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微臣並非淫靡之人,實在是因為聖姑以慰將士為由,命我們入宮……哪知聖姑在那方面根本性情大變,不愛在內屋,卻喜愛流邊於百花叢中。”
如今變成這樣子,副將覺得也沒什麼好羞愧隱瞞的,“臣等心想,這偶爾的樂趣能激奮人心,刺激心靈,倒也沒想拒絕,可聖姑實在是……貪得無厭不說,竟喜歡那些七七八八的……如果是新鮮有趣的,也不至於讓兄弟們慘成這樣,可偏偏聖姑喜歡的原來是那花叢中的異物。”
說到這裡,副將露出痛苦的神色。
“數種蟲物一擁而上,令人毛骨悚然不說,有些竟還咬人……”說到這裡,整將軍起身拉出其中一個將士,“他更是悽慘,被蟲蛇一咬,只怕要後繼無人的……”
那個小年輕被戳中畢生所痛,當場痛哭失聲,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國師,屬下能力淺陋,請國師允許屬下回鄉養身。”
哪知他的話竟引來了一片共鳴——
“請國師允許屬下回!”
“請國師允許屬下回!”
眾人一口同聲,發出低哀聲,那聲音明顯的都是有氣無力的。
☆、真龍假鳳【2】
國師僵著臉,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副將,他們……”
“國師,我們聖真向來信仰的是聖女的力量,聖女犯了錯,由聖姑代替是千古不變的規律,可是如果聖姑不僅不能給將士帶來士氣,反增傷害的話,那還談什麼驍勇善戰,請國師作主,廢了聖姑聖靈之銜,另擇賢人為上。”
“請國師為我等作主!”又是一口同聲的請求。
國師清楚,如非是受到極大傷害,將士們是不會提出此要求。
聖姑代替聖女之職,受澤的就是出征的戰士,如果讓戰士對聖姑出現了質疑,那何談打仗。
“聖姑現在人呢?去把她給我叫來。”國師對著一旁的下屬命令著。
很快的,聖姑來了,卻是掛在宮人身上而來,她的身上僅著薄紗,妖嬈的線條盡露無疑,神情嫵媚,臉蘊薄經,分明是還在雲雨之中的狀態。
“國師…”柔媚一喚,聖姑擺臀撫胸而上,整個人就要掛到國師身上去。
“胡鬧!”國師冷臉一推,動作之粗魯,讓聖女險跌摔落地,好在身邊宮人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哪知,聖女不只沒有意識到錯誤,還開始對那宮人動起了手腳,其言語之骨露,動作之大膽,直叫一干人等瞠目結舌。
這哪裡是聖女,?
☆、真龍假鳳【3】
是怎麼樣的摧殘無度,才會叫幾個大男人懼怕了一個小女人?
又何以十幾個戰士,敵不過一個女人的體力?
“聖姑,本國師知曉你過去的確是索歡無度,為了聖真,本國師可以不計較那些小節,但現在危及將士,那你就是千古的罪人。”
國師朝屬下命令道,“將聖姑拖回靈花樓鎖牢了,今日起她的話將不再代表本國師的意願。”
此話一出,等於是廢了聖姑的一些實權。
聖姑想反駁,想替自己伸冤,可她的身體卻猶如有千萬只螞蟻在攀爬,粉唇吐出的是一聲聲令人難為情的動情呻吟。
可惜,將士害怕,國師無動於衷,有感覺的宮人……卻沒有權利幫她。
聖姑的表情,不受控制,眼裡氳氤的是淚水,可更多的卻是情慾,她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夜,絲絲涼涼,寂靜安寧,可在這看似寧靜的夜晚裡,又有多少計謀沉浮著。
一覺醒來,嘉艾望月,一股涼意拂進心頭。
為了能與司空伯逸解除婚事,她來到聖真,帶著解救聖女的交換條件而來,本以為只需一心設法光明正大的將聖女帶回月辰,沒想到卻多出了這麼多的旁枝末節來。
不知不覺中,嘉艾推門走進放著聖女遺體的房間當中。
鳳離墨是個說到便一定能做到的大男人,正如他所說的,聖女被冰封在石棺中。
這石棺為千年寒冰石,觸及生寒,石棺裡頭另置一幅由冰塊打造的冰棺,聖女正躺在裡頭,有了千年寒冰石,冰棺自然不會融化。
鳳離墨果真是下足了功夫,一天的時間要做到這樣,可見他是當真很有心嘛。
嘉艾小心的翻開棺蓋,一身白衣的聖女映入眼簾,她的視線停留在聖女的臉上,聖女曾經有過與她幾近一樣的臉龐,如今遜去,卻是這般殘破,正是聖女身為“聖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