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個個好像喪家之犬?”一個不高不低,恰恰能足以讓每個人聽到聲音從小酒店的角落中響起。
眾人聞言被知道對方是個女人,冰冷的聲音令他們所有人腦中的酒精揮發了不少。
這個酒店不大,但卻能容納他們平時幾個損友來消遣,而且比較放鬆,所以每次都近乎等於包場,可這個女人竟然能在這裡,且沒有人發現她是什麼時候來的,若不是她說話,眾人還會將她繼續忽略下去。
蹭蹭蹭。。。。。
十幾個敗類代表都站了起來。
劍拔弩張的樣子,似是一言不合就要血濺當場。
在敵人的範疇中,沒有性別之分。
那女人一身藏藍色的緊身勁裝,連衣的四周都遮擋了臉頰,可這依舊不影響她天生麗質的容顏發綻放出應有的光彩,美輪美奐的身子妖嬈而挺翹。
她放下酒杯,“正好我手癢的很,還愁找不到人陪我玩玩,你們一起來吧。”說著,她徑直站起來,從眾人的身旁坦然穿過。
在這個瞬間,一股逼人心寒的殺氣與淡淡的血腥味,使得每一個人心底一個激靈。
沒有人懷疑,若是這個女子有殺心,誰第一個動手就必然倒在血泊中。
項爭皺了皺眉,第一個起身跟了出去。
於耀陽也想跟上去,卻被楊無鋒按住,“你家老頭可就你一個獨苗,你要是掛了,我大哥在軍隊裡恐怕也不好混。”
“媽的,這是上面屁話。”、
楊無鋒喝完最後一杯酒,冷冷的道,“咱們兄弟幾個,你最聰明,跑的也快,要死,不能一起死,至少要有人知道。”
於耀陽心底狠狠的一顫,掙扎過後,他用力的點點了頭。
可是,當他抬頭的時候,楊無鋒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來到帝都內一片貧民區晦澀的小巷裡,女子終於停下了腳步。
她頭也不回的喃喃道,“差幾個五十,雖然有點少,可也足夠他們明白些。”
沉穩的項爭首當其衝,抽出腰間的佩劍,直直向眼前拿到倩影刺去,其他兄弟做配合,從四面八方將這女子包圍,而又有人激靈的接應項爭一擊不成,以至於遭到反擊的縫隙。
可是。。。。。。可是。。。。。。
項爭只感覺腦中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