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飛廉察覺到六壬鏡的殺意,他頓時嚇了一跳,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六壬鏡,“祭司大人,你想幹啥?”
六壬鏡陡然反應過來,立即斂了眸光,淡淡開口,“不知二皇子殿下駕到,有失遠迎!”
軒轅飛廉很大度地擺擺手,“不用迎了,我今天來是傳父皇旨意,宣召江暖心進宮覲見的!”
“哦?”六壬鏡瞥一眼正一臉擔心扶著獨孤澈的江暖心,眉頭不動聲色一擰,“是嗎?那本祭司就不打擾二皇子了!”
說罷,六壬鏡淡淡掃了一眼一直用戒備眼神看著他的甄道長,唇角勾起,他忽然起身,拂袖離開。
“哎,祭司大人,你還沒告訴我你今天來這幹啥呢!”軒轅飛廉追上去問了一句,然而六壬鏡卻根本就不理他,幾步就消失在門外。
“嘁!”軒轅飛廉碰了個釘子,他頓時翻了個白眼,衝著六壬鏡背影冷嗤了一聲,“死妖人,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六壬鏡剛出門就聽到這句話,他面容陡地一沉,細長眼眸中驟然浮上了陰暗之色。
“主人!”有侍從上前,卻在看到六壬鏡慘白的面色時倏地瞪大了眼睛,“您受傷了?”
六壬鏡冷冷看他一眼,那眼神冷得像是萬年寒冰,侍從立即嚇得噤聲,“主人恕罪!”
“傳我的命令,即刻派人誅殺——獨孤澈!無論以什麼代價!”六壬鏡薄唇翕動,眼中似有陰冷寒氣繚繞,他突然冷聲開口。
侍從聞言一驚,但他只是低聲應道,“是,主人!”
直到坐上祭司府的馬車,六壬鏡這才捂著胸口,迅速點了自己胸前幾處大穴,悶悶喘了一口氣,但他的眸光卻依然還是森冷陰厲,帶著讓人心底發毛的寒氣,眉頭擰得幾乎能夠打結。
該死,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對手,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