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首座不是最疼你了?你還缺靈石?不是說祁首座的寶庫你隨意進出的嗎?”楚亦說道。
“誒!”葉離嘆了口氣,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他就……誒!
“那都是以前。”葉離語氣無比心酸的說道。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眾人看著他,問道。
葉離又嘆了口氣,說道:“他把我趕出來了。”
“你做了什麼?”蔚和晉問道。
“……為什麼是我做了什麼?”葉離不滿的說道。
“這還需要說?”風無涯目光特鄙視的看著他,“祁首座那般的人,也只有你做了什麼事情惹怒他,他才會生氣把你趕出去的。”
“……”葉離,是我人品太差了,還是祁無桑的人品太好了。
“別打岔!”沐隨風擠了過來,目光望著葉離,“快說,你做了什麼?”
“……”葉離。
望著這群人八卦的目光,他頓時有種交友不慎的感覺。
“沒什麼,我不想說。”葉離撇了撇嘴巴,說道。
然後他被眾人群毆了,我們褲子都脫了,你就讓我們看這個!
最後,眾人又是喝多了,醉的一塌糊塗,這次就連葉離也不能倖免。
大夥橫七豎八的躺在雅間的席子上,唯有蔚和晉一個人是清醒的,他坐在席子上,叫人上了壺清茶。茶香嫋嫋,他給自己倒了杯茶。
突然,雅間的門被推開了。
蔚和晉轉頭看去,一身月白色的單一的祁無桑站在門口,皺著眉看著屋內的情景。
看見他,蔚和晉的臉色一愣,叫了聲,“祁首座。”
祁無桑聞言看了他一眼,朝他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進去,在一群醉趴下躺了一地的醉鬼中,抱起了他此行的目的。然後,轉身離去。
“我帶他回去了。”祁無桑聲音冷冷的說道。
蔚和晉坐在那,神色呆愣。
直到許久後,才笑道:“說什麼把你趕出去了,這分明是你想逃脫請客的藉口!”
可憐葉離,生平難得說一句實話,
☆、74·介意
葉離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不在酒樓了;他從榻上坐起了身子;一隻手揉著額頭。宿醉之後醒來;腦袋昏昏沉沉的。他目光在屋內一掃;覺得這地方有些眼熟,心道是哪個傢伙良心未泯的;把他給送了回來?不過好像送錯屋子了?
“醒了?醒了就過來。”一道冷清悅耳的聲音自簾後傳來。
葉離赤著腳從榻上下來,他頭髮散下;滿頭烏黑的青絲如瀑一般垂在腰間,襯得他貌美若女子。直到此刻;他才發現他身上的衣服被換了;原本的藍袍道袍變成了一身月牙白的深衣。他寬衣博袖,赤腳走在冰涼的地板上;掀開簾子。簾子後,祁無桑跪坐在長案几前,煮著一壺濃茶。
葉離站在那一會,看著祁無桑煮茶的動作,他的雙手白皙,泛著玉一樣的光澤。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甲也修的齊整,單是看那雙手,也是極為美麗的。
“杵在那兒做什麼?還不快過來?莫不是睡糊塗了?”祁無桑聲音清越如玉一般的說道。
葉離走了過去,跪坐在祁無桑的對面。
祁無桑給他斟了一杯茶,說道:“喝杯濃茶醒醒酒,下次別喝那麼多酒,酒不宜多喝,喝多傷神。”
葉離低頭不語,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一股濃濃略帶苦澀的茶味在唇齒間蔓延。
祁無桑抬眸看了他一眼,道:“怎麼不說話?莫不是嫌棄囉嗦?”
“不敢。”葉離的聲音帶著些沙啞,顯然是宿醉的後遺症。
祁無桑聽的皺眉,說道:“是不敢,而非不是?”
“你何必問我這個?生氣的人難道不是你嗎?不是你先生的氣,不理我的嗎?”葉離語氣頗有些委屈道。
祁無桑挑眉看他,“我何時生了你的氣?”
“就是昨日!用膳的時候。”葉離指控道。
“我對你發火了?還是我告訴你,我生氣了?”祁無桑看著他,語氣淡淡道。
“……”葉離。
“說話,我是訓斥你了,還是打你了?”祁無桑問道。
“……沒有。”葉離小聲的說道。
“既然我沒有訓斥你,也沒有打你,何來我生氣一說?”祁無桑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可是你不理我了!你把我一個人丟下了!”葉離目光委屈的看著他,憤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