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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倒好像一個陌生的熟悉男子。更主要的是,某男曾經翻弄過她的胸罩和小內內,雖然某男把那些東西當作蒙面大盜的做案工具,但對李澀兒卻有一種心理上的刺激。某女想到這裡,重新喚醒了對柳湘蓮的怨恨,一時間又羞又惱。

柳湘蓮根本不曉得某女複雜的心理活動,說道:“柳某尋找一個人,途經此處,便進來看一看。早就聽說這座建築神秘而氣派,今天一見,果然如此。佩服佩服。”

李澀兒最愛聽好聽的,人家從內心發出了讚歎,李澀兒當即要表示表示:“沒啥沒啥,隨便搞搞三。”

柳湘蓮順嘴問道:“澀妃上次拿回去的胡人衣物和蒙面大盜的工具,分析得怎麼樣?”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李澀兒剛剛萌生的好感立刻飄了,一翻白眼,沒好氣地說:“正在研究,急什麼?”

柳湘蓮一怔,卻沒有多想,繼續說道:“事關京城百姓的人身安全,請澀妃一定盡心盡力。”

“用得著你提醒嗎?”李澀兒脫口而出,“我自己的東西……啊……我是把它當作自己東西研究的……”李澀兒差點被柳湘蓮帶到溝裡,為了掩飾,索性胡攪蠻纏起來,“老百姓的事,就是我的事,怎麼不服氣啊?!”

柳湘蓮好奇地打量李澀兒幾眼,不明白某女為啥突然像踩了電門一樣。

(100)混進工地

一旁的茗煙感覺自己應該說話了,輕聲咳嗽一下,客氣地說:“嗯恨。柳都統,今天澀妃冒雨視察工地,已經很勞累,還是不要談公事吧。”

柳湘蓮說:“抱歉,柳某告辭。”

“等等。”李澀兒喊住他,“你說在尋找一個人,是誰?”

李澀兒現在有一種病,好像全城的人都盯著宋懷細。特別是柳湘蓮這個人,看樣子很難搞,如果他遇見宋懷細,說不定會相信宋懷細的胡言亂語。

柳湘蓮說:“是一個年輕男人,身體弱弱的,膚色較白,個子不高,有點頹廢的樣子。”

“噢?”李澀兒也產生了興趣,“你為什麼要找他?”

“此人曾經因為家庭糾紛在監牢呆過,柳某感覺此人很是奇怪,原想透過刑部提審此人,探個究竟,卻晚了一步。三公主過生日那天,將他特赦了。”

“原來是他!”李澀兒記得很清楚,那天與宋豬頭一起特赦的麻友,還有諸葛亮與張飛,那兩人已經在她這裡登記過,目前住在驛館。而那第四個人,應該就是牢頭提到的“政娃”。

“澀妃也知道此人?”柳湘蓮的眼睛亮了亮。

“跟宋懷細那個孽畜在一個屋裡搬過磚。”李澀兒隨口說道。

“對了,柳某正想詢問此事,聽說宋懷細現在是府上的奴隸。”柳湘蓮說。

李澀兒的手指出現一陣小哆嗦,自己怎麼把話題主動引過來,真是有病。李澀兒正要說什麼,茗煙介面道:“不是‘聽說’。陛下已經下旨,宋懷細是徹底的奴隸身份,無可挽回。”

李澀兒感覺茗煙這句話接得比較有水平,不禁看了茗煙一眼。

柳湘蓮輕輕點了點頭,說:“柳某曾經在街上遇到過宋懷細,此人很有骨氣,從不吃嗟來之食,雖是流浪漢,其高風亮節,堪比當世的大德呀。”

德行。李澀兒心裡發狠道:骨氣一毛錢能買幾斤?犯在我手裡,哼哼,姐姐讓你骨酥筋軟!

李澀兒擺擺手:“好了,不談那個奴隸,說說政娃吧。”

柳湘蓮說:“部下向柳某報告,此人來到了天乙路的工地。”

“啊?混進我的工地了?”李澀兒轉臉瞪著茗煙。

茗煙一陣緊張,說:“小奴不曉得咯,去查一查。”

“如果是義務勞動就算了,如果算工錢,他那麼瘦弱,能不能頂得住?別是跑來混工分吧!”李澀兒最擔心的是這個問題。

柳湘蓮說:“不如柳某跟著澀妃一起去看看。”

“嗯嗯,小煙子,前面帶路。”李澀兒肘七肘八地說。

…… …… ……

(101)算工分

三個人朝一座大工棚走去,那是指揮中心,人員登記往來,最後都要匯總到此處。工棚快到了,李澀兒正要加快步伐,柳湘蓮忽然指著不遠處的木架子,低聲說:“莫非就是那人?”

李澀兒轉臉去看,一個弱弱的小個子男人正在搬磚,確實有點頹廢的樣子。

李澀兒朝茗煙使個眼色,茗煙將手裡的傘遞給柳湘蓮,鑽進雨幕,一溜煙跑過去。柳湘蓮有些尷尬,還是把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