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的看著他;臉上神情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是啊!老夫也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遇到清微的小徒弟。”少年笑了一下;顯然很高興;說道:“清微收了個好徒弟啊!我劍峰有望;劍道之幸啊!”
葉離目光狐疑的看著他,經過最初的震驚之後;冷靜下來的他……開始疑神疑鬼了,“你說你是我師叔祖,可有憑證?”
“憑證?”少年皺眉說道;“這還需要憑證?”
“需要的。”葉離說道,“這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總有那麼一些心懷不軌的壞人,滿嘴胡言;花言巧語的騙取信任,然後趁你沒防備,要你命。”
少年聞言神色緩和,說道:“有理,不過這憑證……”
他皺著眉,許久之後,才道:“我離開宗門許久,要說這憑證,我還真沒有……對了!我想起一物!”
少年從儲物戒裡拿出一片玄鐵牌子,丟給葉離,說道:“這是我當初還在宗門時候的身份銘牌,多年未用,差點忘記了。”
葉離拿著手上的玄鐵銘牌仔細的看了下,的確是九天宗弟子的身份銘牌,而且這銘牌還非同一般。九天宗弟子身份等級鮮明,雜役弟子,外門弟子,內門弟子,精英弟子,所持的身份銘牌都不一樣。雜役弟子是木牌,外門弟子是黑鐵牌,內門弟子是檀木牌,精英弟子則是玄鐵牌。
葉離手上的這塊銘牌正是門中精英弟子持有的玄鐵牌,上面刻著谷熙二字。他收回目光,神態恭敬的把玄鐵牌遞迴給那少年,說道:“師叔祖,恕晚輩冒犯了。”
谷熙接過他手中的玄鐵牌,擺擺手,表情不甚在意道:“小心謹慎點總是好的,更何況你之前從未見過我。”
葉離聞言,心道,何止是未曾見過你,連聽都未曾聽過。葉離入門時間晚,他是直接被清微撿回來的,在回宗門前,一直跟著三師兄沈南風還有清微道君隱居在深山老林裡,不問世事。他對本派師門並不是很熟悉,遠的不說,就是他上頭的那兩個在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大師兄、二師兄他都未曾見過。更別說師叔祖這種古老的玩意了,他甚至一度懷疑他師祖都作古了。
乍一下冒出一個自稱是他師叔祖的人,不得不說,葉離受的驚嚇不小。尤其是這個師叔祖怎麼看都只是個少年模樣,瞧著他那張稚嫩年輕的臉,葉離怎麼都無法把他和師叔祖那古老的玩意給聯絡在一起。
不過既然是師叔祖,那應該不會害我吧,有些事情要打聽起來也方便,葉離心裡有了計較。
“師父未曾向我提過您,所以我一開始有些不可置信。”葉離說道。
“我離開宗門三百多年了,若不是長生殿內供奉著的我的元神燈還亮著,只怕他們都要以為我死了。”谷熙的神色似是不在意這些,反而是問道:“三百多年過去,你師祖還好?”
“弟子不知,弟子未曾見過師祖。”葉離說道。
“你沒見過師兄?”谷熙皺眉,然後目光看著他,語氣嚴肅道:“宗門內發生了什麼?”
“弟子入門後,宗門什麼事情都未曾發生。”葉離說道,入門前有沒有發生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頓了一下,葉離又說道:“師父這麼多年都一直隱居在外,已經很多年未曾回去宗門了。”
谷熙聞言眉頭皺的更發深了,神色若有所思,他離開之後宗門一定發生了什麼變故!他目光又望向葉離,眼前的這個徒孫,又是個一問三不知的,還是等脫困後,再說其他。
“有酒嗎?大老遠的就聞著你身上的酒氣。”谷熙突然說道。
這酒是別人的,葉離心中默默說道,不過他身上還真帶著酒就是了。葉離隨手就從儲物袋裡拿出了兩壇酒,神態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您老請用。”
畢竟是自己的師叔祖,尊老愛幼什麼的,是華夏名族的傳統美德。
谷熙接過酒罈,開啟酒塞,仰頭灌下了幾口烈酒,蒼白的臉色這才帶上一絲血色,“這是樂瞿那小子的靈酒,你哪得來的?”
樂瞿?那又是誰?葉離記住了這個人名,回答道:“晚輩不知您說的那位是誰,這酒是晚輩從祁首座那拿來的。”
拿來的?谷熙覺得他這個徒孫的這句話值得玩味,他挑眉問道,”祁無桑?”
“是的。”葉離說道。
什麼時候樂瞿那塊冰山的徒弟這麼平易近人了?他們劍峰的弟子又什麼時候和紫霞峰的人那般熟稔了?這下谷熙看葉離的目光帶上了絲打量,“你和祁無桑的關係很好?”
紫霞峰首座那一脈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