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向一名女子下跪,誰人不識墨彧軒?又有誰不知墨彧軒的性子?
墨燃韶華燼顏色,彧與風流仗疏狂。
何人配以韶華燼顏色?
何人敢以風流仗疏狂?
這世間除了墨彧軒,就在找不出如此旖旎風流,疏狂清傲之人!
可這樣的人卻當著眾人對一名女子下跪,所有人都瞧見了他的神情,那不悔的神情。
絡青衣微退了一步,眼眶有些酸澀,她抬頭眨了眨眼睛,後低下頭對墨彧軒狡黠一笑道:“以後要當妻奴?那敢情好!你跪我可不跪哦!”
“嗯,爺跪便好,小青衣無需跪著,地涼。”墨彧軒笑著說了一句話,他抬起頭,那流光四溢的紫眸內滿載著柔情,柔到了人的心坎裡,訴說一世情深。
“你不讓跪我就偏跪!”絡青衣給自己找了個由頭,也跟著跪了下去,哎呦一聲,摸了摸青玉石板,“還真是涼!”
“爺說了無需你跪。”墨彧軒輕吻上她的額頭,聲音亦柔,柔的膩出了水。
“心是暖的,怕這點涼了?”絡青衣挑眉,對司禮監道:“就這麼開始吧!爺的膝蓋可不禁跪。”
司禮監的那人已經被這一幕幕嚇壞了,有了絡青衣的提醒,他立即回神,擦著腦門的汗水,喊道:“夫妻對拜。”
絡青衣與墨彧軒相視一笑,兩人齊齊彎下身子,相互對拜,須臾,兩人才直起身子,墨彧軒握著絡青衣的手站起身,彎腰替她拍著裙子上的灰塵,小聲的在她耳邊曖昧道:“回房等爺。”
絡青衣嘴角抽了抽,上一刻還柔情蜜意,下一刻就恢復了本性,他是不是成天都想著那事?還是成天想著怎麼蹂躪她?
“送入洞房——”司禮監的聲音及時響起,墨彧軒笑著看那小女人剜了他一眼,不在意的彈著衣袍上的微塵,眸光一閃再閃。
“青衣,你方才與他怎麼跪了那麼久?”水無翎不解的問著絡青衣,跟在她身後去了新房。
“三禮成一禮,自然要跪的久些。”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