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眼屋子,提起水盆站在門口。
“可會落下疤痕?”水無痕繼續問著,看起來他十分擔憂絡青衣的傷勢。
墨彧軒輕笑,指尖撫在絡青衣的側頰上,聲音似水溫柔,“有爺在,便不會。”
水無痕似乎鬆了一口氣,眸光依然落在絡青衣身上,卻引起了某人的極大不滿。
“還不走?”墨彧軒挑眉,眸光頗涼。
“你不必催我,等她醒過來便走。”水無痕反而向前走了一步,想要俯身,卻見一道紫色玄氣飛了過來,他急忙旋身退後幾步,“這麼小氣?”
墨彧軒勾著嘴角,懶懶回著:“事關及爺的女人,就這麼小氣!”
水無痕撇了撇嘴角,衣袖一揚,轉瞬間坐在桌邊,淡笑道:“那我便坐在這裡,你抱你的,我等我的。”
墨彧軒慵懶的掃了他一眼便收回視線,含笑的眸光深深的望著緊闔雙眼的絡青衣,忽然,一聲嚶嚀悠悠襲來,墨彧軒抱著她的胳膊一緊,一瞬一瞬的看著絡青衣緩緩睜開雙眸。
水無痕站起身,面上露出一抹欣喜的微笑,他向前走了幾步便停下,與此同時,兩道聲音一同在空氣中交匯。
“醒了?”
“醒了…”
絡青衣眨了眨眼睛,轉頭看向水無痕,卻被墨彧軒將頭扳了回來,便聽那人語氣不好地道:“爺問你醒了你怎麼不回答?”
“你…不是看見了?”聲音還有些嘶啞,絡青衣清了清喉,想要從墨彧軒懷裡起身,這一動,便覺得心口傳來輕微的抽痛,她咧著嘴倒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胸前的血跡,問著:“你們趁我昏迷的時候對我下什麼毒手了?”
墨彧軒偏頭瞥了眼水無痕,笑道:“小青衣,爺什麼時候對你下過毒手?”
絡青衣很認真的想了想,點頭,“別想抵賴!在皇宮裡的時候你對我下的手還少了?”
“記得這麼清楚?”墨彧軒在她耳邊輕喃,手指將她的髮絲勾至耳後,側頭對著水無痕回以挑釁的邪笑。
“必須要清楚。”絡青衣蒼白的小臉上浮起一抹狡黠,“你欺負我的遲早有一天我要還回去,不記清楚了怎麼行?”
墨彧軒以指梳理她的髮絲,五指在柔滑的青絲中穿梭,絡青衣十分享受的閉上了眼,卻不忘問道:“我身上的血是什麼怎麼回事?”
“你的心頭血。”墨彧軒笑吟吟的落下一句話,好以整暇的看著絡青衣微變的小臉。
“你魔氣入體,琅邪劍正好可以暫時解了你體內的魔氣,解法便是取你心頭的一滴血,不然還不知你要何時才能醒來。”水無痕淡聲解釋,使得絡青衣再次轉頭看著她。
“你們怎麼知道…”絡青衣突然捂住嘴巴,她餘光瞥見墨彧軒瞬間黑沉的臉色,嘻嘻一笑,側頭道:“我沒想到這魔氣還挺厲害哈!一出手能直接將人燒成灰,你們說玄氣能答到這種效果嗎?”
絡青衣見沒人搭理她,撇著嘴角,低下頭,小聲地開口:“氣氛壓抑,甚為緊張,我心口還疼著呢。”
“爺以為你不知疼的滋味。”墨彧軒聲線頗涼,抱著她未動,同樣低下頭,眸內劃過一抹痛色,當絡青衣跌落比試臺的那刻,他的心才是疼死了,疼的幾乎忘了呼吸。
絡青衣偷偷瞅了眼墨彧軒的神色,見他面露心疼,心裡一暖,笑著抱著他的胳膊,搖了搖,道:“你想問什麼我說什麼,怎麼樣?”
“據實交代?”
“嗯!”絡青衣堅定的點頭,眸光清亮,直直的看進墨彧軒眼底。
墨彧軒放開手,讓她靠在床柱上,雙手環胸,懶懶的靠著另一頭的床柱,對她道:“先說說霧聲是誰。”
“霧聲啊…”絡青衣咂了咂舌,“就是強制將魔氣傳入我體內的那個人,魔界的一位魔尊,至於是哪位,我就不清楚了。”
水無痕眸光一凜,想著他果然沒猜錯,魔界是想要捲土重來了麼?
“三分呢?”墨彧軒繼續問著,對於絡青衣的話他向來的記得清楚,即便是無意識的囈語聲。
“我說了這個詞?”絡青衣微感訝異,這兩人都在她昏迷的時候做了什麼?
“你昏迷時的囈語。”水無痕看穿她心底的困惑,緩緩出聲答著。
絡青衣哦了一聲,拿著一個軟墊靠在身後,同時想著她昏迷的時候都說了什麼,怎麼看墨小賤一副想吃了她的模樣,好像…她今天沒有不聽話。
“霧聲說他只恢復了三分魔力,於是很大方的分了我一半。”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