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鑰匙打不開,那個青銅寶箱一直被他丟在儲物戒裡不聞不問。
還真是巧啊!他缺一把鑰匙,現在就有人送上門來了。真是巧啊!真的只是巧合嗎?
朱雀目光瞥了他一眼,才不管他心中複雜情緒,說道:“朱雀曾給你留下過東西,能否得到,就看你的緣分了。”
葉離聞言抬頭,目光看著他,說道:“多謝。”
“不必,等待你,告知你一切,是我存在的意義。”朱雀說道。
葉離目光看著他,卻發現他的身影越發的透明,朱雀目光看著他,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在你的身上,我聞到了他的氣味。”
葉離聞言一愣,卻只見朱雀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個火紅的寶石懸浮在半空中。葉離伸出手去,接住了它。寶石落在他的手上,火紅璀璨的就像那個妖族之王一般。那頭赤紅的頭髮,玩世不恭的笑容,俊美而不羈的臉,英挺的身材,那便是朱雀,妖族的王。
葉離將這顆寶石收好,收進手腕上戴著的鐲子裡。他手腕上的那個鐲子是一個芥子空間,是昔日道祖所賜。絕對的高檔貨,水火不侵。葉離被火燒出了經驗,現在貴重的東西都是放在手腕上的那個鐲子內,以防一不小心哪天又被火燒了,把東西給報廢了。
他落在了地上,目光掃了這空蕩蕩的石室一眼,然後只見他身上一道金光閃過,那原本赤/裸不著寸縷的身軀,穿上了一身金色的華美長袍,頭上也戴上了黃金鳳尾冠。
已經七天了,距離羽族的皇,那隻三足金烏進入妖王傳承試煉已經過去了七天。
大殿外的眾妖面色開始不耐,騷動。
有妖族不滿出聲道:“還需要我們等多久?他不出來,難道便要我們一直等下去嗎?萬一……”
突然一道凌厲充滿殺意的目光瞥了他一眼,那妖族頓時噤聲不敢再說話了。
“紫鴆大聖何必如此威脅人?”說話的是狐族的一名年輕長老,一位千嬌百媚的狐族女子,衝著紫鴆一陣巧笑倩兮,然後聲音嬌滴滴道:“他說的不過是實話,這萬一試煉中有了變故,我們誰也不知道,難不成還要苦等下去不成?總該有個應對之策才是。”
紫鴆眼睛盯著那扇石門,目光看都不看她一眼,語氣淡淡道:“不會有變故。”
那狐族女子見他看都不看她一眼,頓時一陣氣悶,真是白白浪費了她剛才那番姿態美色!眼見著紫鴆目光盯著那扇石門不動,那狐族女子心中越發氣悶,看看看!一塊破石門有什麼好看的?能比得上我?真真是不懂憐香惜玉,不懂欣賞的無趣男人!註定光棍,一輩子孤獨!
她旁邊草木一族的女妖們,見她如此吃癟,不禁輕笑出聲,以袖掩唇,目光嘲笑。那狐族女子見狀,頓時惱了,一眼瞪去,道:“看什麼看!他不看我,你們以為他會看得上你們?得意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草木一族的那群女妖們聞言,還真是來了勁,一個個就想往紫鴆身上貼去。紫鴆一個閃身,躲過了她們的動作,然後狠狠的一甩袖,帶起一道勁風,將她們震出去十尺,語氣陰狠道:“滾!不想死,就離本座遠些!”
那群被震飛了出去的草木一族的女妖們,目光驚懼的看著他陰沉下去狠戾的臉色,紛紛乖巧的滾了回去,遠離紫鴆,不敢靠近他分毫。
方才那個狐族女子見狀,頓時得意的笑了一聲,目光輕蔑不屑地看了草木一族的那群女妖們一眼,一副大獲全勝的洋洋得意模樣。心中卻是在暗恨,那個膽敢無視她不解風情的男人,活該一輩子沒女人!
這群女妖們在暗中鬥法較勁,卻沒有注意到羽族那群人目光敬佩的看著她們,真是勇士啊!什麼人都敢下手,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還好紫鴆大聖把持的住,忍得住,和右手過一輩子。不然,要是一個沒把持住,那就是要一夜死一個的節奏啊!其實也不一定的,這群沒節操的羽族們心中暗想,若是修為高深點的,能抵擋的住大聖的毒,撐個三五天的,大概不是問題。不是都說愛情是偉大的嗎?總會有那麼幾個痴情(傻逼)的女妖,為了愛,願意付出一切的,哪怕是生命!
紫鴆鳥一族的毒,固然厲害,但是若是修為高深的,能抵擋住這毒一陣子,還是能拖那麼一段時間的,不會立即死去。紫鴆鳥一族的毒,最可怕的在於它的侵入性和腐蝕性,幾乎沒人可抵擋。葉離,那是個意外。
騰炎距離那石門最遠,懶洋洋的靠在大殿內的石柱上,妖冶俊美的臉上一副倦怠無趣之色。蛇族,你別指望他能有多大的幹勁。本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