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給我做主啊!是我欺負人了,還是他顛倒是非黑白!”
頓時人群中發出一陣鬨笑。
“師弟那般清醒的人,哪能做出那麼糊塗的事情!”
“這可是瞎話啊!這位柳師弟就算是擔心……擔心你師兄,也不能胡言亂語啊!”
“這分明是汙衊!”
“……”
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心也通透著,柳清鈺那麼一喊,讓張麒沒有退路可走,不得不應下葉離的賭約,同樣的葉離也是如此。若說他真的是擔心張麒,誰信?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在場的人,誰心裡沒個數?
嘖嘖,過了今日,這柳清鈺的名聲可是要傳遍整個九天宗咯。不管以前認不認識他的,都得知道他這號人。那煞費苦心為師兄著想的好心師弟啊!
柳清鈺垂下頭,聽著周圍的鬨笑聲,心中暗恨,恨的咬牙切齒。不管如何,明日的比賽,葉離都非輸不可!他要他死!
莊一站在葉離的身邊,嘴角含笑,目光卻是盯著那柳清鈺,他的神色一絲不差的全落在了莊一眼裡。莊一臉上閃過一絲嘲諷之色,愚蠢!莫不是真以為葉離是好欺負的?還是有些小本事就自以為是,瞧不起別人了?這內門的精英親傳弟子,哪個是簡單的?
莊一是越發的喜歡葉離了,不說葉離這性子那個張狂肆意,聰慧通透,就光是他每次這麼的折騰柳清鈺這幹人等,他就喜歡啊!他算是看明白了,葉離這人清醒,太清醒,看人看事,看得比誰都清醒,所以活得也肆意隨心。誰對上他,都討不到好去。
這樣的一個人,就像是光一樣,即便是在黑暗中,也散發著自己獨特的光芒,引人靠近。
被葉離和張麒這麼一鬧,登時,整個九天宗是炒的沸沸揚揚的。
到處都是議論他們的賭約的,原本只是一場普通的門派弟子之間的小比,如今卻是變成了生死鬥。男兒本性好鬥,儘管他們對張麒挑釁葉離應下這場生死鬥,十分的看不起,認為這就是個傻逼。但是這不妨礙他們對於這場生死鬥的熱議,以及下注。
沒錯,下注。
原本的門派小比上升成生死鬥,這賭注也隨之升級了。
就連不少門派的金丹真人,都跑去湊熱鬧,比如清竹真人。
“小離火啊!師叔我壓了一百塊靈石,賭你贏,你可得爭氣啊!”清竹真人看著他,殷切叮囑道。
葉離斜了他一眼,“才一百塊靈石?”
說著,隨手丟給他一個儲物袋,“裡面有一萬塊靈石,隨便花!”
“……”清竹真人頓時傻眼了。
這麼土豪的行徑,原諒他,一聲放縱不羈仇富!
清竹真人扭頭看向身旁的清淼道君,一臉沉思的問道:“他哪來的這麼多靈石?”
一萬塊靈石,對於一個煉氣弟子來說,那是一比鉅富!
“聽說祁無桑的寶庫,他隨意出入。”清淼道君輕描淡寫道。
“……”清竹真人。
一峰首座的寶庫,那該是何等的財富啊!整個紫霞峰的財富都在裡面!
“我怎麼沒這麼一個慷慨的師父!”清竹真人捶胸頓足道。
清淼道君瞥了他一眼,道:“這話別讓清微聽見。”
“怎麼?他能把弟子扔下不管,還不準別人說了?”清竹真人語氣懶懶,隨後抱怨道:“這都多少年了,他莫不是打算永遠不回來了?劍峰的弟子都快不認得他們首座是誰了!”
清淼道君低頭自顧自的喝茶,只當沒聽見,誒!師父怎麼收了這麼兩個任性不靠譜的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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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天便到了。
輪到了葉離和張麒的比賽,因為這場比賽的特殊性,臺下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圍觀的人。就連臺上,那些平日裡清修不出的各峰首座長老都到齊了。紫霞峰的祁無桑,劍峰的清淼、清竹兩位道君真人,法峰的秦休首座,道峰的啟臻首座,以及掌門無塵子。
“這就是那張麒?”秦休看著戰臺上站著的青年,表情漫不經心,“看著也不像是個蠢貨。”
“你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瞎。”啟臻嘲諷道。
“我最瞎眼的是認識你!”秦休毫不客氣的回嘴道。
啟臻目光極為輕視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扭頭看向戰臺上。
戰臺上,葉離和張麒已經對面而站。
一個身穿灰色外門道袍,一個內門藍白道袍。
張麒看著他,說道:“你若是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