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好奇的問著,她還沒好好的轉過醉璃苑,很想看看裡面什麼樣,要是能看看兩個男人正做著那什麼的場景便無憾了。
沐羽踮起腳尖,趴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我不小心走錯了房間,看見兩個男人在那啃來啃去,咬來咬去,好像又痛苦,又愉悅。”
絡青衣豎起了耳朵,“你在形容的仔細些,這樣說腦補不出來。”痛並快樂著,大約也不過如此了。
“哦。”沐羽點點頭,剛要繼續說,突然被人抱起,遠離床榻,一隻大手正在覆在他的小嘴上,讓他發不出聲音。
絡青衣又趴了回去,哼了一聲,涼涼嘲諷:“你出現的倒是及時啊!”
奕風頷首,“屬下怕爺知道了會不高興,因此青總管還是不要再問下去了。”
“不問,可以看嗎?還是免費的那種?”
“呃…”奕風英俊的面容滑下無數黑線,沉著臉道:“如果青總管不怕爺會讓你哭的很有節奏的話,應該可以。”
絡青衣嘴角一抽,這麼嚴重?她不就是想滿足一下兩個男人是怎麼辦事的好奇心,不得不說,墨小賤太不大度了,起碼她現在也算得上是醉璃苑的半個主子了。
“這個時辰應該到哪了,他可有再傳信來?”
奕風搖頭,“今天沒有爺的訊息,想必是有事耽擱了,但爺的心裡一定是想著您的。”
“他要去的地方到底是哪裡?為什麼你們都不肯告訴我地名,很危險是不是?”絡青衣從床上坐起,黑眸盯著奕風,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這話她早就想問了,也曾經問過,可無奈都讓墨小賤搪塞過去了。
“屬下不知。”爺臨走前特意吩咐不讓青總管知道這一切,只要安心等著他回來,就是青總管現在問出來了,他也不敢說呀!
“真不知?”語氣中滿是懷疑。
“真不知。”
“我是誰?”絡青衣決定將奕風逼到死路上,卻問出一個看似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問題。
奕風遲疑片刻,低下頭,恭敬道:“青總管。”
“還是誰?”
“爺的女人。”
“所以我連想知道他是否處於危險的境地都沒資格嗎?”
“您多慮了。”
“要真是如此,我現在便傳信一封,從今兒個起與他斷個乾淨,再無任何瓜葛,身為她的女人連他去了什麼地兒都不知道,他瞞著也就算了,現在連他留下的人都不聽話,他的女人,也不必做了!你知道的,我說一不二,不信你大可試試!”絡青衣很可恥的威脅著奕風,但也必須要承認這招好使。
奕風面色一變,這要是真讓青總管給爺寄封斷情信去,爺殺了他那都是輕的,這種事他有幾個膽子敢隨意去試?說不說,還真是為難。
說了,就是他身為隱主的失職,今後的日子不用想都知道不會好過。
不說,爺到手的媳婦跑了,要麼切腹自盡要麼自刎謝罪,他的小登科可還在爺手裡握著呢!
兩弊相衡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算了,他還是取其輕吧。
“爺去的地方名叫炎獄,炎獄中有爺需要的東西,可解除您不能修煉玄技的體質,並能讓您直接突破玄技八段,令人生畏,最要緊的是這種東西吃下去對於身體無害反而有益。炎獄周圍設有結界,夾雜著暗獄炎火的襲擊,本就是外人禁止入內,若說危險,的確危險,所以爺不允許屬下告訴您,況且以爺現在的身子不適合去炎獄,無奈爺為了您不聽屬下勸阻,執意前去,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內,若青總管能明白爺對您的這份心,請您在這些天內保重自己,爺就沒什麼不放心的了。”
“咱能換個稱呼嗎?”絡青衣皺眉,聽了一大段話感覺就聽見了一個字,您。
聽起來這麼彆扭,這麼客套呢?貌似她不比奕風大多少吧……
奕風不解,問道:“青總管要換成什麼?”
“對了!還是這個聽得舒服。”絡青衣笑著點頭,“您這個字有點見外,用你稱呼也不錯,好歹聽起來沒讓我覺得瞬間老了十歲。”
奕風終於明白她的意思,將沐羽放了下來,拱手道:“虧得青總管提醒屬下,爺走前特意吩咐,以後見著青總管都要稱呼九皇子妃,以示尊敬。”
九皇子妃…墨小賤想的有點早!絡青衣嘴角抽了抽,“當我沒說,我覺得一點也不彆扭了。”
“你方才說墨彧軒去的炎獄很危險?他是不是受傷了?”
“還請九皇子妃放心,爺沒受傷。”奕風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