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的小公子淡淡的說。
“表弟,你不會告狀的對吧?”穿白衣的小公子不知道想到什麼立馬坐正身子,搬著椅子挪到喝茶的小公子身邊,討好的給他倒水。
“我說你讓墨蕭公子給你手下留情,這就不用想了,他從五歲到現在書院考核他哪次不是第一,都不知道他是吃什麼長大的。不但學問好,就連藝考都是拔尖的,尤其是笛簫,要不讓也不肯得個‘墨蕭公子’的雅號。”桌子的另一邊一位身穿天青色衣袍的小公子打擊白衣公子的說。
“你好意思笑我,你不是也一樣,我們誰也不笑誰了。”白衣公子拿起桌子上的花生扔他。
“表弟在想什麼?”穿暗紅衣袍的小公子走到窗邊一直沒開口的小公子身邊問。
“沒什麼表哥,只是過幾天是母妃的生辰不知道要送什麼給她。”那小公子轉過身子,看著自己的表哥,也沒瞞自己現在的困惑。
那是個十歲左右的少年,一身紫袍,五官俊美,沒有瑕疵,雙眸瀲灩,深不見底,可見長大後的風華。
“玄王妃生辰要宴客嗎?”白袍小公子問。
對,這裡的四人就是白衣的白流冰、天青色的沐念寧、暗紅色的軒轅鋅銘,紫色的軒轅雲墨。從第一次見面這幾個小子就好像綁在一起了一樣,從小開始有禍一起闖,有好吃的一起吃,好的就像兄弟,在這權利糾葛利益為主的世道里,他們幾個算是奇葩了。
“不會,母妃不喜歡熱鬧,我也不想有人打擾她的清靜。”軒轅雲墨底下頭撫著腰間的玉蕭說,這是自己的珍愛之物,是自己四歲生辰的時候,孃親送的,上面刻有自己的姓名。這玉也不是一般的玉,是塊冬暖夏涼的寶玉,孃親說對自己身體有好處。可是誰能知道它不單是自己的樂器更是自己的武器,音功會的人不多,自己也沒聽說過有誰會,但是孃親交給了自己,要使用音功必須有深厚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