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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臉噌一下就泛紅起來,這傢伙自從確定關係那次替他服務一遍之後,簡直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在有點曖昧的時候動不動一言不發就上嘴。

最近甚至學會善用謝以喬的雙手和雙腿了。

謝以喬不止一次地慶幸,莫家家規有言,婚禮之前不許越矩,不然,恐怕某人早就忍不住開吃了。

想到莫洛斯那可怕的持久力……

謝以喬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把人推出去,廚房頓時敞亮許多,謝以喬專心致志地揉麵,身後廚房門又被悄悄推開,一個懸浮在空中的小籃子,晃晃悠悠地飛了進來。

原先為小雪球準備的懸浮跟隨器,到底是用上了。他一回頭,就見到小籃子裡蹲坐著一隻表情無辜的小傢伙,由於跟隨器早在購買時就與謝以喬的智腦連線,他走到哪兒,小籃子就慢悠悠跟到哪兒。

……簡、簡直無恥啊。

這下謝以喬也不忍趕走雪球了,莫雪球從籃子裡靈活地跳出來,跟在謝以喬身邊看他眼神動作行事,不時用腦袋頂過去一個盤子、用嘴叼過去一把菜、用洗乾淨的肥爪子幫忙在面盆裡踩來踩去,在麵糰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梅花狀的小腳印。

默契之處讓謝以喬不由想到當初在貧民大廈的時光,他揚聲吩咐:“智腦,來段音樂。莫雪球,你會跳舞嗎?”

莫雪球身子一僵,媳婦的要求總是叫他為難。謝以喬淡定地走出去,沒一會兒從儲物櫃裡——沒錯,就是裝毛線球那個儲物櫃——翻出一根真皮毛做的逗貓棒來。

莫雪球小時候被家長們拿這玩意兒逗過,一看到這個東西的形狀,不知怎麼就又緊張又有點可恥的興奮起來了。不等他糾結完,懸浮跟隨器已經跟著小喬回到廚房。

智腦裡響起輕快的音樂,謝以喬把逗貓棒一抖,某隻雪球眼睛就直了,爪子也不受控制地抬了起來。

“在那海邊的茅屋邊上”歡快的童聲在唱。

謝以喬把棒子往左邊一甩,雪球的爪子也跟著揮了過去。

等等,這發展不太對勁啊!

“那棕櫚樹是小小的搖籃”歡快的女聲在應和。

逗貓棒往前一推,再一抖,雪球雙爪抬起,屁股跟著一扭。

……算了,他已經徹底地放棄自我。媳婦高興就好。

“是你,我們的愛情之果,我的寶貝!”

謝以喬猛地將逗貓棒往旁邊一送,莫雪球跟著飛了出去,撲通一下,精確地砸進麵糰盆子裡,撲起一陣白騰騰的麵粉。

“哈哈哈……”謝以喬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莫洛斯默默抬起爪子,捂住了整張臉。

……媳婦真是太壞了。

兩人愉快地共享完一碗長壽麵,在家裡享受了整整一天的寧靜,直至傍晚,果不其然收到王靜柔的邀約。

王靜柔的聲音刻意放得柔緩,但內裡的鄙夷還是遮掩不住:“小喬啊,今天是你的成年日,這麼久沒見,你爸爸也說想你了,晚上來阿姨家吃個飯。”

從這近乎命令的語氣,和“阿姨家”這種無時無刻宣告主權的行為,就能看出這女人是如何不把謝以喬放在眼裡。在她眼中,謝以喬還是當初那個被她三言兩語就刺激得自閉的無知小兒。

謝以喬挑起一個滿是興味的笑容:“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切斷通訊,王靜柔失態地摔了手邊一個茶盞,怒吼一句“整死你個小賤人!”

謝以喬的笑容,讓她想起顧歸寧那個奪走她丈夫十數載的狐媚子,她捏緊拳頭,用力深呼吸了好幾次終於緩過氣來,召喚管家:“把住在客房的依燦叫過來。”

依燦很快過來。臨近謝以喬生日的這幾日,她提前被王靜柔接過來為今晚做準備。對於如何利用攝像的角度及演技,將自己偽裝成受盡迫害的未成人,已經掌握得爐火純青。

體會了數日人工浮島中的奢靡生活,又被王靜柔用“如果嫁給謝以喬,就能享用一輩子榮華富貴”這種話洗腦,依燦幾乎已經相信王靜柔為她勾畫的大餅,等到高中結束,她甚至不用辛苦地繼續唸書,就能住進浮島,成為謝家的下一任主母。

她從客房進來,興奮又緊張地跟王靜柔問了好。

王靜柔讓她坐下:“準備得怎麼樣?等下我會在酒宴上,給謝以喬的酒杯裡添一種無害的助興藥,等他喝醉後,叫管家把他引到你房間,你一定要及時點燃薰香,助興藥與薰香一混合,就是種絕妙的催情劑,屆時你把握機會,生米煮成熟飯,阿姨就做主給你們完婚。”她悠悠