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家可敬可尊可愛的師父那心底邪惡念頭一絲不知的葉離毫無危機感的,跟在他身後,慢悠悠的走著。
祁無桑回到了九天宗的營地,遠遠的一個年輕的修士看見他,就驚喜的跑了過來,喊了一聲,“祁首座!”
誒!?低頭跟在祁無桑身後的葉離聽見這聲音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臥槽!叫的這麼驚喜,這麼春心蕩漾,這麼含情脈脈,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首座,你……你可回來了。”那個修士繼續說道。
祁無桑聞言,目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毫不留情的抬腳繼續朝前走,絲毫未把他放在心上。
他身後的葉離連忙跟了上去,那個修士這才看見了葉離,是祁無桑存在感太強?還是葉離太沒存在感?這時候,那修士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修士看見了葉離,頓時是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葉離抬頭目光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正好看見他如此表情,於是微微眯了眼睛,有情況。
這修士竟然還是個老熟人了,不是別人,正是柳清鈺。
柳清鈺看見葉離朝他看來了,更是心慌意亂,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葉離見他如此,知道這小子八成是……又幹壞事了,興許是陷害了他?
“站在那做什麼?快跟上。”走在前面的祁無桑見他腳步又落後了,頓住了,回頭對他皺眉說道。
葉離這才放過他,轉身跟了上去。
柳清鈺見他走了慌亂的心才鎮定了下來,一臉的驚懼之色,為什麼他沒被抓走?還能再回來?明明那個男人對他是勢在必得,為什麼他不被抓走!為什麼他總是運氣那麼好!
如此,柳清鈺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恨的神色,又夾雜著一些嫉妒羨慕之情。同時那心底冒出來的驚懼,讓他對他眼下的行為產生了動搖。
“你怕了?”柳清鈺的腦海裡突然浮現一道蒼老的聲音。
柳青鈺聞言沒有做聲。
“你後悔了?”那道聲音又說道。
“你想不幹了?”
“這可由不得你,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你以為那群人會放過你?”
柳清鈺聞言面色難看,咬著牙。
那道聲音又說道,“不管用什麼辦法,你一定要成功。”
“否則,你永遠無法擺脫那群人,或者說你還想再經歷一次那天的事情?”
柳清鈺聞言,登時面色一白,說道:“不。”
那一日的生不如死,他不想再來一次了,那群人根本不是人!
為了能擺脫那群人,他什麼都願意做,更何況,祁首座那是那樣的……那樣的高貴俊美。
想到那個走在祁首座身邊的少年,那個得到他傾心相待的少年,柳清鈺內心就無法抑制的嫉妒,恨!憑什麼,憑什麼上天那麼不公平,世上的好事全給他一個人給佔了!
哼!柳清鈺冷笑一聲,整張臉都扭曲的不成樣,他還以為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有多了不起,結果還不是連一個人都抓不住,虧他還給他報信了,真是浪費他那麼久的期待!
片刻之後,柳清鈺才神色恢復正常,擺出一張清高冷淡的臉,繼續超前走了。
☆、154·被困
葉離被祁無桑拎回去了九天宗的營地,他也沒想著再回去玄華門;人都回來又何必再跑回去?他找了一個九天宗的弟子替他送了一封信給玄華門的喻山道君;簡略的將事情說了一遍;大意就是我師父來找我了,我回去了就不留在玄華門營地裡打擾了。
喻山道君看了信之後,未有多言。
再說葉離,他被祁無桑拎回去九天宗的營地之後;反而是更加自在了;畢竟這是他自個的宗門。營地裡的都是他的師兄弟,師門間的情分擺在那;葉離是混的如魚得水。比起在玄華門的獨行俠;在九天宗營地裡他倒是過得更加舒心。祁無桑也未過多的約束他;只是給了他一塊玉佩;讓他隨身帶著。
葉離將玉佩收下,祁無桑沒有多說什麼,葉離也沒有多問。只是他發現自他帶上這塊玉佩後,他就能察覺到祁無桑所在的位置。關注是互相的,他能察覺到祁無桑的位置,祁無桑也肯定能察覺他的位置所在地。如此,便是這塊玉佩的作用所在,祁無桑身上定然是有一塊和他一模一樣的玉牌的。
葉離是安安分分的在九天宗的營地呆了幾天,因為他當時心裡有忌憚,他摸不準祁無桑是什麼個意思,那一日祁無桑把他逮回來的時候,整張臉黑的,陰沉沉的簡直是像那狂風暴雨即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