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心裡落下一塊大石,她得讓清流好好待見待見她!黑眸一轉,走到無妙跟前,制定著奪取空間大計劃。
“你先去他門口等著,最好能和那灰衣男子多攀談會兒,迷藥一出手,估計我也用不了多久。”
“攀談?你就不能把他一起也迷暈?”無妙猛地搖頭,他對那男人沒什麼好感,這種事應該交給清流去做,絕逼的手到擒來。
“若是另一人起了戒心,我如何下手?”絡青衣有些狐疑的看著他,“你不敢去同他說話,可是…你怕那男的對你見色起意?”後想了想,無妙和清流一比,應該更對清流起意才對,可惜了那男的沒見著清流的眉目如畫,不然直的也能給你掰彎了。
無妙眸光閃爍,怒啐了一口:“你那是什麼齷蹉想法!小爺性取向一直正常!當初若不是受你連累被抓進醉璃苑逼著學了幾招功夫,小爺至於現在還多了個清澤的名號嗎!”
逼著學了幾招功夫?絡青衣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慢悠悠道:“原來你也不是白待啊!露兩手瞧瞧!”
“你這女人知不知羞恥?”無妙臉色一紅,發現自己的臉皮的確沒她厚,不過同時也疑惑了,這種沒下限的女人是怎麼被墨彧軒看上的呢?後恍然大悟,墨彧軒的醉璃苑也不是白開的,這兩人半斤八兩,彼此彼此,互不相讓。
“從一開始你就說我不知廉恥,那你說我知不知羞恥?”自然是不知!
“你…”無妙臉色氣的黑紅,還是妥協了,“那你快點啊!拿了東西就趕緊出來,小爺嫌跟他說話浪費口水。”
絡青衣明眸內透著絲絲狡黠,紅唇一揚,“拿了東西我不趕緊出來,難不成我還等著他給我抓起來?”看到無妙一臉忍辱負重的表情,好笑出聲,帶著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架勢,轉身走了出去。
無妙見她離開,抿著嘴角嘴唇撅的老高,這女人就會為難他!星眸內劃過一抹清光,隨即在屋裡翻箱倒櫃的找著什麼東西,最後無奈的從床幔上撕下了一塊黑布,蒙在臉上,看向獨自留在房間裡的沐羽,道:“等我們勝利歸來。”
沐羽眨巴眨巴燦金色的眸子,嘻嘻一笑,“剛把得!小沐沐等著你們!”
無妙堅定的點頭,隨後悄聲走了出去。
“烏啼,我還以為你會殺了他們!”房間內,灰色長衫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圓木桌上放著把約有一米的長劍,語氣中充滿了可惜。
明知道是那男女在偷聽,可烏啼卻沒下手,他就想不透烏啼何時變得心軟了,莫不是為了那個女人?
“孤鶴,一開始我的確是想殺了他們,可當我看見那姑娘的長相後,便沒了這個念頭。”黑衣男子烏啼站在一旁,雙臂環胸,嘴角勾著一抹淫笑,那姑娘長得真是美,想必玩起來會是另一種風情。
“我早該猜測你是看上她了,那姑娘的來歷你可清楚?你和她聊天時我試探過了,那姑娘沒有半點玄技,是個廢物。反而他身邊的那名藍衣男子的玄技停在五段。”孤鶴擰眉,烏啼總是在女人身上吃虧,那女子雖美,沒有玄技,可看著並不簡單,絕非尋常女子,他怕烏啼會再惹出些麻煩,他們來雪月還有其他的目的!
烏啼眼中露出勢在必得的神色,只要想起絡青衣那輕啟的紅唇,就想品嚐那紅唇的柔軟,磨了磨手掌,佞笑道:“你難道沒看見那姑娘很是寂寞?一顰一笑皆是風情,看得人心裡癢癢,想必那男子也不是她的什麼夫君,而是她養的面首,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才更有意思。”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可結果如何了?那女子的夫君提著劍追了你一天一夜。”孤鶴哼道,翻出烏啼之前的舊賬,最後還是他領著烏啼藏了幾天躲過風頭,可那女子的夫君到現在都不肯善罷甘休,烏啼還敢亂來?
烏啼訕笑著,眼底露出淫慾,“孤鶴,你信我這次,這樣的女人不玩可惜了,你瞧瞧以前的那些庸脂俗粉,在瞧瞧她,即便看起來都是那般的銷魂,更遑論其他了。”
“信不信你你不都已打定了主意?”孤鶴嘆氣,正色道:“悠著點!別把自己的命玩丟了!我感知到這客棧內有兩名高手,離那姑娘的房間很近。”
“怕什麼?又不一定是保護那姑娘的?我們去的時候屋裡可就只有她和她的面首在,那姑娘若不寂寞,又豈會暗中對我示意?好兄弟,幫我把風,哥哥可不想錯過這次機會!”烏啼拍著孤鶴的肩膀,腦中浮起絡青衣那張清灩絕美的容顏,有些口乾舌燥,還沒拿起茶壺,便聽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公子您好,請問,我能進來嗎?”那捏著嗓子發出的嬌軟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