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猜到,我還用問你?”三號翻了翻白眼。
雙方已然都是三姑六婆中的一姐,就不依情報局,以她們的能力也必然能混個風生水起,明裡暗裡的眼線和力量當然不會簡單,可她們始終都將情報局當做自己的家,沒有情報局,真的就沒有她們的今天。
又或許,活著都是一種奢望吧。
二人想到這裡,一時間卻突然默契的沉默起來,似乎空氣中好像也變得凝重起來。
以她們的智慧,當然能猜到,如若騰家在招惹了龍姐後,依然好端端的存在,無疑說明龍不依真正難受,或有更為重要的事要做,總之不會輕鬆,也足以喚起這些人的警覺。
從情報司傳來的訊息,追殺龍姐的組織不少,而且實力都很強,強的就是連她們這種特別行動司的人都感到無力。
突然,二人的眼睛為之一亮,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罷了,潛伏在這裡,無疑是第一個任務,也是一個開始,況且,她們的任務在於潛伏,而不是在於戰鬥,有一整隊行動司和情報局這張巨大的網,她們應該有的是自信而不是擔心。
就好像那些亂臣賊子,誰都不會認為自己的下場會悲慘。
額,抱歉,形容有些不好聽,可的確靠譜。
想通這點,二人相視一笑,進一步交流資訊。
突然間三號認真的說道,“龍姐臨走前給情報司下令。日後要嚴密留意赤月組織和鬼府的一切動向。”
一號點了點頭,“我倒是能接觸一些,可都是一群小角色罷了。”
三號知道自己的處境還好些,可一號就沒自己幸運了,他望著這個親如姐妹的夥伴,同僚,戰友,在心中真摯的送上自己的祈禱,“珍重。”
一號會意,可她的目光掃向一片狼藉的室內,“三號,你若這麼完好無損的出去,肯定有人會懷疑的。”
三號一愣,就在此刻,一個拳頭逐漸在瞳孔裡放大,最後佔據了一切視線,她才感覺遭到重創,滿眼金星,“靠,你偷襲我!”
一號聳了聳肩,“要知道,為了任務我不得不對姐妹下手,你雖然疼在身上,可是我也深深的疼在心裡。”
看到虛偽至極的一號,三號終於怒了,“別說的好聽,你看你那奸計得逞的陰笑樣,明明就是在報復我上次的先下手為強。”
一號明目張膽的得意笑笑,明顯是在預設,剛想上去補幾拳,卻聽三號道,“我其實想告訴你,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鑑,我這次準備了化妝盒,誰知道你這麼小氣。”
“嗯,是嗎?”一號大喜,卻突然眼花,柔順的長髮落下。
三號折斷剛剛從一號頭上搶來了髮簪,報復道,“不過,你現在是用不到了。”
一號突然肉疼的全身顫抖,痛不欲生的尖叫,“我的三百金幣沒了!”
在一號還在尖叫中,三號就已經落落大方的走出門外,迎接大家期待的目光,雖然掛了彩,那也是為家裡的男人爭口氣,況且一號剛才發自肺腑的尖叫,誰都聽到了,雖然吃了點小虧,可三百兩醫藥費也是太值得了。
大家眼中的瑾貴婦,在當場自然能給自己找出各種各樣博得大家同情的潑辣理由,不失面子,還自顧身份,名義上是為大家出頭討口“惡氣”,雖然吃了虧,可也值得同情不是?
隨意挑了些衣服,瑾貴婦便大方的打賞了店小二五個金幣,順便告訴他去看看左相夫人。
隨後,她便駕著馬車離去。
這五個金幣不是小數目,而在對方隱隱的暗示中,更是讓激靈的店小二想到爭鬥後,換衣間昂貴裝飾,恐怕都要成了殉葬品,非一般通知掌櫃,二人來到換衣間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間,掌櫃差點沒暈了過去。
好在左相夫人雖然高貴至極,不是她們這群小廝能招惹的,但也算講理,賠償了全部損失。
望著左相夫人坦然離去的身影,掌櫃有些發愣,左相夫人生活在貴婦們當中還算節儉,每次來這福海布店挑選衣服,都要用幾個小時來殺價,早就是公認的貴婦中最吝嗇的人,如此一人賠償了損失,她又如何捨得?
此刻,掌櫃突然覺得看到錢袋上一個刺繡精美的一個字“瑾”。
他頓時身子一個趔趄,取出裡面的金幣後,吩咐小二將這錢袋丟的遠遠的。
額,不,最好是左相府的門外。。。。。。
當這裡又回覆了安靜後,一個黑衣女子,在更衣間內尋索一番,最後帶著兩個卷軸迅速離開現場。
就是龍不依也不得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