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說道:“東皇客氣了,這是我與他之間的緣分。”
東皇太一聞言,蹙了蹙眉,道:“閣下大恩,妖族必有大謝。”
“不必,我說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緣分,與妖族無關。”孔宣說道,他目光看了看在東皇太一懷裡睡著的葉離,自嘲的笑了下,說道:“看來,他還是不夠信我,你好生照顧他。”
東皇太一皺眉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裡生出一道說不清的情緒,這個崑崙山三清的弟子對於他侄子來說,態度委實奇怪了些。
不過,他也未想太多,抱著葉離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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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何?”一身華衣俊美貴氣臉色有些蒼白的帝俊站在殿外,問道。
“身體無礙,只是傷心過度。”回答的人聲音溫雅,正是東皇太一。
“是崑崙的孔宣將他送回來的?”帝俊問道。
“正是,離火是被他救下的,我們倒是欠了他一次。”東皇太一說道。
帝俊眉目皺了皺,說道:“你準備些謝禮,明日我親自登門前去道謝。”
東皇太一思及孔宣離去時所說的話,皺了皺眉,欲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什麼沒說,點頭答應了帝俊的話。不論如何,於情於理他們都該前去崑崙道謝一番。
“你不進去見他?”東皇太一看著欲離去的帝俊說道。
“不了,我還有要務處理。”帝俊說道。
東皇太一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皺了皺眉,所謂要務不過是託詞罷了。有什麼要務能比失而復得的親子更加重要?帝俊是在自責,他覺得是他拖累了他的孩子,他把小金烏的死責任全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年幼無知的小金烏是不會有錯的,有錯的只會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他的孩子全是因為他才會遭人算計,最終慘死。
帝俊覺得他無顏面對他的孩子,故而避而不見。東皇太一失蹤皺著眉頭看著他遠去的方向,他的心結,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解。他的兄長,那個從來都是霸氣的威嚴的高大的兄長,好似無所不能,一切困難險境都能破除的兄長,在這一次打擊中,喪子之痛終還是讓他佝僂了背影,像是任何一個尋常的父親一樣,傷心自責。
東皇太一想,洪荒無歲月,於他們這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