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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伯母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全力醫治凌風。他是我朋友,我一定不會讓他有事!”白依說道。
白依話就像是一劑定心丸,讓梅若仙那有些浮躁心安定了下來。“梅伯母你先桌子邊上坐一會兒,我來給凌風清洗傷口!”白依將梅若仙扶到桌子邊上說道。
梅若仙坐定後白依便走回了床邊,白依對著線娘說道:“線娘你來幫我把凌風上衣脫掉!”
聽到白依話,線娘倏地正大眼睛,臉也忍不住紅了起來:“依依姑娘,這,這,這……”線娘畢竟是一個思想還很保守女子,雖然她也伺候過蕭凌風衣但是一聽白依要求線娘還是有些羞紅了臉,何況是這大庭廣眾之下。
看著線娘表現,白依知道線娘是有些害羞了,畢竟不可能每個女子都想自己一樣只將病人當病人,於是白依說道:“要處理凌風傷口話就必然要脫掉凌風衣服,不然話等到血液幹了以後衣物混著血粘面板上會加不好處理,不然就我自己來就好了!”白依說這要去脫蕭凌風衣服。
看著白依動作,線娘不知為何心中就是有些不願,不願意別女子來碰蕭凌風,,即使白依只是為了給蕭凌風治傷,於是線娘白依手碰到蕭凌風衣服之前出聲阻止道:“依依姑娘,還是線娘來做吧!”
聽了線娘話白依站起身給線娘讓了一個地方,白依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笑,對著線娘說道:“好,記住一定要將上衣全部脫掉!”
錢娘對著白依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線娘明白!”說著線娘臉紅了,走到白依位置,線娘坐下,顫抖伸出手去拉蕭凌風腰帶。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蕭凌風要到解開後,蕭凌風衣服便鬆散了開來,線娘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將那些衣服給蕭凌風脫下,但是當脫到後意見中衣時候線娘卻有些遲疑了,因為那中衣下線娘依稀可見蕭凌風赤裸,精壯胸膛。
見線娘忽然停下了手裡動作,白依提醒道:“線娘抓緊時間,凌風傷口要趕處理,不然等到發炎話,就麻煩了!”
一聽白依話,因為牽掛蕭凌風安危,線娘便不再有任何遲疑,立刻再次動起了手,將蕭凌風中衣脫了下來,這次速度比之前拖外衣時速度還要。線娘一脫完蕭凌風衣服便不敢再看蕭凌風赤裸上身,立刻站起了身對著白依說道:“依依姑娘,主人上衣已經脫完了,你點給主人治傷吧!”線娘小臉上紅暈依舊未散。
知道現已經是線娘極限了,白依便不都線娘,而是開始認真幫蕭凌風處理傷口。
其實白依可以看得出來線娘是喜歡蕭凌風,而蕭凌風有對線娘有好感,而且絕對不止一點,但是這兩個當事人卻全部像個笨蛋一樣自己都毫無所知,所以趁此機會白依也想試探一下他們兩個人之間感情,果不其然線娘是喜歡蕭凌風。蕭凌風已經孤獨了那麼久,如果他和線娘這一對‘有情人’可以終成眷屬話,那也是大家所喜聞樂見。
坐桌子上梅若仙自然也是看見了這一幕,梅若仙本就覺得跟線娘投緣,十分喜歡線娘,而現梅若仙對蕭凌風感情也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她現也並不是十分排斥蕭凌風叫自己娘,許是母親天性,梅若仙也十分樂於見到梅若仙和蕭凌風一起。
白依將包蕭凌風小腹染血紗布拆掉,用清水將傷口洗淨之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瓷瓶,開啟瓷瓶,將裡面白色粉末灑蕭凌風傷口處,許是這藥灑傷口上太疼了,以至於蕭凌風雖是昏迷著,身體卻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白依又拿出一塊乾淨紗布,將蕭凌風傷口包好後,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對著焦急等待眾人說道:“好了,現已經沒事了,大家都先回去吧,因為這件事情你們都還沒有吃早飯,去吃點東西吧,凌風也需要休息,我們就不要這裡打擾他了!”
白依說完又對著線娘說道:“線娘,你也去吃點東西吧,順便去廚房給凌風熬一碗粥,等他醒來時候喂他喝!”
“是,線娘知道了,多謝依依姑娘!”線娘應了一聲之後便退下去準備了。
其他人已經都出去了,只有漓軒還等門口沒有走,白依走道漓軒面前對漓軒說道:“漓軒我們也去吧!”
漓軒拉著白依手關上房門和白依一起走了出去,路上,漓軒突然開口說道:“依依,其實凌風傷勢並沒有那麼重對不對!”
聽著漓軒問話,白依笑了,繼而開口說道:“呵呵,還是你聰明,就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說完之後,白依又接著說道:“這樣做,既可以將梅伯母留下,又可以幫助線娘和凌風促進一下感情,呵呵,何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