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哪裡還有半分那日的出塵絕豔。一襲紅衣,著實招搖。
勤政殿批著奏摺的慕灼華聽著劉延稟報這一處鬧劇,頓覺頭大。
“他當真說那孩子不像我?”
劉延只以為陛下生氣了,唯唯諾諾說著君煬的原話。
擱下筆,慕灼華突然有些後悔要了這麼一個男寵。“算了,你讓他也別去崇陽宮演戲了,直接來這兒吧。”
“是。”
揉了揉太陽穴,突然萬分懷念那白衣公子,若是他在,這些國事也可與他商議,自己也不必這般費心費力了,還有一個添亂的。
“臣參見陛下。”
睜開眼,一張絕美的容顏近在咫尺,“你這是作甚?”這煬妃倒也是沒禮節的主,傾墨帝乍一睜開眼,一張臉在自己面前,儘管漂亮,但也是夠嚇人的。
“我看看你睡著了沒有。”也不管慕灼華臉色多黑,自顧自的坐下,偏過頭去看慕灼華批閱的奏摺。“誒,陛下,你字寫得真不錯。”
相較那人的隨意,慕灼華倒顯得彆扭了,那人往他身上倒,他就往後退。卻有些狼狽。
“咳咳····煬妃,起開!”嫌棄的捻起一截豔紅的衣袖,慕灼華嗅著他身上淡淡的薰香,真的提不起容忍他的興趣。
某人故作驚訝,“哎呀,陛下,你可是嫌棄臣?明明國師說,你是喜歡他穿紅色的啊!!”
趕不走他,慕灼華只得自己起來,把位置讓給他。
“周國國師?”他可明明記得,自己只誇過一個人穿紅衣好看。——墨緋。“你說的國師姓甚名誰?”
君煬又是吃驚萬分,“嘿,你這夫君做的,自己娘子都不知道,難怪他會走,啊~~我好後悔嫁給你!!”
慕灼華看他越看越不順眼,“朕明媒正娶的,只子墨一人,你什麼時候嫁給我了?”
君煬一滯,他覺得自己虧了····
“他還好嗎?”
“不好,哎呀,他說,只要我說我要住鳶尾閣你就會同意,我還不信,我還說你多愛他呢,結果~~嘖嘖,自古帝王多薄倖啊~~”這一番話君煬說的抑揚頓挫,卻說得慕灼華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我是愛他的···”
君煬譏笑,“愛?哈哈···那為何他那日喝醉了酒,抱著樹問:‘你為何這般待我?’後又在一旁呢喃:我愛的那個人啊,從他娶了妃那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