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的漓軒和蕭凌風的等人。徐子諾的眸光中上閃過一絲訝異,低下頭隱藏好自己的情緒,徐子諾裝作一臉激動地樣子大聲叫道:“姐姐你們回來了!擔心死子諾了!”說著徐子諾便跑到白依的身邊抱住了白依。
徐子諾將頭埋在白依的頸子裡面,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輕聲說道:“姐姐嚇死子諾了,子諾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姐姐了呢!”
徐子諾這猛地一衝過來,白依還有些摸不著頭腦,聽了徐子諾的話之後,白依笑了笑說道:“好了,不要擔心了,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對了線娘呢?”白依輕輕地拍了拍徐子諾的頭部說道。白依知道眼前的徐子諾就是真的徐子諾,而那個假的應該已經被抓住了吧。
聽白依提到線娘,徐子諾的眼神開始有些閃躲,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白依見狀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白依扶著徐子諾的肩膀,強制讓她看向自己,沉聲說道:“線娘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說啊!”
徐子諾被迫抬起了頭,正撞進了白依如同星夜般深邃的眸子,在這雙眸子的注視下一時間徐子諾的心神有些恍惚險些將實情講了出來。
徐子諾強迫自己不要迷失在白依那雙眸子裡面,定了定神,神色悲慟的說道:“線娘姐姐,線娘姐姐她、她、她……被醉月刺了一劍,直到現在還昏迷不醒著!”徐子諾說著眼裡便流出了眼淚。
白依還沒有反應過來,變感覺到一陣風從自己身邊掠過,回頭一看蕭凌風已經沒有了蹤影。
白依放開了徐子諾,轉身對著漓軒和上官澈等人說道:“我們也上去看看吧!”
漓軒和上官澈等人對著白依點了點頭,幾人便立刻趕往上面的房間了。徐子諾跟在後面。神情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司徒軒還坐在桌子旁邊一籌莫展,便聽到‘砰’的一聲,房間的門突然開啟了,只看到一團黑影從自己的眼前掠過,定睛一看蕭凌風正坐線上孃的床前,一臉沉痛的表情,看著線娘,讓本來已經準備好暗器要出手對付‘黑影’的司徒軒放下了已經揚起的手。
蕭凌風看著線娘顫抖著聲音對著司徒軒說道:“司徒公子,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線娘她,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司徒軒聽了蕭凌風的問話滿臉愧疚的說道:“對不起,若不是我們晚了一步也不會讓線娘被醉月傷成這個樣子。對不起,對不起……”
“醉月?到底是怎麼回事?”蕭凌風敏銳的捕捉到了‘醉月’這個名字,但是醉月不是在牢裡面關著的嗎,她又怎麼能夠逃出來的傷害線娘。
“我來解釋吧!”在一旁站著的穆毅開口說道,說起來他算是比較瞭解情況的一個人了。所以解釋這些他在適合不過了,頓了頓穆毅開口說道:“當時我們回來的時候漓軒單獨交代了我一個任務,便是回賽對樓相助線娘。當時我們都已經猜到那個徐子諾是假的徐子諾,所以在我們走後漓軒便設了一個局,請君入甕,已救出真正的徐子諾。而線娘便是那個執行任務的人,本來有樓中的暗衛相助,這是一個絕妙的計劃。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暗衛全部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樓中便只剩下了線娘一個人,當我們回來的時候便正巧看到想要逃走的醉月還有徐子諾,只可惜我們還是晚了一步那個時候線娘已經身受重傷了。司徒盡了全力就救治線娘卻依然不能讓她醒過來。”穆毅的神情也是有些懊惱。
“那線娘現在如何了?他的情況怎麼樣?”蕭凌風抓住司徒軒的肩膀問道。眼中盡是急切。
“我用了師門的秘藥但是卻也只能暫時抱住線孃的性命,線娘還能不能醒來還是個未知之數。如果找不到更好地醫治之法也就只能夠聽天由命了。”司徒軒無奈的說道。言下之意不言而明。
“不、不、不,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蕭凌風連說了三個不,踉蹌的退了幾步,不可置信的說道。
看著躺在床上的線娘面無血色的臉,蕭凌風的心彷彿空掉了一塊似得,一陣陣的抽痛,為什麼,這才過了多久,明明只一天都不到的時間,那個活生生的人便這樣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現在蕭凌風知道了不管在東明山莊時突然地心痛還是路上的不安原來都是因為線娘,因為線娘身處危險之中,因為線孃的奄奄一息讓自己的心感應到了痛苦,蕭凌風想也許這就是愛吧。
終於能夠明白自己的心,終於能夠明白自己對線孃的感情,但是卻是在這個時候,真的是老天給他蕭凌風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啊。難道說他蕭凌風就註定的不到完全的感情,註定不會幸福嗎,好不容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