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出去把那人揪出來了。
每次都差一點,江譽已經有些惱火了。
突然,一根銀針泛著冷光飛向躺在床上的晴空。
江譽一驚,伸手就給黑衣人一掌,一個躍身,伸手想要拉起晴空,卻剛好硬生生的捱了那一針。一下子,江譽覺得全身無力。有些站不住了。誰知,一根接著一根的銀針再飛來。
叮,叮,叮。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音。一個黑色身影擋在兩人面前。
季影此時這拿著長劍擋著那跟銀針,感覺外面的人已經走後,才轉身看身後的人,從江譽懷裡扶起晴空:“小姐,屬下來遲了。”
“不礙事。”晴空還是覺得腳上軟綿綿的。
突然江譽四肢無力,沿著床邊坐在地上。
晴空本就全身軟綿綿的,站著都還是扶著床邊,一看江譽突然坐在地上,著急想上前,結果一不小心。
江譽悶哼了聲:“你故意的”晴空穩穩的撲在江譽懷中。
“對不起對不起。”晴空著急起身,結果。
“痛。”晴空的後腦勺撞到江譽的下巴。
江譽咬著牙:“傅晴空,你太沒良心了。”
“小姐。”季影上前扶著晴空。
“快,看看他怎麼樣了。”晴空扶著床邊,也不在意江譽說的什麼話。
季影點亮蠟燭,撕開江譽的袖子,那被針傷過的地方,正在泛黑,還有不斷擴散的可能。此時江譽已經暈過去了。
晴空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季影沉沉道:“中毒了,先要把毒血吸出來,阻止毒液擴散。”
晴空想了想,要不自己來吧,畢竟人家是為了救自己,想著還沒開口,就看見季影俯身替江譽吸著手臂的傷口。
晴空這才看清季影的真面目,清清秀秀的,咋看有些鄰家小弟弟的感覺,只是那深沉的聲音和樣貌有些不同。
過了一會,季影才摸了摸嘴邊的毒血說:“明天我去找些草藥,這毒比較常見,山上應該有藥。”
“嗯,把他抬到那臥榻上去。”
季影用疑慮的眼光看著晴空。
晴空有些尷尬:“傅府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了,讓他住下人房不太好吧。”
季影沉思了一下:“讓他住我房間吧,剛好屬下可以照顧他。”
這樣當然是最後,晴空點點頭。
季影安置好江譽後,進來把那黑衣人拎了出去
臨睡前晴空還特意吩咐季影這事不要讓任何知道,她不想弄人府上人心惶惶的。
晴空一到床上便沉沉睡下。
那沒關的窗戶外,似乎有雙鬼魅樣的眼睛盯著房內。
……
第二天一早起來後,晴空洗漱完畢就趕去季影的房間。
乾乾淨淨的,沒有太多的裝飾,就是一張不大的床。季影已經不在了,估計是上山採藥了。
好吧,晴空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兩人睡在一起的畫面了。
此時,江譽還在熟睡,右手臂上正用布條綁著,沒有看見擴散的黑色毒素。晴空端了張小凳子坐在床邊,果然這人還是安靜的時候看著舒服些。
江譽的眉頭緊皺著,似乎夢見什麼不好的事情。晴空伸出食指輕輕的撫平那眉頭。
突然,江譽猛的睜開眼睛。
晴空嚇得一下子忘了收回放在他眉間的手指。
江譽笑:“傅小姐大清早的要做什麼?”
剛才還一臉的溫柔,這話一說,晴空立馬冷著臉:“喊你吃飯。”
“哦。”江譽淡淡的哦了聲。只能用一隻手勉強撐起身體,還會時不時扯到傷口。
晴空使了眼神,秋離連忙上前扶著江譽。
江譽皺眉,該死的,一根破針竟然把自己弄成這樣。想著,雙眼不自覺的眯著。
可這表情落在晴空眼裡,感覺後背都感覺冷冷的。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因為季影有說過,在江譽毒素還沒有清乾淨之前不能隨意亂動,最好是躺在床上,運氣之類的更是不行。
於是
晴空一臉抽搐,江譽正悠哉的坐在輪椅上,一點也不擔心會毒發身亡。倒是右手不能動,讓丫鬟喂著他吃。
丫鬟每喂一口,抬頭看眼江譽,臉就紅一下,江譽也很享受,嘴角一直保持淡淡的笑,搞得跟甜蜜的小兩口似的。
“不吃了。”
丫鬟被晴空這一喊,嚇得不知道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