眼尖的徐大兵一眼就認出來了,介於王爺的諸多吩咐,沒有直接道破而已。這倒好,徐大兵裝傻充愣,向塔。拉施居然把他當真傻子來糊弄。
徐大兵心裡那個氣啊!
轉念一想,為了王爺,該忍時則忍,該退時則退,看你黃『藥』湯的狗屁王子,在我徐某的眼皮子底下,能耍什麼花招?
大結局
向塔。拉施對徐大兵的順從感到非常滿意,尤其是走幾步回頭,見徐大兵大步離去,心裡更是歡喜得要命,低頭看一眼仍然處在昏『迷』中的齊文姝,欣喜若狂地感嘆,“有美人在的良宵,美妙啊!”聲罷,未作他想,邁著流星大步直奔住處。
徐大兵離去?
嗯,是離去!離向塔。拉施而走向齊文軒的新房而已。
關係公主安危、公主名譽以及皇家顏面的事情,徐大兵縱有一身高深武藝,亦不敢獨斷專行,還是報告王爺比較妥當!
行至齊文軒新房左側,見高雄挺胸、配劍,站立一旁,急忙奔上前去,三言兩語交涉之後,高雄意會,舉劍縱身,躍入朦朧夜『色』中,朝向塔。拉施所住廂房悄聲奔去。
徐大兵繼而奔向齊文軒的房門外,猶豫片刻之後,舉手敲門。
砰!砰!砰!
低沉的敲門聲,把沉浸溫暖鄉的齊文軒驚得從床上蹦起身,迅速拉著床頭掛著的寶劍,豎起耳朵凝神細聽門外動靜,強壓心中煩躁,朝門外低低地吼了一聲,“誰!”
“王爺,徐大兵有急事相告!”
“稍候片刻,本王速來!”齊文軒看了一眼鳳目緊閉的林曉晴,朝門口低低地回了句話,心裡卻很是著急,洞房之夜敢來敲門,肯定發生了大事,必須由王爺親自定奪的大事,一是京都有大事,二是邊關有戰事,三是……而眼下,最要緊的,是謝燁的安危。
因為從謝燁被押入大牢,不少大臣在耳根下嘰嘰歪歪,有的說她是紅顏禍水,有的說她是挑撥兩國關係,有的說她是通國女賊,有的說她有損國體……莊莊件件,全是死罪。
莫非……她出事了?
新婚之夜,剛剛與新娘子共度**,便要去探看另一名女子,多少有些不像話……嗯,此事,還是揹著新娘子比較好。
齊文軒更衣,持劍,輕啟房門,輕步出門,輕輕關上房門,表面平靜,內心卻十分忐忑,床上躺著的女子雖不是心愛之人,但畢竟成了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新婚之夜,洞房之後,便悄然離去,有些於心不忍,還是不讓她知道為好。眼下,只希望謝燁平安沒事,萬一有些大臣,為了維護所謂的國體,私自把她給毒害了,那就無力迴天了。
“是不是林……九公主出事了?”齊文軒出得門來,箭步衝到徐大兵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急切而又低聲地問。
“不是。”
“不是?不是那你三更半夜找本王做什麼?你不知道今晚是本王的新婚之夜嗎?”
徐大兵心說,“王爺,您要多少女子便有多少女子,哪個晚上不是新娘之夜啊?”想歸想,見齊文軒有些不耐煩了,連忙掐頭去尾說正事,“是,公主快出事了。”
“公主,快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