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出一道劍花,劍氣破空聲傳來,絡青衣伶俐的避開這道劍氣,同時手裡的長鞭纏上他的劍身,聽他繼續說道:“得罪了墨彧軒,橫豎都是死,不如死在你手裡,還能好看些!”
“嗯!我不會讓你死的太難看。”絡青衣笑著甩開九尺長鞭,身形一閃,如一抹紫色流光從他頭頂掠過,長鞭順勢帶入,被捲入風中的樹葉漫天飛舞,在無妙身邊來回環繞。
無妙甩著銀劍,拔地而起,一個凌躍跳出絡青衣為他設的包圍圈,長劍揮動,直衝絡青衣而去。
絡青衣足尖點著地面,再次飛起,手腕勁甩長鞭,長鞭擰繞成一股麻繩,環住無妙的腰間,並將他的劍同時綁在胸前。
絡青衣輕笑,拋給奕風一個眼神兒,道:“接好了,摔殘了我可不負責。”
奕風站在原地沒打算出手,只是當絡青衣抖著手腕甩開長鞭,無妙從天而落時,他身形一閃,伸出雙臂將無妙抱住,面上極為尷尬。
絡青衣收起長鞭,落入墨彧軒身邊,歪頭一笑,問道:“怎麼樣,他倆很般配吧?”
墨彧軒頷首,懶懶的笑了笑,“爺身邊也就只有奕風是取向正常的,難不成你要把他掰彎嗎?”
絡青衣眸底閃過一抹精光,紅唇微啟,緩緩出聲:“有何不可?若兩人心意相通,你也不好拆散。你的醉璃苑做的不就是這種勾當嗎?還差奕風一人了?”
“的確不差。”墨彧軒手握成拳掩唇輕咳,將絡青衣攬進懷裡,低下頭對她輕聲開口:“你可知道爺最開始是想對無妙做什麼?”
“做什麼?”絡青衣附耳過去,眸光輕閃,明亮的眼底劃過一抹狡黠。
“爺想給他下點藥綁在床上,看美人魅舞,聽佳人輕歌,嚐嚐看得見吃不著的滋味!”
“爺…您好狠的心!”絡青衣嘖嘖的評價著,是個男人就抵擋不住女人的嫵媚誘惑,更何況無妙以前不是沒有上過青樓,要是真這麼做,無妙還不得分分鐘吞糞自盡?
“可爺現在看來,小青衣的心更狠。”
“嗯?怎麼說?”絡青衣眨了眨眼睛,她不過就是長了一顆成人之美之心,胸懷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明美德,卻被人說成狠心,那以後誰還敢做好事?
墨彧軒在她耳邊輕吹的氣息,壓抑著聲線,“小青衣,你想過沒有,若他二人在一起,以奕風的脾性可會讓無妙為攻?再以無妙的手段又豈會讓奕風如願?”
絡青衣深以為然的點頭,她倒是沒想過這個嚴峻的問題,故而,對兩人喊道:“喂!你倆決定了以後誰做受嗎?”
“他!”奕風早便將無妙放下,此時兩人互指,指完兩人就後悔了,這不是著了絡青衣的道?
“看來真該好好想想這個問題了。”絡青衣不理會兩人黑沉的面色,轉過頭對墨彧軒說道。
“嗯,爺也想想。”
“你想什麼?”
墨彧軒意味深長一笑,悠悠道:“爺是奕風的主子,你是無妙的姐姐,若是奕風壓上無妙,那便說明以後你只能乖乖在爺身下,不得反抗!”
絡青衣小手握拳,挑釁的看著他,哼道:“要是無妙先壓上奕風,你是不是就乖乖聽我的話?”
“是。”
“好!”絡青衣對身旁不發一言的清流說道:“你都聽見了,就由你作證!墨彧軒,我們走著瞧!”
“嗯,走著瞧。”墨彧軒笑吟吟點頭,覆上她的手,將她的手握在手心,眸色漸漸變得有些深邃。
清流微微一笑,輕輕頷首,依舊沒開口。
奕風與無妙離得遠些,兩人並沒仔細去探聽剛才絡青衣與墨彧軒到底說了什麼,可他們看絡青衣那狡詐的笑便知道危險即將降臨!
無妙走上前一步,捅著奕風的胳膊,小聲道:“他們在密謀什麼?”
“不清楚,不過我知道咱倆自今日起需要小心了。”
若兩人知道實情,豈止要小心?趕緊收拾包袱能逃一陣是一陣!
——
香雪端著飯菜走進大殿,看著夏侯月滿面惆悵的坐著,她嘆氣,將飯菜放在桌子,小聲道:“公主,您也去看過皇上了,皇上暫時沒有太大的危險,您能不能為了自己的身體多吃兩口飯?”
“我吃不下。”夏侯月將飯菜向一邊推去,眸色微暗,她抬起頭,看著香雪說道:“香雪,你還記得我同你說過墨殿下救過我一事嗎?”
“記得。”香雪點頭,有些好奇夏侯月為何會突然說起這件事。
夏侯月眼眶有些溼潤,她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