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夕拼命的安慰著,“小姐真不用和她們一般見識,很快的你就是軒王妃了呢。”
軒王爺,月辰國的年輕異姓王爺,年紀輕輕的便獲有與段臣國同等的殊榮,可見這人有多出類拔萃。
既是段嘉艾的未婚夫,她又擁有段嘉艾所有的記憶,當然對這個軒王爺司空伯逸也不陌生了。
司空伯逸,碧河城第一俊逸美男,擁有出塵的外表和卓越的能力,曾與大將軍出征,機智多謀,幫助大將軍退敵無數,又其文采頗豐,在朝堂上也曾為皇上解憂多次,因而很受皇上青睞,一次與皇上出遊時更捨身護駕,皇上感念,回宮後便封為異姓王爺,並指婚段嘉艾。
說起段嘉艾,要身材沒有,要臉蛋沒有,要人才……是傻蛋,和司空伯逸指婚,真正稱得上叫牛糞壓倒鮮花,可是不管外人怎麼說,皇上執意如此,誰也沒辦法。
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麼了,就算和段臣國交好,愛屋及屋的偏疼段家的女兒,那段王爺有七個女兒,他指婚誰不行,偏偏去指最醜、最肥、最笨的那一個。
沒有人弄得清楚,只知道皇上已經把最優秀的司空伯逸指給了全城最傻的女人。
皇上的指婚無疑的讓段嘉艾一夕之間成了眾人的公敵,尤其是一心想嫁給司空伯逸的段嘉欣,更是恨她入骨。
自打婚期定下後,段嘉欣明裡暗裡對她的侮辱都勝過她與司空伯逸見面的次數,時間久了,段嘉艾對司空伯逸有了一種逃避和恐懼的心理,而這種心理來自於段嘉欣的辱罵。
看著鏡子裡那張不僅是“醜”字可以形容的臉,段嘉艾眉頭深鎖了起來。
“三小姐真可惡,還把皇上送你的東西都給摔壞了……糟了!”錦夕想到什麼似的開啟梳妝檯上一個精巧盒子,裡頭果然空無一物了。
“鰜蝶情深不見了,那可是軒王爺的傳家玉釵,小姐怎麼辦,去找三小姐要回來吧。”錦夕的臉色完全都變了,那隻釵子可是皇上下旨要司空伯逸拿出來的訂親物,其重要非同小可的啊。
☆、草包七小姐【3】
軒王爺在朝堂上還和王爺說了,那釵子便是娶親的信物,成親當日小姐一定要戴在頭上的。
她慌得在原地不安的躊躇著,段嘉艾的心思卻都在自己的臉上。
半天沒得到回應的錦夕焦急地說,“小姐,你不要再摸你的臉了,趕緊想想辦法啊,那釵子誰都知道是小姐你的,三小姐一定會藏起來,抵死不賴帳的,沒了釵子,小姐和王爺的婚禮會不會也……”
“錦夕,你好吵,安靜會兒。”
那“鰜蝶情深”的重要性,嘉艾自然曉得,不過她不明白的是,司空伯逸為什麼沒有拒絕婚事?
只是因為皇上作媒,聖旨難違?
恐怕不見得,依皇上對他的重視度,他如果隨便找一個理由,皇上肯定也不會執意指婚。
再說到司空伯逸對段嘉艾的看法,如果這具身體的記憶沒有出錯,他每次看見嘉艾時,眼裡都藏有厭惡之色,他掩飾得很好,沒有人看得出來,但瞞不過現在的她。
她,段嘉艾,二十一世紀的尖子特工,什麼角色沒有扮過,什麼世面什麼人沒有見過,就算司空伯逸隱藏得再深,再高超,她段嘉艾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在他的目的裡,段嘉艾又權當著什麼樣的利益棋子?
“小姐,你好像……不一樣了。”
錦夕的疑惑聲傳來,打斷她的思緒,段嘉艾沒有正面回應她的問題,“錦夕,我渾身都痛死了,又累又餓,你趕緊給我準備飯菜,還有藥才是最要緊的吧……”
錦夕恍然想到這些,她吐了吐舌頭,趕緊去照辦,只是她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小姐……不太正常啊。
稍後,她又發現,小姐不正常的地方可不只一點——
“小姐,你怎麼不吃飯了?”她睜眼看著桌上的五碗白米飯,眼露擔心。
小姐的飯量一向是六碗,現在捱了一頓打後,怎麼變成一碗了?
錦夕急得直掉眼淚,“我去找大夫,小姐一定是哪裡出問題了,大夫……”
嘉艾頭疼的拉住錦夕的丫鬟辯,“閉嘴,你去拿些消炎藥水來。”
消炎的藥,這種東西就算以前不懂,現在也懂了,小姐一直都是被府裡其他主子欺負的,別的東西不多,消炎的藥多得去了,她很快的拿過來,小姐已經自行褪去了衣衫。
白皙而肥嫩的身上佈滿了一條條又紅又腫,還沁著血的傷痕,可猙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